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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這是怎么回事?你是李家簽了死契的奴婢罷,能離開李家嗎?”阿冬吸了吸鼻涕:“是簽了死契的,但阿春jiejie說只要您去跟少爺要,少爺應(yīng)該會給的?!?/br>唐泛聽糊涂了:“你從小在李家長大,不是對李家很熟悉嗎,怎么突然之間想要到我這邊來?”阿冬難過道:“太太死了,李家不是那個李家了,少爺跟阿春jiejie說,等喪期過了,想納她為妾,阿春jiejie不愿意,不過沒有辦法,由不得她做主。阿春jiejie還對我說,少爺雖然人不算太壞,但耳根子軟,讀書讀得有些呆氣,如果讓他當家,李家只怕不會比從前更好?!?/br>唐泛問:“那其他人呢,除了你和阿春之外,李家其他人要如何處置?”“李管家要陪著少爺一道南下,家中到時候沒有簽死契的奴婢都會提前打發(fā)走人,簽了死契的,也要發(fā)賣一部分,阿春jiejie說如果我不想去南京,可以趁這個機會找個出路?!?/br>她咬著手指,可憐兮兮地瞅著唐泛:“唐大人,你可不可以收留我,我會很勤快的,不給你添麻煩,我不想去南京,我跟少爺不熟!”唐泛啼笑皆非:“你愿意給我當廚娘,我倒樂得輕松,可問題是李家少爺愿意放你走嗎?”阿冬聽他口氣松動,頓時興奮起來:“愿意的,愿意的,我聽管家說,李家現(xiàn)在人口太多了,以后用不著那么多人,他們巴不得裁少一些呢,我那么能吃,干的活兒又不多,他們肯定愿意放我走,讓我去禍害別人家!”唐泛:“……”你這么直白真的好嗎?阿冬吐吐舌頭:“說錯了,說錯了!都怪我太高興了,唐大人您千萬別往心里去,其實我很好的!您就裝作聽不見我方才的話好了!”唐泛看她這么高興,也笑了:“好罷好罷,那我就權(quán)且去問一問,不過咱們先說好,來了我家,我的伙食可就由你包下了?”阿冬點頭如搗蒜,她雖然從小就在李家長大,但現(xiàn)在張氏已經(jīng)不在了,上頭春夏秋三位最親近的jiejie,阿春勸她離開,阿夏脅從殺人,阿秋則很有可能跟隨南下,一夜之間,如家人般的氛圍支離破碎,阿冬對南下這件事打從心底抗拒,相比之下,自然是唐泛這邊更自在,更好相處。她信心滿滿地保證:“放心罷,唐大人,我一定會把您喂養(yǎng)得白白胖胖,像豬一樣的!”唐泛:“……”他開始懷疑阿春是不是怕她這張缺根筋的嘴在李家很容易得罪人,才忙不迭將她打發(fā)出來的。不過當唐泛去向李家要人的時候,卻并不順利。管家老李聽了他的來意,雖然沒有一口拒絕,也是面露難色:“唐大人,阿冬是簽了賣身契的,眼下李家并不由我作主,不如讓我去問問少爺?”唐泛自然點頭:“現(xiàn)在李家少爺當家,這是應(yīng)當?shù)??!?/br>老李請他在客廳稍坐,便去請示李麟,少頃,李麟出來了。“唐大人是要給阿冬贖身?”李麟問。他長得與李漫其實很相似,連身量都差不多,只是李麟看上去更加年輕一些。家中變故使得李麟臉上褪去了原本的青澀,變得有點陰沉,倒更像他父親了。唐泛頷首:“我聽說當時李家買阿冬,花了五兩銀子,如今你們要舉家南下,阿冬年紀不大,恐怕帶著她也不甚方便,我愿意出十兩銀子,不知可否將阿冬的賣身契轉(zhuǎn)讓?”李麟對唐泛的觀感有些復(fù)雜,對方既是幫忙找出殺害自家嫡母真兇的人,可又是親自將自己父親送入牢獄的人,自己本該感謝他,可又有些恨他。李麟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不是唐泛,那自己現(xiàn)在也就不用失母又失父了。他冷冷淡淡道:“阿冬是我李家的奴婢,恕難從命,還有,我聽老李說,契約原本約定的租期將至,我們這座宅子要賣掉,也就不打算續(xù)約了,所以還請?zhí)拼笕吮M快從我們隔壁搬離罷!”作者有話要說:這字數(shù),萌萌的作者盡力了……情節(jié)實在是太多了,家屬還是沒能排到期,又被擠到下章了!隋州:再不讓我出現(xiàn)就neng(第四聲)死你!夢夢:你的臺詞讓阿冬搶了,怎么辦?隋州:先弄死阿冬。好吧,萌萌們,咱們明晚見!家屬,明晚見……蟹蟹萌萌的土豪小萌物們?。à牛? ̄)づ╭【看了上面的名單我驚呆了,你們這是要屠版咩?還有上上次忘了特別感謝的dodo和南柯一夢小童鞋的原子彈哦不,是淺水炸彈!】26、第26章管家老李一聽這話就急了,連忙道:“少爺,唐大人于我李家有大恩……”李麟打斷他“老李,現(xiàn)在這個家到底是誰作主?是你還是我?”老李何等忠心,聽了這種話,惶惶不安,連聲道:“自然是少爺您??!”李麟不耐煩:“既然是我,你就不要管了!雖然他是官,我們是民,可難道官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里是京城,可不是什么窮鄉(xiāng)僻壤,若不是他,父親又怎么會變成殺人犯?”唐泛微微一哂,這李家少爺莫不是讀書讀傻了:“李麟,張氏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可也從小撫育你長大,不曾假他人之手,這片慈母心腸,任誰見了都要感動,生恩養(yǎng)恩,豈有輕重之分?李漫雖然是你的父親,可他同樣也是殺了你母親的兇手,你心情矛盾,左右為難,我可以理解,但如果你因此就是非不分,那寒窗苦讀那么多年又有何用?”李麟梗著脖子道:“誰不知道那只是因為她沒有自己的兒子,才會對我好的!”唐泛目光轉(zhuǎn)冷,搖搖頭:“看來你那些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真為你那九泉之下的嫡母不值。”李麟怒道:“既然如此,那就請?zhí)拼笕穗x開罷,我知道你是順天府推官,不過滿京城都是官兒,你這從六品的推官還真不算回事,阿冬是李家的奴婢,要怎么處置自然要由我來決定,我說不賣就是不賣!”這李麟也是個奇怪的人。說他讀書讀傻了,不通俗務(wù)吧,說話有時候又挺一語中的的,他還真說對了,唐泛這種品級的官員,在京城也確實算不上什么,而且他一個推官,也管不到人家李家要賣奴婢的事情上去,如果他今天強行將阿冬帶走,李麟要是鬧將上去,雖然唐泛未必會如何,但是免不了被御史彈劾一個“與民爭婢”,對名聲也會有影響。但要說李麟聰明,從他剛才那一番“嫡母對他好是別有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