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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然當(dāng)時控制著喪尸們圍死了一半以上的人,雖然死的大部分都是都是些老弱病殘,但是還是帶給了大家很大的壓力。最后他們有的人往城外跑,甚至有些人抱著殺一個是本,多殺一個回一個的想法,殺了出去,但是最后卻被安逸然一招秒了,也有認(rèn)識安逸然的人責(zé)怪他不記得自己還是個人。后來是怎么了?好像所有說過安逸然不是人的都被安逸然手下的喪尸分食了,連骨頭都沒剩下。想到這里冉語不由得打了個寒蟬,這么冷血無情的人自己真的能說通讓他放過基地里的所有人嗎?“安逸然,我想知道,你還是人嗎?!比秸Z心里一直有這個疑惑,如果說安逸然是人,但是他吃人rou,還殺人,如果說他不是人,但是他說人話,有人的思維,各個方面都表現(xiàn)出了他是人。“???啊!額……怎么說呢,我曾經(jīng)是人,現(xiàn)在,大概什么都不是吧,不過沒關(guān)系,我也不怎么想當(dāng)人,規(guī)矩太多,束縛太多?!?/br>看著安逸然的眼睛,冉語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垃圾桶,安逸然現(xiàn)在想倒垃圾了,所以才會說這么多。“哦?!?/br>“那么,你來,是有什么想法呢?!卑惨萑灰恢倍贾雷罱抢锇l(fā)生的所有事,他只是在裝聾作啞而已。“我希望你能夠放過基地里的人。”想現(xiàn)在尚澤應(yīng)該清毒了,自己該上去幫忙了,想到等會的福利,安逸然的思緒控制不住得飄到了樓上。沒辦法啊,到了末世這么久,安逸然可是一直都是禁欲,現(xiàn)在有點福利不多想都難。“哦?!闭f完就上樓了,至于冉語理解成什么了,安逸然就沒在意了,她怎么想都和自己無關(guān)。這種似是似非的話,怎么理解其實都看她現(xiàn)在怎么想,渴望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就是肯定的,反之亦然。一抹嘴,安逸然感覺嘴唇上還有一絲血腥味,拿了杯水,漱了口才去尚澤那邊,他倒不是怕被尚澤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男主的光環(huán)安逸然不能確定他能夠以一己之力抵擋。剛到樓上就看到尚澤在穿衣服,看到他上來了,穿得更快了,兩人相視一笑,尚澤扣上最后一個紐扣,其實他是不怎么喜歡這種衣服的,要扣這么多扣子,太浪費時間了,拉鏈的多好,‘刷’得往上一拉就好了。“我聽到地下有動靜,來人了嗎?還是喪尸?”要不是知道安逸然的武力值有多高,尚澤估計衣服都不換,穿著睡衣就跑下去了。“嗯,說是要和我組隊,讓我考慮考慮?!卑惨萑谎劾锩爸?,直接把尚澤剛穿上的衣服脫掉,“要清毒了你怎么就把衣服穿上了,現(xiàn)在又要脫掉?!?/br>尚澤害羞得扯著衣服,雖然這種互動每天都會發(fā)生,但是尚澤還是免不了會害羞,“都過了這么久,應(yīng)該沒事了,就不用……清毒了吧?!?/br>如果是思想稍微那啥點的人,聽到這種話,估計就能想到和第八個字母有關(guān)的東西了,但是安逸然和尚澤真的不是做什么需要河蟹的事。而是真真正正的清·毒,不過這個清毒方式略羞恥,泡草藥,就是在一個大木桶里倒上藥草水,當(dāng)然,出于條件不足,木桶就換成了浴缸,而且還是當(dāng)著安逸然的面全身都光著,在里頭泡,想想就覺得有點小羞澀,更別提實踐了。安逸然就像是偏執(zhí)的王者,執(zhí)著得堅持著自己的所想所做,不允許有任何的否定和拒絕。迅速扒掉尚澤的衣服,然后把尚澤扔進浴缸,不得不說,做了這么多次,安逸然對這行業(yè)已經(jīng)非常熟練了,尚澤連疼的感覺都沒有產(chǎn)生,就沉浸在了熱水的溫暖之中,無法自拔,實在是太舒服了。對于末世這種情況,尚澤從末世開始的那刻到現(xiàn)在每個月只洗一次澡,早上爬起來想洗個臉?biāo)€牙,最后卻因為缺水,所以只能隨便擦一下,至于刷牙,實在是太浪費水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感受著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在水里逐漸濕潤,尚澤如果不是顧及著基地,他估計早就樂不思蜀了。當(dāng)然,安逸然是真的發(fā)現(xiàn)尚澤身體里有毒素,才讓他泡藥草的,不然讓他被喪尸圍城困擾,接受到親朋好友的惡意,甚至背叛也不錯,而且還能帶壞一個曾經(jīng)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好男主。剛開始毒素并不重,可是卻像賴上尚澤了一樣,無論吃什么都不能立刻解決,安逸然就只能靠泡草藥慢慢解決。其實百分之九十的植物體內(nèi)的汁液都是有毒的,只是毒性的強度不同,而末世后,植物體內(nèi)的毒素也跟著進化了,所以,安逸然沒有那么解決得了,畢竟這種毒素可是比平常的高級幾十倍的。安逸然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禁欲系,看著一模樣氣質(zhì)都是極好的人在自己面前泡澡,也能當(dāng)這個柳下惠。在等了大概一個鐘頭,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安逸然才從樓上下來,頭發(fā)還冒著熱氣,一看就是剛洗過澡的。“你還在啊,”安逸然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剛才安逸然全身都被弄濕了,就順便洗了個澡,下了樓等到放下毛巾安逸然才發(fā)現(xiàn)客廳里站著一個人。其實最初冉語看安逸然上樓了,是想跟上去的,但是在快要踏上第一個臺階的時候,就有喪尸躍躍欲試得望著自己,好像只要踏上去了,自己就是他們的今天的晚餐一樣,冉語嚇得不敢上去了。在毫不知情的時候,偶然看了一場美人出浴,冉語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是什么心情了,羞澀?不是,對著bt羞澀,那不是正常人會做的事,害怕,就安逸然現(xiàn)在這么軟萌這么弱受的樣子?怎么可能。冉語勉強咽了咽口水,把自己花癡的心塞進心底,剛才鼻子熱乎乎的,如果再看一會兒,估計鼻血就流出來了,“安逸然,你不要和我打馬虎眼好不好,我們能不能直接點,把事情說清楚?!?/br>隨意得坐在沙發(fā)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什么味道都沒有,果然,喪尸從某種意義上和吸血鬼差不多,居然嘗不出別的味道,作為吃貨,安逸然很憤怒,而安逸然一不開心就需要發(fā)泄。面前的冉語明顯就是很好的出氣筒,而且還不會抱怨,簡直是棒棒噠,“哦?我和你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可是你并沒有說放過,還是不放過,并沒有確定,我希望你能仔細考慮一下,然后再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到底你要怎么樣?!币驗榧?,冉語的眼睛不由得分泌出了一些液體,雙眸立刻變得水水的。冉語一直不敢坐下,有些時候,禮儀這東西還是很重要的,如果冉語不僅不請自來,還沒有經(jīng)過安逸然的同意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那么她面臨的將是門外所有的動植物的攻擊,而且安逸然不會有任何阻攔,沒有禮貌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