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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后蕭拓抱著顧清歌兇狠沖撞數(shù)十下,在鏡子面前捏著他的下巴,讓顧清歌看自己被內(nèi)射的樣子。顧清歌被逼得都忘了閉眼,被股股熱流刺激的得身子痙攣,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溺于欲望的靡艷神色,愉悅到近乎痛苦。事后整個人被折磨的精神萎靡,徹底軟倒在蕭拓身上。蕭拓打橫把他抱回床,愛`撫親吻片刻就又從身后插入。顧清歌神智昏聵,百般壓抑,勉力承受著蕭拓漫長的索取。對方抽身而出后,下`身的xiaoxue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時閉合不起,微微瑟縮也還是張著手指粗細(xì)的洞,難堪的流下一股股白濁來。顧清歌以手覆臉,側(cè)躺過去,這才合攏自己兩條僵硬酸軟的腿。蕭拓輕笑。他就喜歡看美人被他折騰的慘兮兮的模樣。干凈漂亮如顧清歌,嫁給他后,身上就遍布情欲痕跡。白日里衣衫一穿看著禁欲又端莊,哪知道夜里被cao的靡麗又狼狽?他下床去拿濕巾給顧清歌清理,捉著對方僵硬的長腿,擦拭私`處。被顧清歌伸手制止:“還是我自己來吧?!?/br>“你確定?”看顧清歌一副起身都困難的樣子,蕭拓壞笑:“清歌,別忘了你是我的妻,你別是不拿我當(dāng)丈夫?”“……不敢?!敝坏玫够卮采?,隨了他去。燭火一熄。蕭拓從身后糾纏上來,親密的抱著顧清歌,親吻他的后脖頸。總是這般,只要在他身邊就會動手動腳,哪怕要睡了也不消停。蕭拓輕聲道:“今晚是不是嚇到?”顧清歌沉默半晌,緩緩道:“以后不要這樣了?!?/br>蕭拓輕笑:“那不可能,我的清歌這般秀色可餐。”“……”安靜片刻。顧清歌在黑暗中主動開口道:“今日之事,我與楊爭真的沒什么?!?/br>蕭拓:“……”“我心里沒有別人。”“……”“所以你不要揪著這個,再欺辱我了。”蕭拓嘆氣,這怎么能算是欺辱呢?這分明是情趣??!不過對顧清歌這種腦子里結(jié)了冰的家伙來說,是不會懂這些樂趣的。于是蕭拓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戲弄道:“我會這么對你,難道你不知真正原因?”“求王爺明示?!?/br>“你是我的妻,清歌?!笔捦孛朔旁诟共康氖?,十指緊扣:“我把你娶來可不是僅僅暖床用的,你看看別人家的夫人都做些什么?”“……”“當(dāng)然我不是要你生兒育女,三從四德。我少時待在軍中,閑來聽那些將軍講起家中之事,皆是夫人如何賢良他們?nèi)绾螔炷?。其實認(rèn)真想想,不過是他們夫人都能把心思放在自己夫君身上,兩人才能交心。你說,除了伺候我睡覺,你可有一份心思放在我身上?”“……”顧清歌吶吶無語,不知蕭拓是他要如何,只得請教:“請王爺明示,清歌但憑吩咐。”于是大尾巴狼就東拉西扯說了些人家的夫人是如何對夫君好的,人家是怎么過日子的。人家……人家……人家……“我雖只喜歡你這張臉,可你也是我的王妃了,只有你做得夠好,我才會與你相敬如賓?!?/br>蕭拓隨口戲言。顧清歌一一認(rèn)真記下。被蕭拓診斷為腦子結(jié)冰的顧清歌,自然是將夜談的內(nèi)容乖乖照做。早起伺候蕭拓更衣洗漱都是小事。蕭拓用完早膳就忙了個沒影。顧清歌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思是放在對方身上。但改變到底還是有一些。小王爺蕭拓只要在府中,下午會收到顧清歌派小廝送來的點心,晚上會收到顧清歌派小廝送來的夜宵。蕭拓吃了兩天,心滿意足。夜晚向顧清歌索要一次后,抱著美人親親熱熱的濕吻,攪著舌尖在他口里戲弄,把那一雙薄唇舔咬的鮮紅欲滴,溢滿情欲。顧清歌長發(fā)散亂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樣真是令人難以把持,可想到昨夜還要了他三次,怕他今夜承受不住,只能抽離欲念,夸贊他白日里送來的吃食。卻意外得知都是顧清歌自己做的。這回小王爺驚訝了。權(quán)貴人家多得是丫鬟仆人,許多時候妻妾口中送來的親手做的吃食,其實大多是下人做的,亦或是看著下人做的。能有親自下廚的就不錯了,更何況顧清歌還是男的?于是哄他道:“我不信,你怎么會做吃的?”顧清歌慢慢講起他幼時些許經(jīng)歷來。少時在自己小院沒那么嚴(yán)的規(guī)矩,就喜歡跟著老仆們看他們干活,他們也不講究,自然就學(xué)了許多。都說君子遠庖廚,他自然不讓外人知道自己會這些,可蕭拓既然要求自己像“人家”一樣,只能下廚重新拾起。蕭拓才不會道破“人家”下廚的內(nèi)幕,親著顧清歌鼓勵:做得很好,再接再厲,可都由小廝送來,實在看不出你的誠意,下回要你自己來。顧清歌:“……”第11章由顧清歌親自去送。結(jié)果就是勾得小王爺放下手中公務(wù),在書房撩撥戲弄美人,要他坐在懷里用口來喂。顧清歌腰身被無賴鉗制,動彈不得,卻是絕不會答應(yīng)這種荒yin要求的。蕭拓幾番戲弄不動,只能自己快速解決甜點。但還是抱著顧清歌不讓走,要他陪著。還摸著顧清歌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掰著人的手腕搭在自己后腰。調(diào)整好姿勢才滿足的繼續(xù)批看公文。起初顧清歌在他懷里坐的全身僵硬,時間久了身子才漸漸放松下來,腦袋是不想靠在蕭拓頸窩的,就抬頭目愣愣看著別處。蕭拓與他說話,將他拉回神來。就著手里的公文,東拉西扯許多。又或是手中某份文書里的內(nèi)容實在荒唐可笑,講出來一起分享。顧清歌看著蕭拓需要cao心的事多,卻也羨慕他的世界如此廣闊。他十七歲就隨軍遠行,看遍萬里河山和人生百態(tài),陷入過無比兇險的境地,也做過無比狠辣的決定。最風(fēng)光的時候,帶軍回京,騎在黝黑戰(zhàn)馬上輕輕一個招手,就引得滿大街的姑娘們將絹絲錦帕丟給他。那時可真是萬人空巷,熱鬧至極。就是萬萬想不到這樣的天之驕子,私下竟然……蕭拓捉著顧清歌的手腕親吻,調(diào)笑:“是不是嫌我冷落了你?不然干嘛不發(fā)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