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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連金掌柜都感到害怕了。汪直倒也干脆,見他不吭聲,抬膝直接就是一下,還專門沖著人家的脆弱部位去。只聽得一聲輕微的悶響,在場所有人的心都跟著顫動了一下。金掌柜的表情頓時扭曲起來,偏偏汪直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塊破布塞進他嘴里,讓他想喊都喊不出聲,只能嗚嗚嗚地叫喚。唐泛聽這聲音,覺得八成是里面某個地方斷裂了。出于某種感同身受的心理,他臉上也隨之露出慘不忍睹的神色。汪直看見了,嫌棄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踢的又不是你!”唐泛:“……我疼?!?/br>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出門幾天,努力存稿中,爭取出門期間也不斷更!爭當中國好作者喵!(*^__^*)y注:偏關縣是清朝才得名的哦,這里提前用了下~今天精神一些了,果然睡覺才是最好的養(yǎng)病方式~給猜測劇情的萌萌們都送了紅包,大家收到木有?“什么”、“不歸路”、“遠春”童鞋都猜出了藥方上有問題,提名點贊!這案子里面,基本都是單線聯系,很多人負責其中一環(huán),像邢嫂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彼此之間聯系比較少,猜起來也比較麻煩,但是萌萌們依然好厲害地猜出了許多,可見作者喵智商實在太低了2333333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94、第94章汪直哂笑:“真沒出息!”可他隨即發(fā)現沒出息的不止唐泛,除了隋州,龐齊他們的面皮也都相繼微微抽搐了一下。顯然他方才這一下,很能讓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感同身受。“不用往里瞧了,后門也被我們堵住了,你那伙計也跑不掉,不過他知道的肯定沒你多,我們對他沒興趣!”汪公公沒搭理唐泛他們,他盯住金掌柜,就像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拖長了語調道:“我猜,就算你沒老婆孩子,也不想直接變成宦官罷?你現在的傷還有得治,要是你還不說實話,嘖嘖,那可就不好說了!”看在唐泛眼里,只覺得他那笑容用獰笑來形容更合適。“給你一刻鐘罷,別說我汪直太狠?!蓖糁迸呐氖郑戳伺赃叺纳陈┮谎?,沒等金掌柜反應過來,就道:“三,二,一。好了,時間到??紤]好了罷?”他將金掌柜嘴里的帕子抽出來。“不,不是說一刻鐘嗎……”金掌柜瞪大了眼,因為疼痛,連語調都破碎不全。“那是你的一刻鐘,不是我的一刻鐘!”汪公公冷笑。金掌柜被他的霸氣和不講理震住了。看著金掌柜難以置信的神情,不知怎的,唐泛忍笑忍得有點辛苦。他想起了一句話,惡人還須惡人磨。沒有給金掌柜遲疑的時間,汪直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從刀鞘中抽出來,可見寒光閃閃,絕對是吹毛立斷。“好了,不說的話,我也給你個痛快的,你放心,雖然像你這么老,肯定是沒法入宮了,但這世上總還有些特殊癖好的人就喜歡那口,說不定到時候將你往南風館一扔,你還能迎來第二春,也用不著天天在這里撥算盤了!”他獰笑著說完,手起刀落,那叫一個干脆利落。“我說?。。。。 ?/br>金掌柜幾乎是尖著嗓子喊出這句話的,聲音穿透力十足,震得唐泛他們的耳膜都是一顫。可見那時那刻金掌柜心中的恐懼到了何等程度。“我我我說,我說……”金掌柜涕淚橫流,哪里還有方才牙尖嘴利跟唐泛應付自如的模樣。“那就說啊!”汪直喝道。金掌柜一抖,滿面淚痕,茫然地看著他:“……說說說什么?”他已經被嚇傻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汪直友情提醒:“你和那個邢嫂子的關系?!?/br>金掌柜精神一振:“對對,是我將消息傳給她的!”汪直:“怎么傳?”金掌柜:“有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我這里,告訴我一個消息,我將消息告訴邢嫂子,她再傳向城外!”汪直:“說明白點,不要讓我一個個問!”萬事開頭難,一旦開了口,接下來就容易多了。金掌柜強忍疼痛,努力讓話說得更流利一些:“就像這次,這次,有人給了我一道方子,等邢嫂子來的時候,我就將方子念給她,她丈夫是大夫,她也通曉醫(yī)理,自然知道如何將方子對上相應的病癥,然后拿著方子出城,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接應,那方子上面就暗藏著軍情?!?/br>汪直:“方子是誰給你的?”事到如今,金掌柜居然還遲疑起來。唐泛插口:“是王總兵府上的王管家?”金掌柜連連搖頭。汪直卻沒有唐泛的好耐性,他已經舉起了刀。事實證明,暴力比懷柔更容易讓人屈服,尤其是像金掌柜這樣的人。他的眼珠子瞠得老大,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別動手,那人就是您府上的!”汪直:“誰!”金掌柜大氣不敢喘:“丁容,是丁容!”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有些意外,可仔細想想,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唐泛忽然想起來,自己在汪直那里挨了一巴掌之后,丁容送他離開,還很關切地讓他去敷點三七或蒲黃,這起碼說明丁容本身對藥理肯定也是有所了解的,能夠想出用方子來傳遞消息的辦法,也就不奇怪了。很多人往往都不會去注意到這種無足輕重的日常對話,可一旦事情發(fā)生之后再回過頭想想,就會發(fā)現其實線索早就隱藏在這些不經意的日?,嵤轮小?/br>他又記得,汪直很早就說過,能夠及時獲知軍情的,除了他和王越兩個人,就只有他們身邊的親近人,以及手下那一幫將領。而每回作戰(zhàn)前夕,在與手下進行軍事會議之前,王越和汪直二人都會先通過氣,確定一致方向,以免在會議上兩人先吵起來,讓下邊的人無所適從。既然不是他和王越自己泄密,那么他們身邊的親信心腹,就成了最有嫌疑的人。但問題是,既然是親信和心腹,那必然深受主人的信任。單說丁容,此人從汪直出宮開設西廠時就一直跟隨左右,又因為彼此都是宦官,更加備受汪直的信賴,連到大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