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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引到樓后小院的廂房,寬衣就寢。他其實也沒動要人侍寢的心思。只是彈琴的祈霜坐在床畔,為蕭拓拉扯鋪開被面,一副嫻靜模樣。混賬如他,便上前捏住了美人的下巴:“怎么這么賢惠?是想留下再陪本王睡一覺?”祈霜垂眸,輕聲道:“聽?wèi){王爺吩咐?!?/br>蕭拓扯起嘴角,手指順著祈霜的脖頸緩緩撫摸:“你不還是樓里的清倌,怎么?可以如此胡來?”“王爺……”祈霜不敢抬頭。蕭拓將人扯到懷中,惡劣的溫柔低語:“說說,你都睡了幾個人了?要是上了十個,本王可不要你哦?!?/br>“祈霜,沒有……”“那總不會就本王一個吧?”“……”蕭拓卻嘆道:“可本王還是喜歡你自矜自持的樣子?!?/br>祈霜身體微僵,再難佯裝溫順:“王爺是有王妃那般干凈清高的人了,所以覺得祈霜污臟,不值一文也是應(yīng)該?!?/br>“……”提到某人蕭拓就心里嘆氣,略微煩躁:“沒你清高,當(dāng)初你那要跳樓的架勢本王至今都還記憶猶深,只是現(xiàn)在你才想通,晚了?!?/br>祈霜:“……”憶起當(dāng)時,酒后失德的蕭拓還以為自己要了他多寶貴的東西呢,稍作了解才知,這清倌祈霜其實也陪人睡過兩三次。有的人,他就是這么清高自傲!蕭拓?zé)┰?,清冷的美人要死要活起來也是蠻煩人的,蕭拓都考慮把人收進(jìn)府中算了。卻被祈霜一口拒絕,大罵禽獸。現(xiàn)在想想還是自己家的那個好,遠(yuǎn)看是天上明月寒氣逼人,摘到手中就知是一團(tuán)棉絮,任搓任捏。唉,不能想……一想什么心情都沒了。蕭拓打發(fā)走祈霜,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片刻,又想起顧清歌伏在床沿狼狽干嘔的辛苦模樣。也不知過了一天,病情可有繼續(xù)好轉(zhuǎn)?邃煩躁入睡,夜里便做起夢來。極盡荒唐!夢中他將顧清歌娶進(jìn)門來,顧清歌卻是不愿。好不容易用強將人吃干抹凈,翌日顧清歌就拖著兩條流滿他白濁精水的腿,顫顫巍巍站在窗邊,神色決絕的要跳下去!這可嚇壞自己。又是威脅,又是哄騙,才把人給抱回來。從此,驚嚇過度怒火叢生的自己惡狠狠的將顧清歌給鎖在了床上。用四條長長的鐵鏈,把美人困于方寸之間。夜夜回來就是去那房間寵幸顧清歌。把顧清歌給cao的臉色潮紅,眼淚漣漣,只會嗚嗚咽咽的呻吟,一遍一遍的叫著阿拓。那膚色偏白的身子猶如仔細(xì)澆灌的鮮花,為他綻開的無比艷麗。每每前去臨幸,都能看到顧清歌眼角紅紅,長發(fā)披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隨著自己一步步走近,美人哭哭唧唧的扯著被子,極力遮掩自己的赤裸rou體,慌亂無措縮進(jìn)床角。他將顧清歌蔽體的薄被扯開,傾身壓上。一邊在他溫暖緊致的xue內(nèi)沖撞作亂,一邊說除非給我生孩子,生完七個八個我才放你走!顧清歌被他干的仰頭流淚,微張的薄唇一片yin靡艷色,說不出一個不好。然后顧清歌就懷了他的孩子。開始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等他。蕭拓讓美人自己坐在他挺立的灼熱上,挺著大肚,撐著腰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那模樣簡直要把他迷暈過去。顧清歌給他生孩子。自己摟在懷里一看,小孩卻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不滿。夜里就更是瘋狂的纏著顧清歌要給他生個小清歌。顧清歌拖著長長的鐵鏈,在床上被他以各種姿勢cao干。孩子也生了一個又一個。往往肚子里還懷著一個,生出來的又哭著討奶喝了。顧清歌只得挺著肚子坐在他的rou刃上起起落落,懷里還抱著個孩子在喂奶!自己起身將顧清歌半攬在懷,說把孩子給扔開,哪有人歡好還奶孩子呢?!你眼里還有沒有我?!我你都不奶!你奶孩子!顧清歌對他冷臉一甩,說八個孩子我都已給你生完,等這個斷奶你就再無借口,必須放過我了!他嚇出一身冷汗!轉(zhuǎn)頭一看,床下竟然站著七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死小屁孩!再看看顧清歌懷里奶著的這個……“你說過給你生完七個八個你就放過我的!”“蕭拓,你要反悔不成?!”“放過我!”“……”自己被他逼的一步步后退,臉上冷汗涔涔。逼到窗臺無路可退時,終是失態(tài)怒吼:“你…休…想!”……猛然睜眼,已然天光乍破。第18章醒來已有府中家仆候在外面。進(jìn)來服侍蕭拓洗漱更衣,隨口幾番問答,得知是顧清歌吩咐家仆帶朝服來服侍他的。蕭拓頓時呼吸一窒,自己也不知為何,就是不想顧清歌知道他昨夜去向。可還是讓對方知道。于是都把氣撒在了家仆身上,一頓問責(zé)。上完早朝也不想(敢)回府,在外忙忙碌碌至天黑,實在拖不下去才歸。彼時已是就寢的時辰。蕭拓沐浴之后,披衣趿鞋,站在院中猶豫一番,才推門進(jìn)入亮著燈的房間。顧清歌自然未睡,半靠在床頭看書,長長的烏發(fā)攏在一邊,露出姣好的側(cè)臉和白`皙的脖頸。看到蕭拓進(jìn)來,也無半點不自然神色,要掀被下床。蕭拓將他攔住,吹熄燭火,上床睡覺。等在黑暗中抱著顧清歌的身體,蕭拓才漸漸活泛過來。伸手去摸顧清歌臉頰,沾上就不撒手:“這兩日身子怎樣?”“已經(jīng)大好了?!鄙ひ粢蝗缂韧洹?/br>蕭拓摩挲的手指摸到顧清歌說話的唇,溫?zé)峋d軟,抹了一把:“是我不好,知道你面子薄還那么說,以后我會節(jié)制的,寶貝就不要生氣了嗯?”“……”顧清歌默然不語。其實他這兩天已經(jīng)把自己開解的差不多了,蕭拓口沒遮攔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晚那樣對他甩臉子倒是自己忸怩,跟個鬧別扭的女子一樣,真是腦子不甚清醒。蕭拓對他,除了床事上讓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