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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緊了眉頭,雖然業(yè)績看著不錯,但銷售部存在的問題卻一點兒也不少,看來得好好整頓一番。本來他是想開個會的,但一看已經(jīng)快到午飯時間了,心想算了,第一天不能把人逼得太緊,明天再說吧。一般公司都有一個傳統(tǒng),有新人加入部門就要聚餐表示歡迎,這倒也不是什么壞事,除了吃外還可以相互認識、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不管什么時候,眾人的心要是太異,是絕對干不好工作的。所以當(dāng)茹穆提出聚餐時沈彥盺也沒有拒絕,只是打了個電話給梁津華,說自己會晚點兒回去。梁津華看了一下桌子上自己特地一家家跑才買到的沈彥盺喜歡吃的東西,苦笑。沈彥盺酒量很不錯,但也經(jīng)不起大家輪番苦灌,最后醉趴下了。雖然他不喝大家也不敢做什么,但第一次聚餐就不給面子實在是不好,所以沈彥盺就真正應(yīng)驗了那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沈彥盺是喝酒不上臉的人,就算已經(jīng)醉慘了,臉上還是毫無表現(xiàn),加上他語言和動作表現(xiàn)得也很正常,大家也就相信了他那句沒醉。吃過飯,一行人又跑到KTV唱歌,有人提議讓經(jīng)理唱,沈彥盺醉得啥都不知道了,倒是明白了那句“唱歌”,便大大方方的上了臺。“經(jīng)理,你要唱什么歌?”沈彥盺只想起了一首歌,“”。這是一首當(dāng)紅男星唱的抒情歌曲,挺好聽的。沈彥盺長得好,氣勢足,一看臺風(fēng)就是一般明星也比不上,眾人都很是期待。只是他一開口就什么都幻滅了,這是在唱歌嗎?為什么你每次都能跑掉跑得恰如其分,居然一句也沒和音樂和起來?雖然沈彥盺的聲音不錯,但在如此的跑法下,沈彥盺的歌聲還是成了噪音,各人想捂住耳朵又覺得不好,便生生忍受了長達好幾分鐘的折磨。偏偏沈彥盺還自我感覺良好,依依不舍的唱完,微笑著等待眾人的掌聲。還能干什么?鼓掌唄、贊美唄,誰讓你嘴賤,慫恿經(jīng)理唱歌?直到要回家時眾人才知道沈彥盺醉了,只好翻出沈彥盺的手機給梁津華打了電話,因為上面只有那么一個聯(lián)系人。梁津華匆匆趕到KTV向眾人道過謝后就把沈彥盺帶了回去。當(dāng)然,他絕對沒忘記有意無意的強調(diào)沈彥盺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而自己是他的丈夫,當(dāng)場碎了不少癡情男女的心。沈彥盺酒品倒是挺好,醉了就是睡,一點兒也不像其他人一樣瞎鬧騰。梁津華把他放到了床上就去端了盆水來準(zhǔn)備給他擦擦身,讓他睡得更舒服點兒。但沈彥盺并不領(lǐng)情,抓著衣服就不放手,梁津華沒有辦法,只得光給他洗了臉和腳。其實沈彥盺醉得很厲害,他當(dāng)然不知道什么保護貞cao什么的,只是莫名的覺得那個氣息不安全,而被他脫了衣服就更不安全。梁津華并沒有回自己的臥室,而是躺在了沈彥盺的床上,當(dāng)然,他并沒有打算做什么,這么多天都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沈彥盺睡著睡著覺得有些口渴,下意識的踢了邊上的人一腳,“我要喝水。”他隱約覺得前面應(yīng)該是有一個名字的,但是什么名字就完全沒有印象了。梁津華立刻驚喜,一瞬間的眼神很是恐怖,反應(yīng)過來后朝沈彥盺笑了笑:“你倒是挺會享受的?!?/br>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沈彥盺醒來的時候覺得頭有些疼,梁津華昨天被沈彥盺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沒能放心睡著,這會兒還沒醒,沈彥盺看到邊上的梁津華,下意識的猛地往后一退,卻一下子撞到了床板上,發(fā)出“碰”的一聲響。梁津華也是被訓(xùn)過的,這樣大的聲音他怎么可能還不醒?沈彥盺也顧不得背上的疼痛,就要穿衣起來,梁津華終于忍不住出了聲,“就那么討厭我?”沈彥盺這才看到梁津華醒了,忙笑道:“不是,我睡夠了,要起了?!绷航蛉A沒再說什么,只是內(nèi)心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自己?自己對他不夠好嗎?梁津華以前一直覺得只要對他夠好,沈彥盺就會愛上自己的,可是現(xiàn)在他不確定了。第56章曙光“少將,有消息了。據(jù)一位獵犬高層人員的妻子說,去年初春那會兒,她偶然間看到了丈夫和別人打電話,他的丈夫態(tài)度特別恭敬,而那個人好像交代他去查一個人,具體是誰也沒說,不過她好像聽到了圣衣醫(yī)院?!鄙圮姷穆曇綦y得有些激動。王宇也提高了音調(diào)道:“你是說,那個人可能就是獵犬真正的首領(lǐng),而他要查的那個人可能就是我老婆?”邵軍道:“應(yīng)該是的,反常即妖,能夠那樣將獵犬大樓炸毀的一定是里面的高層人員,而如果是首領(lǐng)的話就更好解釋了。只是他為什么要那樣做?早晚有一天我們能夠查到他,但并不代表我們能夠抓住他,就算抓住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如果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就為隱藏他的存在就解釋不通了。要是我,也一定樂意保留實力,起碼到時交戰(zhàn)時有一些籌碼。既然這樣,那么唯一能夠解釋的原因就是他想完全擺脫獵犬,希望我們在摧毀組織后就了結(jié)這個事件。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大嫂的事兒,我們也確實不會再深入調(diào)查,畢竟這些東西是避免不了的,我們也不可能花費那么大的代價去做一些意義不大的事兒。而大嫂的事件也有些古怪,孫建軍到底是由誰教導(dǎo)的?如果他背后那個人僅僅是和大嫂有仇,那么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大嫂,畢竟我們總有疏忽的時候,但他們并沒有這么做,而是暗中唆使孫建軍來?!?/br>王宇冷冷道:“他是拿孫建軍當(dāng)擋箭牌,吸引我們的注意。而根據(jù)孫建軍和獵犬的關(guān)系來看,孫建軍應(yīng)該就是由獵犬訓(xùn)練并支持的?!鲍C犬這種敢公然在國際會場上安裝炸彈的組織,怎么可能怕多一項殺人的罪名?而即使他們不對高天澤動手,王家身為軍人世家也不會放過他們。那么,他們這樣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沒有仇恨,卻指使別人去吸引目光。邵軍沉吟一會兒,終于道:“少將,大嫂的骨灰并沒有在現(xiàn)場被發(fā)現(xiàn)?!比绻?dāng)時可以解釋為沒有找到,那么現(xiàn)在看來就不是這么簡單了。王宇狠狠攥著自己的手,臉有些扭曲,“也許我老婆并沒有死,而是有人以孫建軍為擋箭牌,悄悄把他帶走了,而那個人就是獵犬的首領(lǐng)?!?/br>邵軍道:“應(yīng)該沒錯?!?/br>王宇一下掛了電話,狂喜和著悲傷,竟是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老婆,你是不是真的還沒死?等著我,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從那以后,王宇好像再次有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