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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圍住。廝殺與屠戮就在他們面前上演,這是一個不知道多少年以前的古戰(zhàn)場,一場風雨和沙暴將他們帶回這個戰(zhàn)場上,親身經(jīng)歷著那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幕。馬匹的嘶鳴聲,士兵被殺傷的慘叫聲,短兵相接的刀劍槍鳴之聲,真實得不像幻覺,讓人感覺下一秒那些刀槍就會落在自己頭上。而唐泛和杜瑰兒,無處可逃,無力反抗。拜這場廝殺所賜,縱然已經(jīng)受了傷,杜瑰兒的精神依舊緊繃著,不至于徹底昏迷過去。雖然明知道看不見,可她仍然努力地睜著眼睛,想要看清周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冷不防,她的手臂忽然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抓住。“?。。?!”飽受驚嚇的杜瑰兒就是再堅強也受不了了,當即就尖叫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看,強吻了,作者喵沒騙你們,神馬是良心,這就是良心!【心心】熱烈慶祝隋總終于強吻成功,發(fā)糖,發(fā)糖~~小劇場:被強吻之后的第二天。唐大人醒過來,發(fā)現(xiàn)隋州盯著他瞧。唐泛:你看我作甚?隋州:你還記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唐泛想了想:想不起來了。隋州提醒他:睡覺之前的那件事。唐泛恍然:喔,你說拿走糖漬梅子不讓我吃的事情啊,沒關(guān)系。隋州:……作者喵曰: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對某些善于逃避和轉(zhuǎn)移話題的人,迂回戰(zhàn)術(shù)是行不通的。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噠(づ ̄3 ̄)づ╭98、第98章杜瑰兒的尖叫仿佛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唐泛的心臟。那一瞬間,他的心也跟著劇烈跳動,耳邊嗡嗡作響,回蕩的全是杜瑰兒的聲音。下一刻,她的叫聲戛然而止,就像被人生生扼住喉嚨或嘴巴。唐泛緊張起來:“杜姑娘?”他連忙回過頭,即使什么也看不見。“是我?!币粋€聲音出現(xiàn)在他耳畔。興許是因為寒風的緣故,語調(diào)也比平日要冰冷許多,但那并不影響唐泛對這個聲音的熟悉感。是隋州!隋州一開始顯然也因為看不見人,將杜瑰兒當成唐泛了。捂住杜瑰兒的嘴巴之后,他出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而后感覺對方瞬間放松下來,這才松開手,轉(zhuǎn)而抓起唐泛,帶著他們疾步往前走。“廣川,慢一點,杜姑娘受傷了!”唐泛壓低了聲音,急急道。前面那人的腳步果然慢了一些,但仍顯得十分匆忙。唐泛不得不扶緊杜瑰兒,免得她跟不上。縈繞周圍的廝殺聲依舊在延續(xù),并沒有停歇下來的跡象,他們恍若置身于修羅場中,連鮮血噴濺出來的聲音都夾雜在風聲里傳遞過來。然而身邊多了個人,連唐泛也覺得心頭安定不少。忽然間,隋州的步伐一頓,唐泛與杜瑰兒不得不跟著停住腳步。還沒等他們詢問,便聽見隋州拔刀出鞘,似乎與迎面而來的刀劍對上,雙方短兵相接,發(fā)出錚的一聲嗡響。“是大哥嗎!大哥,是我們,韋山和盧衍!”對方叫了起來。“是?!彼逯莺喍虘?yīng)聲,一手收刀入鞘,另一手仍然緊緊攥著唐泛的手臂不曾松開過。唐泛心頭一喜,黑暗中,隱約瞧見兩個人影躍至他們面前。對方同樣喜悅難耐:“大哥,盧衍受傷不輕,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離開這個鬼地方?”隋州沒有廢話:“此地不宜久留,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唐泛趕緊道:“方才杜姑娘說,蠻漢山腳下有處山洞可以暫作休憩?!?/br>隋州:“哪個方向?”他問得極簡略,唐泛卻立馬就聽明白了:“按照我們晚上扎營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威寧海子以北的西北方向?!?/br>隋州沉默片刻:“跟我來!”他帶著唐泛和杜瑰兒換了個方向走,韋山和盧衍二人則緊緊綴在后面。唐泛扶著杜瑰兒,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在不斷攀升,與此相對的,她的腳步也越來越遲滯綿軟。“杜姑娘!不要睡,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了!”他對杜瑰兒道。但懷里的人并沒有回應(yīng)他,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沒力氣說話。唐泛沒辦法,只得照著她的胳膊狠狠一掐!杜瑰兒反射性地動了一下,這才發(fā)出微弱的聲音:“我醒著,別擰,疼啊……”唐泛哭笑不得:“那你就說點話!”杜瑰兒有氣無力:“說什么……”唐泛:“隨便?!?/br>杜瑰兒:“那我背藥經(jīng)罷,不然我真會昏過去的……凡大醫(y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fā)大慈惻隱之心,誓愿普救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在她的自言自語中,一行人踩著滿地碎石亂草,中途還被大石頭絆倒好幾次,直到唐泛也渾身脫力,覺得快要支撐不住杜瑰兒的體重時,這才感覺隋州的腳步逐漸緩了下來。“到了?”他滿頭是汗,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群人好像逐漸遠離了那個戰(zhàn)場,連廝殺聲也都被拋在身后。“等等,”隋州松開他的手,“你們站在這里不要動,我先探一探路?!?/br>隔了一會兒,唐泛便看見黑暗中一點星星之火燃起,隨即照映出隋州的模糊輪廓。這點火光在黑暗中簡直彌足珍貴,不單是唐泛,其他人也都盯著隋州手里的火折子,屏住呼吸。唐泛身上也帶著火折子,但剛剛一路奔跑,又是風,又是雨,還有不知名的敵人,將火折子點燃,使得自己成為眾矢之的的目標,這種做法并不明智。在隋州的甩動下,火光變得更亮。借著微弱的光明,所有人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他們正站在一棵樹下,這棵樹足夠大,可以幫他們擋住一些風,樹葉被風刮得沙沙作響,連帶著也蓋過了遠處隱隱傳來的廝殺聲。韋山也想拿出火折子點火,卻被隋州阻止了:“省著點用?!?/br>唐泛看到靠在韋山身上的另一名錦衣衛(wèi),正是受了傷的盧衍,他的傷勢似乎比杜瑰兒還要重些,此時緊閉著眼,一動不動,還要靠韋山撐住他的半邊身體。隋州問唐泛:“是那個山洞嗎?”回答他的是杜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