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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都睡了。所以她們也就沒有打擾她,這會兒吃罷晚飯了,趁著曹玉儀等幾個媳婦過來請安,就帶著她們來瞧她了。 謝妙容坐著向婆婆欠身行禮,說才生了下不來床,只有在床上向婆婆請安了。 孔氏擺手,讓她好生歇著,曹玉儀等人則是恭喜她喜得嬌女。 謝妙容對眾人來看她表示感謝,又請婢女們給她們上茶,請她們坐下說話。曹玉儀笑著說:“這倒罷了,只是把十二娘抱出來給我們看一看就行了。晌午就見了一眼,都沒好好看過她,快讓我們看看,十二娘長得像誰?” “她呀,長得丑,剛生下來時我看了一眼,竟看不出來她像誰?!敝x妙容笑著回答。 一邊的蕭弘便讓人去傳話,叫|乳|母阿真將十二娘抱來,他想著,正好娘子也要看,就抱來,一起看了算了。 不一會兒|乳|母阿真就把孩子抱來了,謝妙容讓曹玉儀等先看,曹玉儀低頭邊看便笑說:“這孩兒長得像三弟……” 旁邊的宗姿言也這樣說,孔氏聞言就也湊過去多看了兩眼,眼中漸漸有了笑意。本來,她對兒媳婦生下一個小女郎不太滿意的,而且她一直以為謝妙容會生個小郎君。因為謝妙容懷著的時候肚子尖尖的,這種孕像被認為是要生兒子。結果呢,卻是生下了個女兒,這讓孔氏大失所望。所以,在孩子剛生下來,被穩(wěn)婆抱出來給蕭弘看時,她就只是看了一眼,臉上的笑淡淡的。 蕭弘聽眾人說孩子長得像他,就又探出頭去仔細看。不過,他疑惑得很,像是這么個小rou團兒,到底她們都是怎么看出來孩子像他的。 于是他提出了這個問題。 孔氏回答他:“你才生下來也是這個樣子,所以啊,我覺著十二娘跟你像。” 曹玉儀則是笑著說:“三弟,十二娘的臉像你,錯不了?!?/br> 蕭弘聽了眉開眼笑,連聲道:“像我好,像我好?!?/br> 謝妙容想起以前蕭弘說的那得瑟的話,什么他長得比她好看,孩子像他好。這會兒聽他又這么說,不由得撇撇嘴。自己也長得不差啊,他就這么自信?真是的,太傲嬌,太自戀了!我的十二娘長大了可別跟他一個德行! 正在這里腹誹呢,蕭弘把女兒抱過來給謝妙容看了。 他說:“給你瞧瞧,方才你剛醒就想看她的?!?/br> 謝妙容湊過去看,見孩子比剛生下來那會似乎要看些了,于是狐疑道:“這才一會兒功夫,怎么變好看了。才生下來,我看她皺巴巴的,紅紅的,一點兒不好看。而且,她怎么還閉著眼在睡,這么多人圍著她說話她也不醒?!?/br> 這話被眾人聽到了,都哈哈大笑起來,|乳|母阿真說:“小孩兒才生下來見風長,三五天就變樣子。還有啊,這才生下來的孩兒一日之中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睡,醒著的時候少。多睡才能長得快呀。” “原來如此。”謝妙容明白以后自己也笑了,她又看到了孩子嘴唇上一個大泡泡,覺得非??蓯?。便用手去戳戳那個奶泡。不想她的手指才一碰到孩子的嘴,孩子的小|嘴兒就吧唧了幾下,感情她認為又要進食了呢。 謝妙容忙收回手,有點兒抱歉她怎么讓女兒誤會到了進食時間了呢。 孩子的臉團團的,謝妙容又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真是覺得無比嬌嫩,生怕使大點兒勁兒,孩子的皮就得破了。最后她又親自抱了抱孩子,覺得她小小的,好輕,跟個小貓似的。 一種為人母的自豪和滿足就那么充滿了她的心。 抱了好一會兒孩子,她才依依不舍地交到了|乳|母阿真說里去,而孔氏等人沒坐多久便也起身離去了。在走出屋子之前,孔氏對謝妙容道:“好好養(yǎng)好身子,爭取下一胎給三郎生個小郎君,那樣,你們就兒女雙全了?!?/br> 謝妙容當然答應是,多些婆婆體恤。 等到屋子里沒人了,謝妙容問蕭弘:“郎君,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生了個小女郎不那么歡喜?” “哪有?我喜歡十二娘呢,甭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你別瞎想?!?/br> “你真這么想?” “當然是真的,我相信我們會有兒子的,別忘了,你要給我生五個,說不定后面都是兒子了?!?/br> 謝妙容看蕭弘在那里笑著說話,也不忍心打擊他跟他母親一樣,都是重男輕女的人了。 一個月以后,蕭弘親自張羅,給十二娘辦了滿月酒。蕭家的姻親以及徐州的名門大族都上門兒來道賀,十分熱鬧。 只是在酒宴舉行之間,有奴婢匆匆忙忙進來稟告了孔氏一個消息,孔氏聽完立即就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糖了:) ☆、第236章 23.6 蕭府次日為蕭家二房的長子蕭倫發(fā)喪。 原來前一日在蕭弘和謝妙容女兒蕭十二娘的滿月生日宴上,那個急匆匆跑進來向孔氏稟告消息的婢女,告訴她的是老爺蕭裕從建康派了人回來,向家里人傳信,他和孔氏的長子蕭倫七日前在攻打建康城時被流箭所傷,傷重不治,五日前在建康亡故。蕭裕派了人將蕭倫的尸首運回徐州安葬,在信使到達徐州蕭府門口的時候,裝著蕭倫尸首的棺材也被馬車運到了蕭府門口。 這下子蕭家的喜事變成了喪事,來參加蕭十二娘的滿月酒宴的蕭家的姻親和故舊第二日又來吊唁蕭倫。 整個蕭府都陷入了巨大的悲傷之中。因為二房的男丁就以留在徐州的蕭弘的年紀最大,便由他來主持大哥的喪事。孔氏得知蕭倫的噩耗后,當時就暈了過去,第二日因為太過傷心病倒了。與此同時病倒的還有蕭倫的妻子曹玉儀。她們都無法承受失去蕭倫的悲痛。蕭弘更是自責,他覺得要是自己在妻子生產(chǎn)后,就立即趕去建康,說不定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因為攻城的時候,他肯定是會跟其兄長互相策應的,以前在戰(zhàn)場上,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都是跟兄長并肩戰(zhàn)斗的,可是這一次因為妻子生孩子,他沒有隨軍,就出了這種事情,他心中無比痛悔。 當著人他沒有哭,可是關起門,就哭得稀里嘩啦。謝妙容只得在一邊勸他這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太責怪自己,誰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呢。其實,她私心里很慶幸,要是自己的丈夫跟著公公還有祖父等人出征了,說不定攻城的時候出事的是他呢。荊州兵的戰(zhàn)力強悍,想必攻城戰(zhàn)發(fā)生得相當激烈吧。也難怪,是牽涉到王朝更替的戰(zhàn)爭,不激烈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蕭弘出事,自己的孩子才出生就會沒了父親,她又該如何面對一切。 當然,她也為蕭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