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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容點點頭,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只讓唐泛和隋州兩個人聽見:“前陣子朝廷新派下一位郭巡撫,來了之后與汪公和王總兵頗有意見不合之處,每回議及戰(zhàn)事,三人總要起爭執(zhí)?!?/br>唐泛就問:“那今日是為了何事?”他問的這些不算是秘密,就算丁容不說,他們事后也能打聽到,更何況唐泛來到這里,是為幫忙而來的,怎么說對汪直都是助力。丁容想必明白這一點,便如實相告:“這陣子,雖然城中頻頻抓到細作的蹤跡,但明軍的動向卻似乎總為那些韃靼人提前知道,像上一回,咱們在偏頭關處重點布防的,可韃靼人好像知道我們兵力重點部署在哪兒,偏偏就繞過偏頭關,跑到廣靈縣去劫掠了一番?!?/br>唐泛聞言與隋州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見不加掩飾的意外。“你們先前不還說抓了兩撥細作么,防不住他們?”唐泛蹙眉。“防不住!”說到這里,丁容臉上禁不住露出微微驚嚇的表情,“這還不止呢,我們這邊派出去追擊韃靼人的人馬,三次都有去無回,最后一次,王總兵派人去找了,五百人馬,最后卻只找回七個人。”唐泛:“中了敵人的圈套?”丁容搖搖頭:“有的說是見了鬼,也有的說,那些韃靼人有鬼神襄助,呼風喚雨,將他們帶入一個可怕的地方,若不是他們在隊伍后面見機跑得快,估計也回不來。”唐泛先前還覺得大同有總兵,有巡撫,還有鎮(zhèn)守太監(jiān),三個人都夠唱一臺戲了,就算他來了,也沒自己什么事,沒想到這里的情況竟然出乎想象的復雜。什么圈套,什么鬼神襄助,韃靼人哪里會那些玩意兒?人家是以騎兵戰(zhàn)斗力著稱的部落,這種裝神弄鬼的把戲,一聽就跟白蓮教有關。但唐泛與白蓮教打過好幾回交道,自然知道他們有多難纏,這些人不缺陰謀詭計,更不缺圖謀造反的膽子。他們唯一缺少的就是足夠強大的力量,如今與韃靼人攪和在一起,還不一拍即合,把天捅翻了嗎?想到這里,唐泛就挺同情汪直的,這位汪公公確實倒霉,西廠都被人整沒了,這邊還不安生。丁容解釋完這些,便道:“若是他老人家待會兒對大人語氣不遜,還請大人見諒則個!”唐泛笑道:“你倒是忠心耿耿!放心罷,我與你家公公是老熟人了,他性子如何我還不了解么,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br>丁容連忙賠笑:“是小的多嘴了!”如今這位大同巡撫郭鏜,是首輔萬安的人,他換下原來的巡撫過來上任,當然不會為了同心協(xié)力,共創(chuàng)美好未來,而是來給汪直和王越找麻煩的。汪直和王越在大同經(jīng)營兩年,將一座破敗不堪的城池,整頓成如今固若金湯的模樣,又對韃靼人屢屢有戰(zhàn)績,如何肯讓郭鏜染指,三個人勢必要起沖突的。聽了丁容這么一說,唐泛他們也已經(jīng)做好一來就要勸架的心理準備了。誰知道等被帶入總兵府中時,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象力還是匱乏了一些。只見中堂大廳里,原本應該擺在那里的桌案和椅子通通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香臺,一只公雞,一個道士。以及滿屋子繚繞的白煙,還有站在旁邊,被白煙渾身籠罩,看不清面目的兩個人。下一刻,唐泛的眼珠子差點瞪凸出來。他發(fā)現(xiàn)那道士提著手中的劍,另一只手捏著垂死的公雞,劍刃往它脖子上一割。道士大喊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伴隨著他的聲音,雞血噴灑在一邊那兩個人身上。等唐泛等人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居然還是他們認識的。大同總兵,王越。大同鎮(zhèn)守太監(jiān),汪直。唐泛:“……”隋州:“……”這是在搞什么鬼???作者有話要說:汪公公一出場就在跳大神,簡直令人不忍直視……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o(n_n)o~作為萬黨的敵人,唐泛他們只是萬黨要除掉的其中一個障礙,不是唯一,但因為是主角,所以從他們的角度來寫,大家不要以為萬黨除了成天給唐泛找麻煩之外沒干其他事,人家也很努力地在鏟除太子黨的,只不過沒有詳細寫而已→_→西廠倒閉是歷史必然,因為它的存在確實不是什么好事,作者喵沒打算改變這個,不過汪公公的結局會有所改變的~文中的牟斌是歷史人物,也是個大好人,建議不要百度他,文跟歷史不一樣的哦~~~其實明朝錦衣衛(wèi)也好,宦官也好,雖然未必涌現(xiàn)很多像鄭和那樣的大名人,但會極品到跟魏忠賢、劉瑾之類程度的也很少,只是因為那幾個人總被拎出來說,所以才感覺好像明代成天都是宦官jian臣為亂似的~~~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89、第89章看著那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唐泛他們簡直都驚呆了。“這是在作甚?”唐泛困難道。“驅邪!”丁容在旁邊神秘兮兮小聲說道。“……”這么多人前來,動靜不小,屋里的人很快也看到了他們。王越神情尷尬,一臉“我是被逼的”,汪直倒還淡定自若。連同屋里那個道士也注意到他們,道士手里捏著半死不活的公雞,那場景著實滑稽。雙方大眼瞪小眼,直到唐泛輕咳一聲:“幾位要不要先去換過衣服?”王越這才如夢初醒,趕緊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他朝唐泛等人拱手道:“失禮了,且容我先去更衣!”說罷帶著一身雞血匆匆離開,他估計是沒注意到自己頭發(fā)上還沾著根雞毛,看得龐齊等人想笑又沒好意思,憋得很是辛苦。在他之后,汪直也從里邊施施然走了出來。唐泛忍笑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汪公別來無恙???”汪直陰著臉:“何止有恙,簡直快要沉疴不起了!”旁人看見他這表情,只怕會被唬了一跳,反省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但唐泛依舊笑吟吟的,根本沒被嚇到:“可我看你氣色不錯啊!”汪直哼了一聲,目光直接越過他落在隋州身上,拱起手道:“承情了?!?/br>這句話沒頭沒尾,但隋州知道他說的是上次言官們上疏請罷西廠的事情,汪直遠在大同,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