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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莊笑:“不妨事,你做了給我吃,我保管都吃完就是了。” 劉莊覷他一眼:“倒是便宜你。哎,十五娘可真是應了一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br> 謝莊:“你呀,來來回回都是你在說,你今日沒看到他們小夫妻關系多好嗎?十五娘以夫家為家正常得很,她要老往娘家跑才不好呢。話說回來,她要老往娘家跑恐怕你又得擔心了吧。小燕子長大了,你就讓她可勁兒去飛吧。咱們呀,以后就只cao心十六郎和十七郎了,要是等到他們也成親了,咱們就徹底老了……” 劉氏唏噓一陣兒,也就罷了,去看她的兩個兒子謝志謝武了。 牛車上,謝妙容靠在蕭弘的肩頭,跟謝家的親人分別后,讓她有些興致低落。 蕭弘攬著她,柔聲說:“卿卿,以后咱們在建康呆的日子還長,等我好了,多陪你回幾次娘家,把今日欠你的晚膳給補上好不好?” 謝妙容:“好啊,不過,你能確定蕭家不會依照原來的計劃搬去徐州嗎?” “你十哥這一回擊敗秦國和燕國聯軍,時局總有三五年穩(wěn)定,所以,用不著急吼吼的去徐州。不過,我還想你早日見一見我阿翁還有阿婆呢。他們可是想早點兒見著你?!?/br> “那你的意思是……到底是什么時候去徐州?” “可以等到明年開春兒,我阿嫂生了孩兒,孩兒大些,再去徐州最合適?!?/br> “你的意思是等到明年開春?這是為了我對不對?想讓我多回幾趟娘家嗎?” 蕭弘肯定回答:“是。這樣你喜歡嗎?” 謝妙容從蕭弘的肩頭抬起頭來,仰面看他,只見他含情看向自己,唇角噙著笑,語調溫柔,不由心中一動。 她抿唇,再次靠在他肩頭,道:“喜歡。多謝郎君這么體貼我??墒恰悴挥萌绱?,咱們一切都聽阿舅和阿姑的安排吧。” “你是真這么想?”蕭弘問。 “嗯,真這樣想?!?/br> “你舍得你的娘家人?” “舍不得也得舍,我都成親了,還巴巴的天天戀著娘家多沒出息?!?/br> 蕭弘聽完在她發(fā)上一吻,贊她:“我家十五娘就是有出息,我可放心了……” “去!我看你是可得意了!”謝妙容嗔道,接著她想起一事,便問蕭弘;“三郎,你那里可覺著好些了?” 蕭弘:“還是有些痛,只是沒有早起的時候痛了?!?/br> “那回去后,趕緊找個郎中來瞧一瞧。我想你是不是也有內熱,不單單是傷了那里?” “也許吧?!?/br> “今日難為你了?!?/br> 謝妙容一邊說一邊抱緊了蕭紅的腰,她柔聲體貼的話令蕭弘心里一暖,遂說:“為了你,我再多受些罪也無所謂?!?/br> “郎君真好?!敝x妙容的話語越發(fā)軟糯,蕭弘聽了當然心中更加甜蜜。 兩人彼此相擁著,都覺無限滿足和幸福。 一路上,牛車里的氣氛都非常好,兩夫妻回到蕭府他們的院子后,謝妙容就立即把管房婢婦阿筠叫了來,讓她派人去請個蕭府常請的郎中來。 阿筠問:“但不知是娘子還是郎君病了?” 謝妙容就道:“是郎君今日有些不舒服,你快去請吧?!?/br> 阿筠怕謝妙容誤會自己多嘴,便向她解釋:“府里常請的郎中有好幾個,一些是給婦人瞧病的,一些是給男子瞧病的,所以奴婢要問一問娘子……” “我知道了,你去吧?!敝x妙容神態(tài)輕松地揮一揮手。 她是在阿筠走后才想去這個管房婢婦向自己解釋的意思,其實她剛才并沒有那種怪阿筠多嘴的想法,實在是阿筠太小心了。不過阿筠這樣小心,這樣能揣摩主子的意思,也讓謝妙容認為她這個管房婢婦稱職。 阿筠走后,大約一個時辰左右,便有一位白胡子老頭來至謝妙容和蕭弘的院子。 據阿筠介紹說這位郎中姓胡,給男子瞧病很在行。 不過是給蕭弘瞧私密處,作為妻子的謝妙容也難免要回避。但是她還是想知道病情,所以在胡郎中替蕭弘看過后出來,她就問他,蕭弘的傷要不要緊? 胡郎中道:“無甚要緊,瞧著公子似乎一早用了藥,老夫瞧了,那藥對于止血療傷頗有奇效。老夫再給他開兩副清熱解毒的藥吃一吃,過三五日當無事了。對了,那外傷的敷藥要繼續(xù)用,每日三次,直到完全無礙為止。還有,在公子療傷期間,不要行房,甚至不要動念。” 謝妙容連忙答應,不過,胡郎中對她說起這些,還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胡郎中六十好幾了,有些眼花不說,為人也是一派端方,在整個跟謝妙容說蕭弘的病情的過程中,那是目不斜視。所以謝妙容這個小媳婦的羞澀之態(tài)他倒是沒有瞧見。 把蕭弘的“病況”一說,再把方子一開,胡郎中在領了阿筠奉上的診金后,就拱拱手,帶著自己的徒兒告辭了。 謝妙容自然拿了胡郎中的方子讓奴仆跑一趟,去把藥抓來熬上。 不久之后,謝妙容和蕭弘兩夫妻的院子里就飄起了藥香,這當然引起了許多人的主意,便不斷有人打聽是誰病了。 晚飯后,謝妙容和蕭弘去婆婆那里問安,順便把今日回娘家知道的一些事情對孔氏說了。 孔氏聽說謝家十郎帶領的豫州兵馬擊敗了秦國和燕國的兵馬,那是想當高興,她說:“這樣好的消息簡直堪比三郎和十五娘的婚事。如此一來,咱們也不用慌慌忙忙的去徐州了?!?/br> 在孔氏看來,她巴不得留在建康呢。除了建康是繁華之地,這里的社交圈子高端大氣上檔次以外,還生活方便,在物質享受上頭遠勝徐州,更關鍵的是這里沒有公公和婆婆,她可是自在多了。一想起她那個威嚴的公公,挑剔的婆婆,她就覺得頭大。武帝在時,把蕭家的兩兄弟遷到建康,在外人看來,他們算是人質,但在孔氏看來,這可是解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想跟著丈夫去徐州,她在建康過的日子可比在徐州公婆的眼皮子底下過得舒服多了。 蕭弘和謝妙容陪著孔氏說了些閑篇,孔氏就讓他們兩夫妻早點兒回去歇著,說他們今日回謝府也是累了。其實呢,她是不過是想讓兒子和兒媳加緊造人罷了。 兩夫妻回到自己屋子里,謝妙容想起胡郎中說的話,就對蕭弘說暫且還是大家分床睡,免得他動了欲念,到時候傷口痛。 蕭弘對于不跟謝妙容同床簡直是無法忍受,他說他情愿痛也要摟著謝妙容睡,不然會失眠,根本無法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