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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說不給零花錢了,但實際上他的心里已經(jīng)在慢慢接受這個事實了。而他大哥的反應就是直接打壓江言的事業(yè),他不能容忍自己弟弟被人引上歧途,再怎樣也要讓你付出代價。不過那時候因為沈廷一副游戲人間的姿態(tài)做的太足,連他自個都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愛上江言,所以沈岳倒也沒下狠手,在沈廷的調(diào)解下,這事就不了了之了。第9章定下但是現(xiàn)如今,江言是一個還沒出道的小透明,不是那個紅遍亞洲的當紅偶像,而沈廷也沒有任何的話語權(quán)。他哥要是真這時候下手,他想幫都沒能力幫。所以沈廷便想著溫水煮青蛙,沒看上輩子最后沈岳都妥協(xié)了。兩兄弟在有一點是相同的,對外人足夠苛刻!如果愛的滿分是十分,那么當一個人對他的愛達到十分,沈廷才會真的放任自己去愛,去想念,去忍耐日日夜夜的孤寂,而不是過一年就和別人在一起。有了江言,他不想再去將就,也不想讓那個人在地下抹眼淚。而沈岳對兩人感情的接受,也是因為江言對弟弟太愛了,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小心接近,放低了所有姿態(tài),讓人不忍心再施加重力。當然了,這里面也未嘗不是因為江言早就死了,他心疼弟弟整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無論是什么矛盾,最終總會是最疼愛的你的那個人認輸。解決完事情之后,沈廷就直接到了臥室,江言已經(jīng)乖巧的躺在床上,看他進來,便眨巴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沈廷去洗漱干凈,上床來見江言還在看他,他翻身趴在江言身上,兩個人呼吸交纏,這次沈廷沒有猶豫直接激烈的吻了上去。舌尖探開江言微微閉著的嘴唇,在里面狂肆糾纏。又沿著脖子往下,在漂亮的鎖骨上留下紅痕,江言的眸子半開合著,黑色的眼珠在水光瀲滟中更加鮮亮,他激烈的喘息著,手指抓著床單,唇瓣被吮吸的艷紅。沈廷沒有做到最后,只是用手幫江言弄了一次。等江言緩過神來,便也去幫他,黑色的發(fā)絲被汗?jié)瘢r著雪白的小臉格外好看,臉頰鼓鼓的。沈廷在床頭上抽了兩張紙出來,放在手心舉在江言面前,聲音低沉:“吐出來。”江言看著他,咕嚕一聲咽了下去,又被那味道弄的不停干嘔,沈廷好笑的扶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江言的后背輕拍著:“都讓你吐出來了,干嘛還咽下去。”“我以為你會喜歡嘛。”江言小聲道。他可是提前有查過這方面的事情,據(jù)說攻方會喜歡的。沈廷笑了下也沒說什么,等江言稍好些,他便去端了杯溫水過來:“漱漱口?!?/br>江言聽話的做了,然后兩個人返回床上躺著。江言臉貼在沈廷結(jié)實的胸肌上,手抱著他的腰,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睡下了。沈廷也順勢攬著他,不多時就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江言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眼淚順著臉頰滑下,被他偷偷的抹去了。盡管兩個人都沒有直接挑明關(guān)系,但差不多也算是定了。自那天晚上之后,沈廷和江言明顯要變的親密許多,而沈廷也暫時停止了在球球號上和江言偽裝的女生聊天。對于這一點,江言心里也是又酸又甜,他不敢對沈廷說明真相,又慶幸沈廷和他在一起之后就不和別人亂撩了。這天中午,第四節(jié)課剛下,江言便看到門口等著他的沈廷,見他出來了,沈廷拉著他說:“走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br>“這是哪里?”江言好奇的打量著這間屋子。沈廷打開保溫餐盒把里面的菜依次端出來,說道:“學校閑置的辦公室,之前是我在用,過來吃飯?!彼郧笆窃谶@里吃午飯的,家里做好了提前一點時間放過來。江言看了桌上豐盛的午餐倒是沒有拒絕,他黏糊糊的挨著沈廷一起坐著,正吃著飯,兜里的手機響了。上面顯示的人是“爸爸?!?/br>“喂,爸。”江言接聽了。心里有些奇怪,他爸通常只在周末給他打電話的,而且多是他自己打過去。父子之間除了要錢,和一些簡單的問候,也就沒有別的話說了。江大勇沉悶的嗓音帶著些喜悅:“我和你阿姨回來了,我們在西直路這邊找了一個房子,以后就留在這里不走了。我等下把地址給你發(fā)在手機上,你回來認認門,看看要添些什么,爸好去買回來?!?/br>江言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連忙道:“好。那爸,我下午放學就回來。我們組合也要出道了,不用每天都去公司練習,我剛好有空。”其實越臨近出道,成員們自發(fā)的排練越多,不過偶爾一次也沒什么關(guān)系。“行?!苯笥抡f:“那就這樣,掛了啊,別浪費話費?!?/br>不等江言接一句,那邊說完就掛了,江言也習慣了自己爸爸的行為。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掛了電話之后江言就一把撲到沈廷身上,摟著沈廷的脖子撒嬌:“沈廷,我爸爸要回來了,他要在京城住下了。我好高興,從小我就一直住校,放假了也不知道回哪里去,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回家了?!?/br>說著說著,原本甜膩的聲音就帶了哭腔,想著這些年的委屈心酸,江言放聲大哭起來。他的家原本是京城旁邊一處貧窮的村落,他的爺奶去世的早,爸媽要外出打工賺錢。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而且學校距離家很遠,他要參加訓練,也沒車費經(jīng)?;厝ァ?/br>后來放長假了回家去,家里什么也沒有,泥墻掉了很多下來,上面還有大大的裂縫。因為長時間沒有人居住,整個房子顯得無比的破舊,說是危房都不為過。他爸媽掙的不多,過年也不回來,只讓江言到親戚家住。每年輪換著到親戚家,江言心里又是自卑又是羞愧難當,漸漸長大之后,他開始做一些簡單的兼職,盡量不去麻煩別人。但那種感覺已經(jīng)是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他無時無刻都在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房子,一個溫暖的家。沈廷把江言抱在腿上,手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后背,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當年江言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過自己童年過的很孤單,沈廷那時并不在意,他自己的也不見得好,也就并未因此對江言更加憐惜。后來到了他想要弄清關(guān)于江言的一切的時候,就已經(jīng)遲了,他想要疼愛的人已經(jīng)永遠的離開了世界。聽著耳邊的哭聲,沈廷是止不住的心疼,哄了許久,江言哭累了才停下來。江言哭的太厲害了,一時間身體偶爾還有些抽動,他把頭埋在沈廷肩上不敢抬頭。要知道,當人哭的太起勁之后,眼淚鼻涕是會一起嘩啦啦的往下流的,想了想,他偷偷拿沈廷的衣服蹭了一下,但那塊被他哭濕了,沒蹭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