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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小州,你該回去了?!?/br>隋州彎下腰,輕易將他整個人環(huán)住,熱氣噴吐在對方耳畔,低沉的嗓音帶著誘惑:“難道大人不要我侍寢么,我可以整夜服侍大人,不管大人是要揉捏肩膀,還是揉捏別的地方……但凡有命,無所不從。”唐泛抽了抽嘴角:“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嗎?”隋州:“說什么?”唐泛:“小州姑娘,你胡渣都冒出來了。”隋州:“……”且不提小州姑娘如何郁悶內傷,京城畢竟距離江西千里之遙,雖然徐管家放了狠話,范知府等人也覺得唐泛行事不妥,但就算徐彬能量通天,能說得萬安肯在皇帝面前替徐家求情,順便給唐泛制造麻煩,等到朝廷的諭旨抵達這里,起碼也得五天七天的工夫。在此期間,唐泛已經(jīng)親自審問完沈思,并遞上奏疏,將案情一一陳明,又將徐遂逃逸在外,以及案件疑點在上頭分說明白,希望皇帝能夠寬限時日,好讓他查明真相。因為沒有確鑿證據(jù),唐泛在奏疏中并未提及白蓮教,但隋州那邊卻得了一樁很可能與白蓮教有關的消息。據(jù)說幾日前,廬陵縣郊外某座山附近的村民忽然在半夜里聽聞陣陣雷響,白天出去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山下多了一個被雷劈開的洞口,有膽大的山民進去一探究竟,卻竟然在里頭發(fā)現(xiàn)不少尸體,又陸續(xù)有謠言傳出來,說是那山里面有吃人的怪物,越傳越是玄乎,村民都害怕得很,又生怕?lián)县熑?,便趕緊上報官府。按照官府的流程,汲敏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應該與知府商量,再一層層上報,到了京城那邊,再由內閣最后下達命令,要么讓地方自行調查,要么派錦衣衛(wèi)過來,這中間起碼要耗費一兩個月。唐泛雖然是欽差,但他只負責查辦科舉舞弊案,這件事卻是無權過問的,所以汲敏與范知府等人也無須向他匯報。不過就算他們不說,錦衣衛(wèi)也未必就沒有知道的途徑,隋州認為這件事極可能與白蓮教在吉安境內私下開礦鑄錢有關,便留了一半人手監(jiān)視方宅,另外一半人手則跟著他前往那里一探究竟。卻說唐泛表面上讓陸靈溪和席鳴等人去尋找徐遂的蹤跡,自己則三天兩頭沒事就去找找徐家的麻煩,暗地里卻一直留意著方家的動靜。方慧學據(jù)說染了風寒,已經(jīng)兩三日沒有踏出方家半步,因著方家在吉安的地位,上門探病的人倒是絡繹不絕,唐泛也派人送了禮物過去,據(jù)說出來接待的是方家管家,方慧學自己并沒有露面。這很正常,若是唐泛親自去了,方慧學肯定要親自出迎,但若只是他派的人,方慧學也沒有必要出面接待。除此之外,方家并沒有異乎尋常的變動,每日依舊有人進進出出,方慧學膝下有兩兒一女,女兒正是給本省布政使當繼室的那位,兩個兒子,一個已經(jīng)成親生子,另外一個還在念書,據(jù)說想要考取功名,除了出嫁的女兒之外,那兩個兒子時常進出方宅的身影,倒是人人都瞧見了的,這一切自然也經(jīng)由監(jiān)視的人之口,傳入唐泛耳中。但唐泛總覺得哪里不對,心中總有股說不出的古怪感揮之不去。直到陸靈溪為他帶來一個與方慧學女兒有關的消息。作者有話要說:畫上那兩句詩的字謎和解釋都不是作者喵自創(chuàng),創(chuàng)意來自古人,可百度之~~唐泛:小州姑娘,你占夠便宜了,今晚不需要小劇場了。隋州:……謝謝小萌萌們的霸王票和營養(yǎng)液,么么么么么么噠啦!134、第134章雖然那天他們在徐家找不到徐遂的蹤影,但陸靈溪覺得徐遂很有可能還躲在徐宅里面,即使他不在,徐家也總會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所以陸靈溪就在徐宅后門附近監(jiān)視,順便打探徐家下人口中的消息,希望從中找出與徐遂有關的內容。但一連兩天,他都有些失望。因為徐家后門雖然每天進進出出,他們家的廚娘雜役也經(jīng)常會在跟菜農(nóng)送菜上門的時候閑聊家常,卻都沒有談及徐遂,頂多只是提到前晚唐泛帶人上門搜捕的事情,說等老爺回來,那御史就要倒霉了云云。與徐管家一樣,在徐家下人看來,徐家老爺是很有能耐的人,連當?shù)刂家獙λ蜌馊?,他們抬眼看見的也只有徐家那一畝三分地,頂多不會大出吉安地界,所以自然也就認為唐泛肯定是奈何不了徐家的,言語之中頗有幸災樂禍的意味。陸靈溪雖然很不高興,卻也知道沒有必要去跟這些見識有限的升斗小民計較。這一天下午,像往常一樣,他靠在離徐家后門不遠的樹下——這個地方挨著墻邊,位置很隱蔽,一般不會有人特地繞到那里去看,而他身手又足以在別人發(fā)現(xiàn)他之前就離開,像往常那樣聽著不遠處徐家下人靠在門邊曬著太陽說話。不過這一次,陸靈溪倒是聽到了一個跟方慧學女兒有關的消息。“據(jù)說方慧學的長女在嫁人之前,原本已經(jīng)另有婚約在身,結果方慧學主動毀約,將女兒嫁給了本身布政使當繼室。”說到這里,陸靈溪賣了個關子:“唐大哥,你猜他們背地里對此事怎么說的?”唐泛微微歪了一下腦袋:“罵方慧學背信棄義?”“不!”陸靈溪笑道:“大家都說方慧學仁義!”唐泛挑眉:“喔,這倒是有趣,為何會如此?”陸靈溪道:“因為原先那樁婚約,也是方慧學給女兒訂下的,據(jù)說男方是南昌府那邊一個富賈之子,但從小不學無術,還未成親,家中就姬妾無數(shù),那名聲都傳到吉安了,總而言之,只怕比徐遂沈思那種人還要壞上幾分,方家當時好像因為生意上出現(xiàn)困境,周轉拮據(jù),便打算將女兒許配給對方。不過后來不知怎么回事,方慧學忽然就改變了主意,退了婚事不說,還力挽狂瀾,將原本已經(jīng)瀕臨衰敗的方家整頓成為如今吉安無人敢輕視的富賈之家,又重新給女兒挑了婚事?!?/br>唐泛坐直了身體,神情認真起來:“你將方慧學的事情再好好說一說。”陸靈溪:“唐大哥想聽什么?”唐泛想了想:“方家是經(jīng)商起家,又無功名在身,即便是將女兒嫁作繼室,要與布政使結親,人家理應不怎么樂意才是,這里頭是否另有說法?”陸靈溪道:“有,聽說方慧學年輕時也是個紈绔子弟,繼承家業(yè)之后不學無術,很快就將方家弄得一團糟,這才需要用女兒來聯(lián)姻維持生意,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