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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卻是因為他深思熟慮后得出了一個結論,顧清歌既然并沒有中蠱,可之前自己百般示愛也得不到半句同等的回應,那便是……有可能真的不愛自己了……怎么可以?!他不愛自己還想愛誰?楊爭不成?!又或是別的女子不成?!蕭拓怒氣沖沖回到房中,本想質問??梢姷酱采咸芍念櫱甯钑r火氣又咻得一下跑了個沒影。滿心滿眼都是他媳婦:正柔弱的躺在床上呢……是被他cao成這樣的……好美麗好溫柔好綿軟的樣子……好想再撲過去在他暖融融的身體里享受享受……戀愛腦小王爺?shù)男睦锕距焦距矫爸鵁釟馀菖荨?/br>顧清歌在夢中痛苦的喘不過氣,虛弱的睜眼一看,蕭拓那個大家伙還在身上壓著,正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顧清歌:“……?”蕭拓:“……”顧清歌不忍心蕭拓這樣,溫柔低語:“我有些冷,你進來抱著我睡好不好?”蕭拓歡喜,入了被窩抱著媳婦。可歡喜沒一會兒,又想起之前的怒氣來,不由得問:“你喜不喜歡我?”顧清歌尚在病中,反應有些遲鈍:“……嗯?”“你喜不喜歡我?”“……”顧清歌長時間沉默,沉默的又要昏昏沉沉睡過去。蕭拓心里就不好受,抬起頭來看著對方,有些慍怒:“你不喜歡我?”“……嗯?”顧清歌的意識被拉回,有些不明白蕭拓在生什么氣。“你真的不喜歡我?!”蕭拓傷心郁卒!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大美人有可能心里還惦記著別人,怒從心起,“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誰?楊爭不成?!”顧清歌的眼神終于清亮,蹙眉看著蕭拓。“你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不成?!”顧清歌簡直摸不透蕭拓脾氣,虛弱道:“我早就說過,我和他沒什么?!?/br>“你和他沒什么,那你這么緊張作甚?我剛才問你幾遍都毫無反應,一提楊爭你立馬正眼看我?”“我……”顧清歌說不過他,干脆偏頭閉目,“隨你怎么說罷……”“……!”蕭拓惱怒:“你這是什么意思?覺得我無理取鬧不成?要不是你背著我不知道在喜歡誰,我會這樣質問你?!”“……”顧清歌蹙眉,不言不語。蕭拓捏著顧清歌的下巴強迫他:“你看著我!不說話是默認不成?”顧清歌臉頰還是病中的潮紅,睜開的眼眸卻冷冷清清,隱含水霧。以往蕭拓沒少在言語上為難過他,婚后不久甚至也為楊爭的事同他吵過。可那時他都默默忍了下來,現(xiàn)在卻是覺得心中一陣一陣的難過,相處許久,自己可有對他說過半個“不”字?他還有哪里做的不好,蕭拓要這樣咄咄逼人!逼得顧清歌終于揮開那手,二話不說就掙扎著要下床去。是一刻也不想搭理這蠻不講理的人了。可任他推拉掙扎,跌落床下,到底還是被蕭拓手忙腳亂的抱了回來。“你放手……”顧清歌微微喘氣,一頭虛汗,“我現(xiàn)在很累……讓我到別間去睡……”“我不準!你說不過我就要逃走!是心虛不成?”蕭拓將人抱回床上,單膝跪覆上去,惱怒道:“顧清歌,別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現(xiàn)在的身體!”一把扯開對方單薄的衣襟,露出滿是情愛痕跡的皮膚和上面異于正常男子的腫大乳尖。狠狠盯著他道:“夜夜都在我身下承歡,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跡,你這里怎么還敢有別人?!”“唔嗯!……”顧清歌痛苦皺眉,是左胸乳尖被蕭拓的手指給摁進了乳暈里。yin`蕩的身體即使在痛苦的刺激下也很快有了感覺。更是悲哀。默默不語的扯了扯凌亂的衣衫,又被生氣的蕭拓給剝得更開,弄得衣不蔽體。顧清歌放棄,嗓音輕顫:“你若想要我侍寢,隨意便是……”蕭拓惱怒打斷:“你滿腦子就只有侍寢?!跟我在一起你就只想得到侍寢?!”“你……!”顧清歌雙眼大睜,雙唇顫抖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怎么是他滿腦子都是這些呢……明明是……可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yin亂痕跡,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確實yin賤得跟青樓妓子沒什么兩樣了……根本生不出半分反駁之心。嗓音低低,聽不出任何情緒道:“可我只有這一副皮囊討你喜歡……我不知,還能給你什么……”許是這句話說在幽暗靜謐的氛圍里,蕭拓心臟一縮,莫名被揪得生疼。目光凌厲的在暗中看著低頭不語的顧清歌許久。久得把兩人婚后點滴都在心里過了一遍。蠢蛋如蕭拓,似乎有點明白……是哪里出差錯了。深重的一聲嘆息幽幽消散在暗中。蕭拓終于意識到自作孽不可活了!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你叫他怎么把潑出去浸入到顧清歌心里的水給取回來??!忐忑不安的湊近前去,展臂把近乎赤裸的顧清歌抱在懷里,對方的身體在他懷中輕輕顫栗,皮膚溫熱發(fā)燙。這才想起對方還在病中,趕忙扯著被子把兩人塞入被窩,緊緊抱著又親又摸。愧疚道歉:“是我不好……”顧清歌不語。他被蕭拓抱在懷中的那一刻還以為對方是要自己侍寢,可現(xiàn)在這樣雙雙悶在被窩里,突如其來的一句道歉,又讓他不甚明白了,只是可以確定蕭拓似乎消氣。“之前說了很多話讓你傷心了,我……不是只要你身體,我其實是想同你這輩子都長長久久在一起,我心里有你,所以也就想你心里只有我……這種心意你懂嗎?”蕭拓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但好歹是把心中想法完整說出,以為自己會松一口氣,反倒更是提心等著顧清歌回應。而本該回應之人早已愣住。好像神思都被抽離體內似的,靠在蕭拓懷里半晌一語不發(fā)。蕭拓有些失落,輕輕吻了一下顧清歌額頭,嘆氣將對方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前,也知是自己勉強對方,先前說過的話就是劃下的痕,哪有說抹除就能立即抹除的。只能以后徐徐圖之,用點滴情意來讓顧清歌明白自己不是隨口亂言。顧清歌卻在他胸前悶悶喚了聲:“阿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