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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他這樣才算是會做事的人,也沒有仗著外戚的身份就胡作非為,比起那些個無所事事的功勛外戚可是強太多了。所以周太后逢人就愛講:我們家阿州如何如何。成化帝甚至還將隋州比作英宗朝孫太后的兄長孫繼宗。孫繼宗是什么人,那是前朝和本朝的外戚第一人,連著兩朝都深得皇帝信賴。上得了馬,治得了軍,幫英宗皇帝復(fù)位,又幫皇帝主持修史書。皇帝信任到什么程度?把兵權(quán)交給他,連人家想退休都不讓,朝中有大事商議的時候,必然以他為首,前幾年剛加了太傅,文官彈劾他,說外戚不應(yīng)該掌兵,皇帝連理都不理。當(dāng)外戚當(dāng)?shù)竭@份上,那才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不管隋州是不是真有孫繼宗之風(fēng),還是天子看在老娘的份上才特意夸獎逗老娘開心,反正有這么一份評價,隋州的地位自然也就跟著與眾不同。雖然他自己不愿意走后門,現(xiàn)在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錦衣衛(wèi)百戶,但假以時日,未必不能平步青云,有身份的人不難找,有本事的人也不難找,難得的是既有身份又有本事。所以汪直雖然得到皇帝和萬貴妃的寵信,又執(zhí)掌大權(quán),但面對這么一個人,倒也勉為其難地稍稍收斂起渾身的囂張,也對隋州拱了拱手回禮:“我道是誰,原來是此間主人來了,方才妄言點評,還望不要見怪??!”他的語氣隨意,倒也不像真在請罪,隋州自然也沒有跟他計較。“汪公客氣了。”說完這句話,兩人忽然都不吭聲了,彼此互相打量。一個在揣測對方的來意。一個在思索唐泛與對方的關(guān)系。乍看上去,倒像是兩個武功高手狹路相逢,正在進行交鋒前的準備。作者有話要說:評論被刪了很多啊啊啊!我一直在后臺點通過,可是前臺還是繼續(xù)吞評論,把好多可愛的評評都吞了,這是為什么?。。。?!(╰_╯)好累不會愛了……趴~黃景隆虐囚那個是真事,我也不知道他圖啥,只能說古代的變態(tài)也很多,共建和諧社會,唐大人任重而道遠→_→很多評論回復(fù)之后大家根本看不見,在這里集中解答吧:1、有些朋友說不是重生和穿越,怕悲劇,事實上唐泛就是歷史上不存在的人物,但他已經(jīng)影響到汪直了,所以歷史早就改變了。至于悲劇問題,主角肯定不是悲劇啊,但要說歷史悲劇,就算是穿越來的,把明朝再延長個五百年,到底不也還是要覆滅的嘛,有亡才有興,這個問題就不要糾結(jié)了。而且以唐泛將來的官職,同樣也會改變歷史了。2、有的朋友覺得最近破案的少了,講歷史的多了,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一開始就在文案說啦,這文是講主角破案和升官的,但他不可能案子一個接一個地破,然后就能步步高升了對不對?在官場上本來就少不了勾心斗角的,而且案子的主線也牽涉到朝政大局,不可能脫離開來。上面第一點也說了,唐泛將來的位置會決定他對歷史有所改變,這樣就肯定不是破兩個案子的事情了。3、至于說不想看到太子的,但問題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啊,他本身就是一個湯姆蘇,史料那么寫的,不是我把他美化的,唐泛將來要當(dāng)大官,那就肯定要抱太子的大腿,一個得到未來皇帝信任的大臣,才會有光明的前途啊~~這么說吧,太子對唐泛的印象越好,唐泛將來的前途就越光明~4、還有說唐大人是圣人的,因為他在破案的時候,是順便充當(dāng)一個教化的角色,如果他偏向哪一邊,大家肯定要覺得他不合格,所以雙方的責(zé)任都會借由他的口說出來,但這并不是說唐大人本身沒有感情和偏向,只是他的職位決定他不能放私人感情。這些案子的作用除了推進劇情之外,還會促使他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個后面會寫到的,相信我~5、有些朋友只想看破案,有些朋友只想看日常,我都能理解啦,但文章必須架構(gòu)平衡,所以我盡量兩邊都兼顧,再重申一次,破案是主線,官場和日常是副線哦~蟹蟹跟小蘋果一樣可愛的土豪小萌物們!43、第43章沒奈何,這種看上去還像那么回事的氛圍很快就被打破了。跟著汪公公過來的手下沒敢打擾自己老大跟別人的眼神交鋒,小阿冬可就沒這種顧忌了,她從唐泛的屋子走出來,手里還捧著碗筷,見到這副情景,很是稀奇地咦了一聲:“你們怎么站在這里,不進去嗎?”汪公公這才撣撣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對著隋州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越過他走進屋里。見隋州沒有跟著進去,阿冬有些奇怪:“隋大哥,你不進去么,那個人是誰啊,派頭那么大?”隋州搖搖頭,也沒再說話,看了守在屋外的那個西廠番子一眼,轉(zhuǎn)身離去了。再說屋里。任誰平日里是如何風(fēng)儀動人的美男子,生病之下也甭想保持得跟原來一模一樣了。唐大人自然也不例外,此時他正一邊用帕子捂住嘴巴打噴嚏,一邊又忙著摁鼻涕,見汪公公一臉嫌惡站在離他三尺遠的地方,不由無奈道:“汪公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他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眼睛也有些發(fā)紅,白皙如玉的肌膚映著略顯凌亂的鬢發(fā),雖然不復(fù)平日的整潔瀟灑,但這么一眼看過去仿佛卻真有種孱弱的美感。——前提是汪直剛才沒有看見他打噴嚏摁鼻涕的模樣。汪公公忽然跑到唐泛這里來,又反客為主,神秘兮兮地關(guān)門,還把主人家給趕了出去,當(dāng)然不是僅僅是為了來探望他的。聽到唐泛這樣問,他就道:“你沒聽到朝堂上的風(fēng)聲嗎?”唐泛道:“我這幾日生病了,都歇在家里,一天十二個時辰里起碼要睡八、九個時辰,哪里有空閑去打聽消息啊,出了什么事?”汪直撇撇嘴:“我向陛下上書請求復(fù)套,如你所料,被拒絕了?!?/br>唐泛點點頭,臉上沒有意外之色。汪直有點不甘心,他年紀輕輕,這兩年執(zhí)掌西廠,在宮外歷練,眼光很是厲害了很多,論朝堂上算計來算計去的那些心思,他不會比唐泛差到哪里去,不過他雖然有外謀軍功的心思,又總想領(lǐng)兵,但在兵事上的水平,也就是一般般而已。他把椅子拖到門邊坐了下來:“這里頭有什么門道,你給我說說。當(dāng)初你怎么就篤定陛下不會同意復(fù)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