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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還想借此事扳倒自己。只是他這么做也是太貪心了,沒想到在紫宸店上被自己聯(lián)合王濤等老臣反擊,最后不但沒有扳倒自己,還讓他失去了按照順序繼承皇位的機會。 曹瑗雖然沒做上皇帝,還因此和自己的矛盾擺在了明面上。但是他敢這么做,想必也有點兒倚仗。在他身后,有謝家,殷家等幾家頂級門閥支持他。所以,他完全可以暫時退一步,讓曹奇坐上帝位,避開了自己對他的指責(zé),然后再重新謀劃奪得帝位。想必他一石二鳥之計沒有奏效,后面應(yīng)該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和自己的爭斗顯露在明面上了,恐怕以后下手就更狠了。 “王爺,那鄱陽王最大的倚仗不過是謝家,謝家挑大梁的就是擔(dān)任丞相的謝莊,以及做著豫州刺史,掌控豫州兵馬的謝節(jié)。只要剪除謝家的勢力,那鄱陽王也就失去了可以倚仗的靠山?!睆哪切┲\士里面走出一人躬身向著曹煥稟告道。 曹煥向說話之人看過去,見是王鸞,隨即微微點頭,接著他道:“王三郎,你說的這些大道理誰不懂,關(guān)鍵是你有什么具體的法子么?” 王鸞:“有啊,只是……” 他用眼光掃了下周圍的人,似乎欲言又止。 曹煥一看,立即明白什么意思了。便見他一抬手,對堂上除了王鸞以外的人說:“你們都先出去,王三郎留下?!?/br> 其他謀士紛紛站起來,應(yīng)聲“是”,隨即卻步退下。 堂上都沒人了,曹煥這才說:“王三郎,你有什么話就說吧?!?/br> 王鸞上前幾步,離曹煥近一些才開口:“王爺,實在是事以密成,語以泄敗,故而我才請王爺屏退眾人。” “好了,這會兒沒人了,你就說出來給我聽一聽,要是你的法子可行,能助我剪除謝家的勢力,我到時候必有重賞?!?/br> “是,王爺,我這就說來……” 王鸞遂低聲如此如此一說,曹煥不時點頭,最后等到王鸞說完,就說:“那就照你的意思辦,我把這事情也交給你,你好好去做,做成了,本王給你的賞賜必讓你滿意。至于該本王去做的事情,我也會去做,我們雙管齊下,我就不信扳不倒鄱陽王。” “多謝王爺?!蓖觖[諂媚笑道。 曹煥一揮手:“你去吧?!?/br> “是,王爺?!蓖觖[臉上一直堆著笑,慢慢退了出去。 待到走出了曹煥所在的睿王府議事堂,他才陰陰的笑了笑,低聲念了句:“謝家,咱們的賬該算一算了……” —— 皇太后殷舜華所在的長壽宮。 鄱陽王臉色晦暗,殷舜華正在發(fā)火,責(zé)罵兒子:“你說你這做的是什么事兒,不是說只要叫你的手下遺落一柄鑄有睿王府徽號的短劍就可以指認睿王是謀刺皇帝的幕后兇手嗎?可最后卻被他反戈一擊,弄出來個什么誰受益最大,誰就是這幕后指使的理由,最后你又心虛了,竟然讓桂陽王撿漏,坐上了皇位。你說你這樣做,跟讓南平王做皇帝繼續(xù)做皇帝有何區(qū)別。而且這樣一來,還讓睿王對你生起了警惕之心。他這會兒必定認為是你策劃謀刺皇帝,然后他會竭力派人去查找你那些手下,要是讓他查到了什么,你就麻煩了?!?/br> “那種情況下,要是我不同意他的提議,那么就會被諸位大臣認為我是真得意圖染指皇位,我沒有辦法,只能做出那樣的讓步?!辈荑ツ樕y看道,停了停他又說,“既然如今已經(jīng)跟他在明面上撕破臉了,那我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派出人手去把他給殺了!” “你前頭刺殺南平王的人可有藏匿的去處?還有,你還有得力的死士嗎?”殷舜華趕忙問。 她并沒有否定兒子想要解決睿王的想法,她只是比較擔(dān)心前面刺殺皇帝的刺客是否安全,還有兒子想要派出死士去刺殺睿王,可有人手。要是兒子并不能回答她的提問,那她就不贊成兒子再冒險。 曹瑗:“母后放心,我挑選的死士他們來自吳越土人,都是些悍不畏死的勇士,他們得手后會去晉陵的土人的山寨和洞子藏匿,那地方是朝廷無法管轄的地方,就算禁軍追去了,也拿他們無可奈何。至于人手,我還有六名死士,對付睿王綽綽有余了。” “就怕睿王如今已經(jīng)有了防范,你的人不好得手,反被擒獲,到時候牽連你?!?/br> “可我不兵行險招,怎么能除掉睿王。他手里有幾萬原先桓家的精兵,另外虎賁營的袁家兄弟也幫他,還有王家……除非謝相愿意調(diào)集禁軍,直接滅掉他手里的那些兵和人,我才不用行此險招。況且謝相那個人,母后也很清楚,他是怎么上咱們的船的,他雖然肯幫我們,不代表他愿意動用手里的禁軍直接跟睿王的那些兵對上。除非咱們做一件事情,讓他切齒痛恨睿王,什么都不管不顧地跟睿王斗上一場。” 殷舜華一聽兒子這么說,都沒有問他想怎么做,就開始搖頭了:“不行,你這法子不可行!要知道,你已經(jīng)得罪了睿王,要是這又設(shè)計謝家,萬一被謝相察覺,那你就再也沒有可以依仗的人了,到時候,不但你,就是我,也會沒有好下場。你要真是沒有辦法了,就還是派出你剩下的六個死士搏一搏吧?;蛘?,你可以去見一見你四弟,向他表忠心,說服他警惕睿王,那睿王狼子野心,會對他不利。你就死死地一口咬定,你五弟是被睿王的人所殺。要是你四弟相信了你,站在你這一邊兒,要除掉睿王就要容易多了。” “也好,那我就去見一見四弟,探一探的口風(fēng),若是他不信,也不愿意站在我這一邊,那么就只能搏一搏了?!辈荑ッ娆F(xiàn)陰翳之色。 殷舜華親自送兒子出去后,返還來,心里頗覺焦躁。她似乎感覺到兒子這一次做的事情看似周密,實則疏漏不少。就這么一步一步的,越陷越深,甚至到了背水一戰(zhàn)的地步。但她在宮中這么多年,深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歷來權(quán)力之爭,皇位之爭,從來沒有所謂的退路。一旦開始冒險,就要做那個勝利者,若是勝了,你就是王,就擁有生殺予奪的至高權(quán)力,可要是你敗了,你就是砧板上的rou,唯有任人宰割,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第203章 20.3 蕭咸和蕭倫在新帝繼位后相繼辭官,一大家人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舉家搬遷到徐州去。于此同時,謝妙容則是焦急的等待著丈夫蕭弘回家。這一等就是二十來天,終于等到了蕭弘的消息,可這消息對于她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據(jù)那跟隨蕭弘一起去抓捕刺客,幸運地逃回來的禁軍兵士稟告,說他們一行人追入晉陵一座叫做龍溪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