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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里個喵,溫水煮青蛙,溫水煮那啥~~今天有點累,先不上小劇場了,明天見,么么噠(づ ̄3 ̄)づ╭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哦~~~84、第84章韋家本是香河縣首富,其主人韋策經商有方,妻妾融洽,如今又老來得子,堪稱和美,豈知韋家主母柴氏及其表兄,貪圖韋家的家財,打算對韋策不利。不料韋家小女兒韋朱娘因與家中姐妹捉迷藏路過,柴氏兄妹自以為被她所知,生怕消息走漏,因而痛下殺手。好巧不巧,這個時候,嬤嬤胡氏利用韋家出了人命的混亂機會,殺害韋家小兒,制造出另一樁命案,利用柴氏兄妹來混淆視線,令人誤以為是同一個人所為。卻沒想到為了給外甥洗清嫌疑的唐泛從中作梗,先是幫助翁縣令找出殺害韋朱娘的真兇,而后又從韋策身上發(fā)現破綻,翻出二十多年前的舊案,從而確定兇手就是韋家小兒的嬤嬤胡氏。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雖然一波三折,跌宕起伏,但尚且不能稱為奇案,直到胡氏口口聲聲喊冤,將二十多年前那樁案子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這才令人覺得事情層層推進,實在不能不感嘆一聲離奇曲折。假若胡氏所說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韋策如今那層為富好仁的面孔,就成了十足偽善了。但是要翻案又談何容易?這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完成的事情。首先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當年的證據早已湮滅。如果張氏是中毒而死,尚且可以從骨殖中窺見一二線索,但她是被裁紙刀刺死的,尸身早已腐化為骨頭,一般來說,唐泛沒有辦法沿用之前在武安侯府案中的辦法,從鄭誠的尸體里去尋找線索。所以在死者身上找到翻案線索的條件根本不存在。其次,就算真像胡氏說的那樣,韋策是個偽君子,借著拜胡翰音為義父的機會,將張氏的死嫁禍給他,再侵吞胡家的家產,那么這人肯定是個心思深沉之輩。二十多年的時間,也足以讓他打通大名府那邊的關節(jié),唐泛他們現在再去查,應該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而韋策如果真能做下這樣的事情,肯定也不會被唐泛他們一質問,就嚇得什么都和盤托出。然后,這件案子里,另外一名當事人,即“□□”張氏的胡翰音,也早就被砍了頭,想給自己喊冤辯解也沒辦法了,胡氏就算是女兒,畢竟也只是聽了胡翰音的片面之詞,她當時又不在現場,許多細節(jié)無從得知。所以這樣一樁陳年舊案,還想再翻案,那真是難上加難。想及此,翁縣令就覺得一陣為難。選擇相信胡氏的話呢,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俗稱沒事找事。選擇不相信胡氏的話呢,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但良心上過不去。唐泛和隋州畢竟只是過來給他助陣的,不能替他決定,翁縣令也不能把事情推給人家一了百了,便用探詢的語氣問道:“不知二位大人幾時要回京?”“你很想趕我們走???”唐泛笑道。“不不不!”翁縣令忙道,“下官是怕二位大人為此事所困擾,也怕給你們找麻煩!”“那你打算怎么做?”唐泛問。翁縣令皺眉想了半天,咬咬牙道:“繼續(xù)查下去!”唐泛眉頭一舒,贊許道:“有擔當!”翁縣令苦笑,有擔當頂什么用,不會逢迎拍馬,沒有深厚背景,都四十歲了還在當七品小官。唐泛笑道:“子墨,若是此案能夠辦得圓滿,等我回京之后,便會上疏為你表功?!?/br>人往高處走,誰不愿意平步青云?這跟當個好官并不矛盾。翁縣令聽了這話,也忍不住喜動顏色。更重要的是,唐泛喊了他的表字,這是表示親近之意啊。話鋒一轉,唐泛又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就像我們方才說的,想要翻案,不僅棘手,而且千難萬難。難就難在時隔多年,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只剩下一個韋策,但如果韋策真的如同胡氏所說陰險狡詐,從他身上是很難找到破綻的。就像那一日我們上門,要不是他猶豫了一下,至今都還不會被發(fā)現破綻?!?/br>翁縣令點點頭:“下官盡力去查,不過事涉兩地,縣衙的人不頂事,到時候可能需要請隋大人派出得力手下襄助一二……”說罷他瞟了隋州一眼,那怯生生的表情令唐泛有點好笑,心想大家都相處這么些天了,翁縣令也該知道隋州不是仗勢欺人之輩,怎還表現得如此膽小。不過唐泛卻忘了,他自己認為隋州好相處,那是建立在他與隋州同生共死,且相處日久的基礎上。對于別人來說,隋州的寡言少語是高深莫測,他的面無表情是城府深沉,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更是兇名赫赫,令人止步于前,即便隋州的內心是一只小白兔,翁縣令也不敢造次,更何況這根本就是一只看似溫順的猛虎。那頭隋州聽了他的話,果然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問道:“你打算先從哪里查起?”翁縣令忙道:“先從韋策昔年的財產查起罷,胡氏說他原先家境不好,才會去投靠胡家,胡翰音死了之后,他就離開大名府,然后憑著做生意而暴富。試想韋策明明已經是秀才了,何能忽然放棄考取功名的機會,轉而經商?若胡氏所言是真,這其中必然是有巨大的誘惑,使得他寧愿放棄科舉,當起商人,所以可以查一查當年胡翰音死了之后,胡家的財產到底流向何處?!?/br>這個思路還是比較正確的,雖然很可能不會有什么結果。隋州望向唐泛,那意思是讓他定奪,決定是否要派出這個人手。唐泛想了想:“還是照翁縣令的話派人去看看吧,說不定真能查到什么。子墨,那樁案子的卷宗是否在你這里?先給我,我要拿回去瞧瞧,看能不能發(fā)現什么。”翁縣令道:“下官這就去取來?!?/br>在某些事情上,唐泛有著異乎尋常的執(zhí)著。以眼前來說,這樁案子明明不關他的事情,他也完全可以丟給翁縣令去做,可就因為他們眼前出現了難題,唐泛反而來了興趣,大有非要將真相查出來才肯罷休之勢。這不,帶著卷宗回到客棧之后,他便關在自己的房間里,連晚飯也勾引不了他出來了,還非隋州進去將人給抓出來,才肯老老實實坐在下面吃。可這飯也吃得不安生,他吃吃停停,還一邊在那里自言自語地念叨:“胡翰音從當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