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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隱藏著一些不可思議而又恐怖的存在。更有甚者,如果那個哭聲與昨夜殺人的怪物有關(guān),而永厚陵與洛河之間又有通道相連的話,那么怪物很可能在水底與陵墓之間來去自如,所以有時會潛藏于水下,將村民拖下水吃掉,有時又會在陵墓里棲息,那伙倒霉的盜墓賊正好撞上,自然就有去無回,有死無生了。但這樣的假設(shè)也有問題,若真有怪物存在,為何之前那么多年,村子里從未有過洛河“河神”吃人的傳聞呢?要知道這些事情最早也才發(fā)生于一年前。時間再往前推,這里一直都是平靜祥和,毫不出奇的小村莊,除了矗立著北宋帝陵之外,洛河村跟其它地方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事情到這里,似乎轉(zhuǎn)入了一條死胡同。唐泛對隋州道:“按照我們昨晚說的做罷,勞煩你了。”隋州略一點頭。劉家兩兄弟正站在外頭,還有那些聞訊趕來看熱鬧的村民,將劉家院子外頭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尹元化和程文等人正站在屋子廳堂門口,見唐泛他們走出來,忙湊上前來。他們昨夜同居一屋,要說完全沒有聽到鬼哭聲是不可能的,只是三個人沒膽子出去一看究竟,索性就裝作睡得死沉,沒想到今天早上起來,他們就聽說唐泛他們昨晚親自去看了,而自己作為下屬,卻還在屋里睡覺,不免都有些訕訕。程文和田宣自不必說了,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唐泛追究他們的責(zé)任,連尹元化這等跟唐泛過不去的,也覺得有些理虧。所幸唐泛卻沒有心情與他們計較,只讓他們跟著龐齊等人在村子和帝陵附近搜索,看看昨晚那伙想要盜墓的賊匪還有沒有活口留下來。欽差歇在這里,何縣令當(dāng)然不能一回城就高枕無憂了,天一亮,他就帶著人匆匆忙忙趕過來,一聽說昨夜又出事了,尤其是在看見那兩句殘缺不全的尸身時,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抖抖索索地過來給唐泛請罪,也不知道是害怕自己烏紗帽掉了,還是擔(dān)心怪物冒出來把自己也給吃了。這頭他還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向唐泛匯報請罪,另外一頭,龐齊帶人來回報,說是還真抓到一個人,昨晚本來是盜墓賊里的一員,負(fù)責(zé)在外頭把風(fēng)的,就躲在帝陵附近的草叢,昨晚因為出了那件事,唐泛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個盜洞上,那人才得以趁機(jī)溜走了,但他也實在又累又餓,溜走之后就忍不住跑到村莊來偷東西吃,又因為官兵在大肆搜查,也不敢出去,結(jié)果就被甕中捉鱉,逮個正著。龐齊將人帶到唐泛他們跟前時,那人已經(jīng)快要抖成一個篩子了,連連告饒,又說不關(guān)自己的事。話說相由心生,這句話還確實是有道理的,這人長得就有些賊眉鼠眼,連哭泣求饒的時候,表情都透著那么一股猥瑣,實在令人同情不起來。見唐泛微微皺眉,龐齊就朝那人后腦勺拍了一巴掌:“誰讓你哭了,好好回大人的話!”“是是是!”那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大人問什么,小的就說什么!”根本就不用怎么問,那人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倒出來了。他叫錢三兒,小時候就被人販子拐賣,偷蒙拐騙,無所不作,后來跟著師父加入了現(xiàn)在這個幫派。幫派叫黃河幫,別看聽起來很大氣似的,其實也就幾十個流氓地痞湊在一塊兒,做些坑蒙拐騙的事情,盜墓這種零成本,風(fēng)險高,收益大的行業(yè),自然也在錢三兒他們的業(yè)務(wù)范疇內(nèi)。論規(guī)模,河南境內(nèi)最大的陵寢,莫過于北宋帝陵了,而北宋帝陵里最好下手的,又莫過于宋英宗趙曙的永厚陵。永厚陵好下手,人人都知道,因為北宋李孜的著作里就詳細(xì)記載皇陵的方位和地下布置,倒霉催的宋英宗不僅是個短命鬼,只當(dāng)了三年皇帝,死后睡覺的地方還被人挖了又挖,也堪稱宋朝皇帝之最了。所以自從南宋起,就有數(shù)不盡的盜墓賊前仆后繼地以永厚陵為目標(biāo),尤其是在元朝那個盜墓合法的朝代,朝廷更是直接派人過來盜挖墳?zāi)?,這股風(fēng)氣直到大明開國才稍稍有所遏制,正因為如此,永厚陵的寶貝早就被人挖得七七八八了。帶領(lǐng)錢三兒他們過來盜挖帝陵的人叫李葵,是河南幫的一個小頭目,他們此行真正的目標(biāo)是永厚陵旁邊的皇后陵,因為北宋的皇帝與皇后是分開安葬的,永厚陵雖然已經(jīng)被無數(shù)人光顧過,但皇后陵總算好一些,興許還能留下什么寶貝。李葵的想法是,先從永厚陵這里下手,摸清地宮的布置,再去后陵,這樣就不至于走太多冤枉路,效率也會更高,如果他們能在永厚陵里發(fā)現(xiàn)一條前人從未發(fā)現(xiàn)過,再挖點被前輩們遺漏了的寶貝,那就更好了。于是一行人說干就干,先是在洛河村附近摸清地形,然后趁著夜色就偷偷跑過來了。在此之前,洛河邊已經(jīng)有了河神吃人的傳聞,夜里也不時從河邊傳來詭異的哭聲,不過陵墓離河邊還有一點距離,錢三兒等人起初還有些害怕,但潛伏了幾個夜晚,見沒發(fā)生什么事,也就沒放在心上。他們沒有用盜墓前輩們挖好的盜洞,而是自己另外挖了一條盜洞,方位也是李葵選的,這人在盜賊里稱得上奇葩,居然識文斷字,而且還看過北宋李孜寫的那本,對永厚陵事先做過不少功課。據(jù)李葵說,他們選的那個位置既好下手,而且保證角度刁鉆,從前也沒人挖過。老大既然這么說了,小弟們肯定是要照辦的,大家晝伏夜出,花了不少時間,越挖越深,輪番上陣,足足挖了一個多月,總算挖出了一個通往陵寢的盜洞,錢三兒因為經(jīng)驗不足,剛剛加入這一行,所以沒能得到進(jìn)去挖寶的機(jī)會,只能在外頭放風(fēng)。洛河村的村民雖然有看守之責(zé),但他們畢竟是農(nóng)戶,也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不可能天天守著帝陵什么也不干,再說又不是本朝皇帝的帝陵,朝廷不會派專人過來守陵,這使得錢三兒他們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避開村民的注意,肆無忌憚地進(jìn)行著自己的勾當(dāng)。盜洞挖好之后,李葵他們挑了個日子就下墓。那天晚上,錢三兒的師父也下去了,錢三兒則依照李葵的吩咐守在外頭,手里邊拿著個白天剛從縣城里買來的,里邊裝著酥油雞的油紙包。雖然雞rou已經(jīng)冷了,但并不妨礙錢三兒還覺得很美味,尤其是在那樣一個晚上,外頭的冷風(fēng)呼呼地吹著,他一手酥油雞,一手揣著個小酒壺,躲在石刻后面的草叢里,瞧著天上的月亮,也不算難熬。錢三兒還記得當(dāng)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