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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做也不遲?!?/br>唐泛搖搖頭:“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既然已經(jīng)有了眉目,再將線索整理成文就不難了,我這就寫,很快便好,你先去歇息罷,不必管我的。”隋州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做?!?/br>原本滿目疲倦的某人登時眼睛一亮:“陽春面!傍晚的時候我瞧見廚子在灶房里揉面團(tuán)了?!?/br>這簡直趕得上火眼金睛了,除了唐泛,只怕也沒誰會住個客棧還成天去偷窺廚房的罷?隋州的嘴角禁不住抽了一抽:“好?!?/br>等他將面條下好端過來的時候,便瞧見那人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潤青?”沒反應(yīng)。“毛毛?”依舊沒反應(yīng),估計也是一整天都耗神耗力,又突然松懈下來,就睡過去了。隋州走過去,把面條放下,將人輕輕搖了一下。唐泛模糊地唔了一聲,身體略略一動,繼續(xù)睡。隋州沒辦法,只好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安置在床上。客觀來說,唐大人的睡相還是挺不錯的,沒有一般男人都有的打呼嚕等毛病,也不會一沾床就立馬睡得四仰八叉,而是很乖地雙手交叉平放在腹部,閉著眼睛睡得香甜。隋州凝望許久,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燭光下,墻上映照出兩道人影。立著的那個人彎下腰,朝躺著的那個人緩緩靠近。一點一點,兩人的影子幾乎重疊在一起。然而事實上,姿勢也僅僅是曖昧而已。就在他的嘴唇即將碰上對方時……唐泛翻了個身,手往旁邊胡亂一摸,摸到被子之后又滾了兩滾,直接把自己卷成條狀,裹在被子里,面向墻壁,繼續(xù)酣睡。隋州:“……”他到底是醒沒醒著的?隋州伸手戳了戳唐泛的臉。他現(xiàn)在全身也只有腦袋還露在外面了。對方毫無動靜。他又撓了一下對方的耳垂。唐泛似乎覺得有點癢,奈何雙手被自己裹進(jìn)被子了,一時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皺眉,露出略顯糾結(jié)的表情。如果是裝睡的話,現(xiàn)在也早該醒了。看來是真睡。隋州無聲地嘆了口氣,為他吹熄燭火,關(guān)好窗戶,然后端著面離開。隔日一大早唐泛醒來,吸了吸鼻子,就聞到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陽春面味道。他先是茫然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想起來。昨晚……好像……隋州給他做了一碗陽春面來著?……那面呢?他記得他自己沒吃上啊。唐大人揉揉眼睛,叫來伙計打水,洗漱干凈之后就踱步到隔壁去敲門。片刻之后,門被打開。隋州出現(xiàn)在他眼前。甫照面,唐泛就大吃一驚:“你昨晚沒睡好?”這對于隋州來說可是極為罕有的事情。但對方眼睛下面那兩抹黑色又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隋州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去洗臉。唐泛跟進(jìn)去,一邊笑道:“這是怎么了,說來聽聽,我?guī)湍闩沤馀沤?!?/br>隋州:“吃撐了?!?/br>唐泛:“……???”隋州看了他一眼:“給你做了陽春面,你沒吃,睡了,我自己吃了?!?/br>唐泛恍然大悟,可算是想起昨晚的事情了。他一臉訕笑:“對不住啊,昨晚我累過頭,坐著坐著就睡著了,給忘了這回事?!?/br>隋州心想,嗯,睡著了還會自己把自己卷起來呢。隋州:“我吃了面之后就胃疼,一晚上沒睡好?!?/br>唐泛這下可真是愧疚了:“那我陪你去看大夫去!”去看大夫不就露餡了?隋州不動聲色:“不用了,我躺躺就好?!?/br>他越是云淡風(fēng)輕,唐泛就越發(fā)內(nèi)疚。隋州是為了他才會大半夜地去廚房做面,結(jié)果自己不吃,浪費了他一番心血不說,還害得人家胃疼一夜沒睡好。瞧瞧,這作的都是什么孽?。?/br>唐大人的愧疚之心已經(jīng)快要突破天際了。“不成,還是先去看看大夫再說罷,你還能走嗎,要不要我扶你?”唐泛面露擔(dān)憂。“不必,我不想去了,我躺會就好?!彼逯莸?。“好罷,那你快躺下,我去跟伙計要點水來,再讓他準(zhǔn)備點白粥和小菜,你現(xiàn)在胃不好就該吃那個。”唐泛說完,直接將隋州拉到床邊躺下,又給他蓋上被子,末了又轉(zhuǎn)身出去張羅吃的,很快就把稀飯給端了上來。隋州作勢要起來,唐泛忙道:“你躺著別動,我喂你罷!”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隋州就想起那一次從鞏侯墓里出來,唐泛給他喂藥,喂得整個碗都倒扣在他臉上的事情。隋州:“……”陰影至今未散。最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不欺我。隋州:“算了,我自己來罷,你坐這里就好?!?/br>唐大人顯然也想起上次喂藥的事情了,不過他臉皮厚,只是嘿嘿一笑,便將粥碗遞給隋州。隋州淺嘗一口,溫度正好,速度便逐漸快了起來,像平時那樣,三下兩下就把粥喝完了。末了對上唐泛訝異的表情。唐泛:“你不是胃疼么,吃這么快沒事?”隋州:“……”好像一不小心又露餡了。“沒事?!彼粍勇暽胤畔峦?,“胃里有東西墊著就舒服很多?!?/br>他提起另一個話題:“既然現(xiàn)在案子的關(guān)鍵線索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還是要盡快回京才好,你現(xiàn)在畢竟不是刑部的人了,又還未去都察院報到,這種案子按理是無權(quán)過問的,別剛上任就給別人攻訐你的理由?!?/br>唐泛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點頭道:“我會將事情交給翁縣令,有了這條線索,胡翰音案就可以水落石出。不過雖然沒有找到韋策殺妻的證據(jù),但韋家的名聲肯定也會因此受到影響的,他與賀家有姻親關(guān)系,希望賀家不要誤以為我是為了賀霖的事情有意針對他們才好。不管如何,jiejie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賀家的人?!?/br>隋州搖搖頭:“不會,他們現(xiàn)在討好你還來不及,不敢得罪你的?!?/br>唐泛想想也是,賀老爺子不像賀霖,他是個很會權(quán)衡利弊的人,就算對唐泛有所不滿,也絕不會表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