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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搭梯子去給你弄來……” “太甜了,甜得膩人?!敝x妙容扁扁嘴說。 蕭弘以為她說煮的這糖水雞蛋太甜,便說:“不能啊,這個糖是按照你平時吃的來放的?!?/br> “別裝傻,我說什么太甜你知道。” “哦,那個,要是……要是,我就改……” “別了,我愛聽,說吧,都還有哪些甜言蜜語奉承話兒一并說了,今日是我兩個兒子降生的好日子,我不跟你計較。” 蕭弘咬唇了,俊美的小麥色的臉上竟然詭異地現(xiàn)出了紅色。他舔舔唇,結(jié)巴了,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在甜言蜜語上頭,他欠缺得很,會的那幾句都是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要是讓他作詩倒還難不住他,可要說這種哄女人的話兒,他著實是低低手。 謝妙容吃完了十個糖水蛋,心滿意足地靠在軟乎的錦緞靠枕上,讓蕭弘跟她說一說去杭州剿滅那些五斗米道還有海匪的事情,她想聽。蕭弘見她提起這個,話就多了,于是把在杭州指揮勁弩騎兵營打敗那些叛亂的海匪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說給了謝妙容聽。一說就是一個多時辰,說得口都干了。 “行了,我也困了,明兒再來給我講吧。”謝妙容打了個哈欠道。 蕭弘趕忙說:“那好,我叫人抱床綿被來,我們都歇了吧。” “你不用如此,去書房里睡吧,這么遠的路趕回來,該好好歇一歇。我這才生了,你上上下下的,我怕弄疼我。”謝妙容直接拒絕他。 “我保證小心,這床大,你睡里面,我保證不碰著你。” “這不好吧,要是阿姑曉得了,怕又要說我霸著你,哪有我才生了孩子就讓你在我這里歇的?!?/br> “十五娘,你就讓我睡你身邊好么?”蕭弘看向謝妙容懇求道。 “不行,你走吧,你在這兒我睡不好。等出了月你再來?!?/br>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是不是?”蕭弘突然紅了眼圈兒大聲質(zhì)問謝妙容。 謝妙容脖子一梗:“你倒是說一說我為什么要討厭你???你做了什么事情招我討厭呢?” 蕭弘咬唇,低下頭去,好一會兒才說:“十五娘,不管你信不信,我真得一點兒都不喜歡周良娣,她要真是……真是懷上了,也是我醉酒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出的意外?!?/br> 謝妙容深深看著蕭弘,良久問:“那你想過怎么對待周良娣沒有?想過怎么對待她生的孩子沒?還有你又該怎么對待我?” 蕭弘抬起頭來,看向謝妙容道:“十五娘,你告訴我,你想怎么辦?” 謝妙容直接撂下一句話:“有我就沒她,有她就沒我。孩子她可以給你生,生下了我們也能養(yǎng),但是我謝十五不會同意跟另一個女人共侍一夫?!?/br> “你是說……留子去母?”蕭弘遲疑地問。 “我不想當殺人犯。周良娣,我可以給她很多錢,讓她離開建康,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好半生,但是我不想要她在我跟前,時時刻刻提醒我,我的丈夫睡了她,她還懷上了你的孩兒。你說,我這個要求過分嗎?” 蕭弘搖頭:“過分倒是不過分,但我想很可能她不會答應(yīng)。還有,她是我祖母的娘家人,我祖母頭一個就不會同意這么做?!?/br> “那就是說,她要天長地久地在我面前,然后惡心我了?要是這樣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又或者本身你就是想要周良娣這樣的側(cè)室伺候你的,但同時還想抓著我不放。蕭三郎,我可以老實地告訴你,就算你將來是皇帝,也只能有我這一個女人。別說什么身份尊貴這些話,我對待你一心一意,也就要你這么做,要是做不到,你想要有三宮六院,那么,對不起,我不伺候?!?/br> 這些話是謝妙容長久以來憋在心里想要對蕭弘說的話,特別是最近兩個多月,她曉得了周良娣懷上身孕之后。以前她從來沒有這么直白的說過,或者提過也是拐彎抹角的,主要是她不想說白了,然后跟蕭弘的認知沖突,那么弄得大家尷尬不好下臺。但是,這會兒,她就脫口而出了。 蕭弘顯然沒有準備聽到謝妙容等同于宣戰(zhàn)宣言一樣的真心話,并且謝妙容以前提到這個都是開玩笑的說一說,他就沒當真,全當做妻子的撒嬌了??伤@會兒看妻子那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了這些話是認真的。 謝妙容的話可說明白了,有周良娣,就沒有她。在妻子和周良娣之間,他閉著眼也能選擇誰對他更加重要。但是謝妙容要他答應(yīng),以后做了皇帝以后,也只能有她一個。 對于這一點兒,他不太敢肯定。主要是這件事情推行起來難度太大,讓人側(cè)目。 ☆、第250章 25.0 蕭弘這么略一猶豫,謝妙容就扁嘴說話了:“行了,你去書房睡吧,好好想想,要是沒把握別答應(yīng)我。不然,我可是不歡喜被人騙?!?/br> 一說到“騙”這個字,蕭弘簡直覺得芒刺在背。 他咬咬牙,說:“我答應(yīng)你了。即便以后我為帝,也對你忠心不二?!?/br> “應(yīng)該是忠貞不二。你們男人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心給你了,可心給了,身子在外頭亂晃悠,所以,我要你說忠貞不二。”謝妙容覷著他越發(fā)的蹬鼻子上臉了。 “那就忠貞不二。”蕭弘又咬牙道。 謝妙容笑了:“瞧你那樣,牙咬得,是疼還是怎么了?” 蕭弘給她譏諷得牙癢癢,朝著她撲過去,把她上身壓|在靠枕上,尋著她的唇就去親。才不管謝妙容推他,一通唇齒間的肆虐,他想懲罰她伶牙俐齒,就這么把他給吃定了。 好一會兒,才松開了她,看她躺在那里喘粗氣,眼睛里面像是有水霧汪著一樣,濕漉漉的。 謝妙容瞪著他,說他亂使用武力,而且是對著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動武,太沒有節(jié)cao了。 “解草?什么玩意兒?能吃嗎?”蕭弘擦了擦自己胡攪蠻纏弄得紅潤異常的薄唇不屑道。 謝妙容噗嗤一聲笑了,沒想到丈夫居然接了句后世的名言“節(jié)cao,能吃嗎?” “流|氓!”謝妙容今天說了太多蕭弘聽不懂的詞匯,索性快活一下嘴|巴。 “再亂說這些我聽不懂的,我可得再罰你了?!笔捄胍贿呎f一邊伸手去她的衣領(lǐng)。 謝妙容握住了他的手,讓他別鬧了,要是想睡,就讓人抱床綿被來,他睡外面。 蕭弘嘿嘿一笑,這才收回手,叫人去外面給他抱床綿被來,他跟謝妙容一起同床共枕而眠。 次日,阿豆和阿蟲進來伺候,看到蕭弘睡在謝妙容旁邊,都暗暗捂嘴笑。謝妙容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