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事務(wù)所】(3)鳶夢與黯的陷落
【晨曦事務(wù)所】之鳶夢與黯的陷落 作者:零神樹緣 背景設(shè)定: 晨曦事務(wù)所:超脫時間軸與空間,獨立于宇宙,存在于世界之外的場所。來 源于何處不明,創(chuàng)立人不明,現(xiàn)任社長璃衣音也是莫名其妙地從上任社長手中接 手的。 事務(wù)所本身似乎都帶有一種迷之意志,會自動從多元宇宙中給事務(wù)所的少女 們提供各種「委托」,要求事務(wù)所的成員們?nèi)ネ瓿伞?/br> 以及,事務(wù)所全員都是美少女~ 人物介紹: 鳶夢:銀瞳與銀色短發(fā)的二刀流半靈少女(說,你和那個叫魂魄妖夢的是什 么關(guān)系?。w態(tài)嬌小,常年面無表情,卻有著可愛的一面。 黯:來歷不明的天才魔劍士少女,常為黑長直紫瞳黑衣黑裙黑絲絕對領(lǐng)域裝 扮,身材苗條纖細,有著生人莫近的高冷氣質(zhì),事實上是不擅言辭。 —————————————————————————————————————————— 「好的!現(xiàn)在有請我們最終決勝的兩名淑女上場!真是意外,自我們角斗場 建立以來,這是史上頭一次,最終兩名角斗士都為女性的情況!」主持人激情洋 溢地噴灑著唾沫。 血與汗,歡呼與倒彩,大量觀眾圍繞環(huán)形角斗場落座。 這是充滿肌rou與硫磺味的領(lǐng)域,跟入場的兩名少女截然不同。 左側(cè)的門率先打開,黑暗的通道中浮現(xiàn)的是一對幽魅空靈的紫眸,仿佛折射 著晨曦的紫水晶。 漆黑的寬大斗篷遮住了全身,將苗條纖細的嬌軀完全遮掩起來,螓首也被斗 篷遮擋,僅僅露出了白皙的下顎與一瓣櫻唇。 如同從冰河世紀走出的一般,少女所站之處仿佛與火熱的角斗場分隔了開來。 黯輕輕撫摸著腰間秘銀打造的魔法劍的劍柄,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她要調(diào)查這個角斗場的底細,所以為了便于了解情況,她就直接報名參與了 這一輪的角斗,如果成為最終勝者的話,行動起來會方便很多吧,所以,就這么 一路贏了過來。 雖說狀態(tài)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應(yīng)該沒有大礙。 而站在黯對面的,則是身形嬌小,穿著白色襯衫與黑色短裙的銀發(fā)少女。 五官秀氣可愛,精致如人形,肌膚白皙得出奇簡直像透明一般,身上的襯衫 似乎本來不是外穿的,隱隱透出雪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微乳。 伴隨兩個女孩的出場,觀眾們吆喝得更為厲害了,一些帶著女伴前來觀賞的 男性更是直接撕開女伴的裙擺,將豐腴的胴體攬入懷中,將粗長黝黑地長槍刺入 女體之內(nèi),激烈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觀眾臺的情形,黯下意識回憶起不久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的意外。 雪白的俏臉染上了粉緋,黯暗自啐了一口。 她的對手此時已經(jīng)掏出了武器,那是一長一短的雙劍,黯也握緊了秘銀劍, 打算對面一動就出手。 鳶夢也是如此打算的,角斗場的比試太過不正規(guī),她至今沒搞懂究竟是怎樣 算正式開始,所以一路打上來都是等著對面先出手的。 兩名少女凝視著對方,鋒銳與冰寒的氣機交錯,肅殺的冷風掃過決斗場地。 對視了十幾秒,兩名少女還沒什么感覺,但觀眾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脾氣暴 躁的人已經(jīng)開始罵娘了。 主持人發(fā)覺情況不妙,立刻出言安撫,用熟練的sao話技巧轉(zhuǎn)移觀眾注意力。 「艸!老子一炮都干完了,這倆娘們怎么還不開打!」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魁梧,肌rou虬扎的壯漢。 他的女伴已經(jīng)兩腿分叉地昏倒在一旁,汩汩白漿從兩腿間流出。 黯由于不久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聯(lián)想到萬一那時候沒能成功,不覺有 些后怕。 也就是這一瞬! 完全進入狀態(tài)的鳶夢察覺到對手放松了些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銀光一閃,鋒銳的劍芒破空而出,快若閃電的一劍刺向黯。 「叮!」 秘銀劍出鞘,架住了突刺的奇襲。 一道冷芒倏忽浮現(xiàn),第二劍已經(jīng)緊隨而至。 分神之間,先手已失! 毫無猶豫,漆黑的魔力在體內(nèi)涌動,化為無邊浪潮噴涌而出,秘銀劍裹上了 一層黑暗的魔流。 與此同時,以黯為中心,猶如實質(zhì)的黑暗魔力爆發(fā)開來,掀起了強勁的氣流, 將兩名少女的裙擺吹得搖曳不已,露出了俏嫩的花白一片。 雙目一凌,借由爆發(fā)的魔力稍阻第二劍的黯一鼓作氣,雙手握劍,勁力全開, 在開戰(zhàn)前便預先釋放的強化魔法的加持下,徑直壓倒鳶夢的短劍,斬向了對方。 「不對!」 黯心頭一跳,她留意到了那仿佛有著熒光流轉(zhuǎn)的銀瞳。 漆黑奔涌而出,充滿侵蝕性的魔力流將地面沖刷出了一道凹陷,角斗場的內(nèi) 壁也被轟出了缺口。 但是! 殘影消散,閃至黯身側(cè)的鳶夢揮灑出凌厲的劍芒。 如同破曉之光,劍芒所至,黑暗魔力隨之消融。 「嘭!」 黯招架住劍芒的同時,神速之劍再臨,急如星火,毫無間歇。 咬緊銀牙,黯揮起素手,拍擊劍柄,以秘銀之劍為媒介,瞬間灌入大量魔力, 釋放了魔法。 團簇的大量魔力彈涌現(xiàn),密密麻麻地轟向近在咫尺的鳶夢,鋪天蓋地,毫無 閃躲空隙。 長刃上挑,逼退對手,短刃折返,橫斬而出。 強行將一部分魔力彈擊碎,在那些魔力潰散的剎那,鳶夢從中一閃而逝,瞬 間沖出。 而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鳶夢出手速度的黯已經(jīng)揮出了斬擊,漆黑的魔力化為離劍 的鋒銳之刃,如同一輪黑月,沖向了鳶夢。 銀瞳睜大,鳶夢雙劍交錯于身前,強行接下了魔力沖擊。 首次掌握主動權(quán)的黯毫不猶豫,欺身而上,揮出了秘銀之劍。 即便還被轟擊的煙塵包繞,鳶夢還是毫不猶豫地作出了反擊,天馬行空般地 極速揮劍。 「叮!」 交鳴之聲響起,緊接著是連綿不斷的劍刃交織。 逸散的劍氣撕裂地表,呼嘯的魔力擊碎擂臺。 喉口心腰膝,往往一瞬之間黯的這些部位都會被照顧一遍,只能依靠瞬發(fā)的 魔法來擊退攻擊。 刺挑突削斬,不斷使用不同方式攻擊的鳶夢并沒能取得多大的優(yōu)勢。即便速 度完全占據(jù)上風,也往往會被噴涌爆發(fā)的魔力擊退。 很快,鳶夢便開始規(guī)避對劍,閃躲掉秘銀之劍斬擊的同時極速反擊。 黯也只能減少揮劍次數(shù),將側(cè)重傾向于魔法釋放。 激烈的交鋒之下,寬大的黑色斗篷早就不知所蹤,如瀑的及臀青絲鋪散開來, 讓人驚嘆的傾國之姿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一時間,血與汗間又多了不少另一種氣味的分布。 這樣下去不行! 黯自知狀態(tài)并非鼎盛,拖延戰(zhàn)對自己極端不利,必須要祭出殺手锏。 鳶夢清楚自己現(xiàn)在等同于用體力消磨對方魔力,但對方并不是純粹的法師, 完全能主動控制魔力體力消耗比例,整體的主動并不在自己手中。 所以…… 漆黑的魔力升騰而起,涌動的磅礴之力凝附于修長嬌美的身軀之中,虛幻的 片翼浮現(xiàn),然后是對稱之物,墮天之翼舒張而開。 無形無質(zhì)之體環(huán)繞周身,飄渺白霧化作光點飄零,姿容體態(tài)完全一致的另一 個鳶夢浮現(xiàn)在少女身側(cè)。 喧囂的魔力吹散煙塵,黯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變得壓倒性的強大,深邃的紫眸 中如同蘊含著黑洞。 兩個鳶夢則化為流光,于充滿壓迫性的魔力之中高速沖刺。 而黯則在這一剎揮出秘銀之劍,速度完全不受先前可比,磅礴如淵的魔力隨 之化為絕命的打擊。 整個決斗區(qū)域都被黑暗星海所籠罩,不溫不火的魔力在這一刻仿佛沸騰起來 了一般,角斗場內(nèi)壁被魔力余波摧枯拉朽地摧毀了。 鳶夢已經(jīng)一前一后包抄了黯,但自身也置于洶涌澎湃的魔流洪流之中。 漆黑的羽翼將黯的身形包裹進去,鳶夢則反握住了短刃。 就在兩名少女要同時祭出殺手锏的時候。 「偏偏是這時候!」 黯突然感受到一陣乏力,渾身的力氣仿佛一絲都提不起來,手腳都軟綿綿的。 之前被不斷注入過量肌rou松弛劑的后遺癥沒有完全解決,平時是直接依靠魔 力流轉(zhuǎn)在體內(nèi)緩解癥狀,偏偏現(xiàn)在所有魔力都集中運轉(zhuǎn)了起來。 黑翼突然消散,無邊的魔力也憑空消失,黯身形一軟,就要朝地面墜落。 但,鳶夢的劍已經(jīng)揮出了。 「不好!」 先前沒有問題,但現(xiàn)在的話,這一劍下去,對方無疑會死。 瞳孔擴散,沒有打算殺死陌生人,更不打算攻擊毫無防備之人的鳶夢猛然收 手。 但已經(jīng)揮出的隔斷一切的斬擊不像普通劍招那樣可以輕易收回,雖然能控制 到只余些許威能,但那對現(xiàn)在黯而言,顯然也是致命打擊。 鳶夢蹙起秀眉,將斬擊揮向了自己的半靈,同時半靈分身的一劍也揮向了自 己。 同樣技巧的魔劍抵消,消匿于原地。 受到反震的鳶夢也突出一口鮮血,手中靈力構(gòu)成的雙刃消散,半靈分身也再 度化為無色無形的靈體,整個人徑直下墜。 滴、答,滴答! 冰涼的水珠落到少女無瑕的面頰上,睫毛輕顫,黯緩緩張開了眼。 「嗯?」 幽魅的紫眸中閃過茫然。 是鐵籠,非常簡易的那種,普通的方形,平時的話,隨手就能破去。 但不知道為什么,提不起一絲力氣,也感應(yīng)不到任何魔力。 伸手朝腰間摸去,秘銀打造的魔法劍也不見了蹤影。 昏黑的環(huán)境中難以確認自身裝束,似乎連感官都退化到了普通人的水準。 好一會后,黯才看清旁邊籠子里裝著的是什么。 銀發(fā)的嬌小少女仍舊臥在冰冷的鐵籠底部,雙目緊閉,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一陣顛簸,籠子相互碰撞發(fā)出悶響。 黯也覺得愈發(fā)困倦,眼皮越來越沉,再度闔上了。 蜷起修長的雙腿,抱住膝蓋,黯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 「真是意外啊,沒想到單純用于收集能量以便魔祖重生的角斗場能捕獲這樣 的珍寶,真是意外之喜啊?!?/br> 邪魅的聲音傳入耳中,黯勉強睜開了雙眼,見到了嘴角輕佻地勾起,妖冶的 血色瞳孔正盯著自己的紫發(fā)男子。 「呵,醒了么,黯小姐,即便是這副狼狽的身姿也異常美麗呢,配得上本王 子?!?/br> 王子? 黯能感覺到,現(xiàn)在身處的地域黑暗元素活躍異常,非常適合自己恢復,但即 便如此,也感應(yīng)不到體內(nèi)的絲毫魔力。 突然,黯感覺到一股巨力,身不由己地被提了起來,紫眸睜大。 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一樣,自稱魔族王子架起黯的面頰,用挑剔的目光審視 著,又為那閉月羞花的容貌滿意地點頭。 「放開我!」 即便提不起任何力氣,黯也沒有隨意服從眼前這個自稱王子的男人的打算, 雙手握住捏住自己下顎的魔手,試圖拉開,完全沒有效果。 透著生人勿近氣質(zhì)的冷艷少女只能用腳蹬著王子看似瘦弱的身體。 「哼!」王子冷酷一笑,空閑的左手一攬,用手肘直接將魔劍士少女的雙足 固定住,「看樣子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啊,小貓咪。」 右手手指猛然發(fā)力,讓黯感覺自己仿佛被兇惡的野獸撕咬著一樣,忍不住嬌 吟出聲。 在吃痛的瞬間,黯好像看到一道黑影竄入了自己的雙唇間,不,不是錯覺。 櫻唇被霸道地分開,嬌軟的香舌被吸啜住,被迫地獻出唇齒間的香津。 「唔!」 銀牙狠狠一咬,但卻完全沒能造成任何成效,王子霸占著黯口腔的舌頭具備 驚人的柔韌性,毫不受影響。 黯留意到,王子的血眸中閃過了不屑與嘲弄之色,然后就覺得兩腿一松,黑 色的布靴落到了地面,露出了被過膝黑絲包裹的完美雙足。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yīng),嬌小玲瓏的雙足就被王子一把握住,強行用一只手掌抓 住了黯的雙足。 「唔嗯嗯嗯!」 黯不知道王子要做什么,下意識感覺到不妙。 然后,固定住螓首的支柱突然消失,王子將右手松開了。 失衡感傳來,黯不由自主朝后仰去,但粉舌卻被緊緊纏繞住,撕裂般的痛感 傳來,讓她不得不保持站立的狀態(tài)。 踮起足尖,黯就像主動配合一樣站在了王子手上。 眼角余光發(fā)覺王子的手正在襲向自己的胸部,黯緊忙揮手阻攔,卻完全趕不 上。 「撕拉!」 常穿的黑色襯衫被撕破,露出了少女雪白的肌膚。 王子的手在柔嫩順滑的玉肌上一掃而過,粗暴地捏住了盈盈一握的玉筍,掌 心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將最后的防線燒卻。 看著自己的文胸化為灰燼,黯下意識想尖叫起來,卻做不到,想退避的身體 也被王子牢牢把握在掌心,沒有絲毫對抗可能。 黯的小臉變得煞白,紫眸中浮現(xiàn)出慌亂之色,好在那火焰似乎不傷人并沒有 帶來痛感。 也就在這一瞬,王子的血瞳泛出深邃的光華,一閃而逝,但黯完全沒有留意 到。 肆意揉捏著黯的玉乳,王子終于解放了黯的唇舌,冷傲道:「記住自己的身 份吧,小貓咪,你只是我奴隸而已?!?/br> 回想起之前被庫爾捕獲險些被調(diào)教成性奴,但最后還是保留著清白之身逃去 的事情,黯咬緊牙關(guān),在感應(yīng)不到體內(nèi)魔力的情況下,強行以外界黑暗元素為媒 介,試圖令rou體元素化。 「哦?這可不是面對主人該有的舉動呢!」王子冰冷地笑著,但卻沒有阻止 的舉動。 黯與鳶夢交戰(zhàn)的錄像他早已看過,最后二女沒有真正釋放出來的攻擊讓他也 不由膽戰(zhàn)心驚。 所以,在運送往他的宮殿的路上,每隔一小時,都會有專人給二女注射特制 的能量轉(zhuǎn)化劑與昏睡魔藥。 如果清醒,是能輕易阻止那種轉(zhuǎn)化的,但二女顯然沒有那個機會。 到了現(xiàn)在,再多的能量也不可能剩下了,必定被轉(zhuǎn)化干凈,無論是怎樣的術(shù) 式,至少也要體內(nèi)有些許能量殘留當作媒介才能釋放,所以黯的掙扎注定是徒勞 無功。 不僅如此,既然是轉(zhuǎn)化,那些能量當然不會憑空消失,不管是黯的魔力還是 鳶夢的靈力,都已經(jīng)融入了體內(nèi),只是無法調(diào)動而已。 更為美妙的事情就在這里了,當異性與二女結(jié)合的時候,在特殊的法陣輔助 下,就能借由這過程將已經(jīng)轉(zhuǎn)化的能量變作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說,只要一切順利,自己不僅能得到兩個絕色女奴,更是能獲得超越 魔王的力量! 想到這里,王子的心情不由無比暢快,也就不再計較黯毫無意義的舉動,傲 然道:「記住你主人的名字吧,吾乃注定成為魔王之人,幽臣!」 黯看著幽臣,不發(fā)一語,面無表情,仿佛幽臣正在玩弄的rufang與嫩足不屬于 她一般。 但那逐漸被紅霞攀上的面頰卻出賣了黯的真實情況。 而且,更為糟糕的事情是,尚且冰清玉潔的身子自己開始發(fā)燙,那是上回意 外的后遺癥。 在執(zhí)行上一次任務(wù)的過程中,攝取的食物全部被放入了讓女孩變得yin亂的秘 藥,因為不清楚藥性,至今都沒能徹底除去。 幽臣乃花叢老手,看著少女透出些許春情的紫眸便明白了些什么,瞇眼道: 「想不到冰山美人一樣的黯奴居然這么yin蕩呢,已經(jīng)動情了么?」 「才沒有!」壓住喘息的欲望,黯瞬間否定道。 但這不符合她一貫作風的舉動卻更凸顯出她的狀態(tài)。 幽臣玩弄了常日拒人于千里之外卻毫無抵抗自己能力的黯好一會,自己也興 奮得不行了,不過,如此上佳的寶物,粗暴地占有便不美了。 即便暗示已經(jīng)種下,但生效也不是立即的,要徹底奪取這美少女的身心,還 是要一番手腳的,首先挫挫她的銳氣好了。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了,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黯睜大美眸,顯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立刻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即便被騙也 不會改變什么。 螓首輕點。 幽臣邪異一笑,松開了手,黯一下子沒控制住平衡,輕盈的身體跌落。 但,沒有墜地,幽臣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頂起。 挺翹的臀部貼在了一根炙熱guntang的棍子上,黯坐在了那看著就能令女子心慌 意亂的魔器之上。 已經(jīng)知道身下之物是什么的少女不由俏臉通紅。 這是怎樣的巨物啊,庫爾的陽具跟這個比起來就像繡花針一樣,如果是這個 進入體內(nèi)的話。 在讓身體yin亂的秘藥影響下,黯的思緒也不由飄向了奇怪的地方。 「看樣子你也明白這是什么,我也忍了蠻久了。所以,幫我解決吧,如果你 能讓我得到發(fā)泄,就算你贏。而如果你放棄了,就自愿簽下奴隸契約,如何?」 沒有規(guī)定時限,條約相當寬松,因為判定條件簡單,反倒沒可能有什么花招。 黯思索了一下,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顧現(xiàn)狀后,她點頭道:「可以,但要簽訂契約?!?/br> 「沒問題?!?/br> 幽臣大方地用羊皮紙讓黯自己書寫他口述的賭約,然后簽上了名字,如此干 脆,反倒讓黯覺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么……」 幽臣打了個響指,蒼藍的火光一點點的亮起。 黯才發(fā)覺,自己身處一個巨大法陣的中央,而幽臣身后,便是一張大得驚人 的床。 雖然并沒有像那些貞潔烈女一樣把貞cao看得比什么都重,但黯也沒打算把保 留至今的純潔敗壞于一次賭約中。 「我可不會陪你…上床。」 「沒問題,隨你用什么方法。不過,你是自信手法高明到能隔著褲子滿足我 嗎?做得到的話,現(xiàn)在這樣也無所謂。」 黯才反應(yīng)過來,從幽臣身上滑下。 地面干凈得出奇,即便只穿著纖薄的黑絲,也沒有任何不適觸感。 伸手將幽臣的褲子脫下,那大得驚人的長槍直接彈在了黯的臉上,強烈的雄 性氣味讓黯不由為之愣神,手腳一陣發(fā)軟,差點癱倒在地。 「哦?這樣就打算認輸了嗎,黯奴?」 黯沒有回答,開始思考怎么進行賭約。 反正沒有時限,所以怎么做都可以。 好像有發(fā)交這種做法,但想想就惡心,事后清洗不知道要多久,那嘴就更要 排除了,rujiao也很惡心的樣子,而且自己也不太適合那樣做。 黯一個個排除著,在默認不會進行真正性交的前提下,素股跟手交也沒有被 選中,理由近似,菊道也終究是被插入,讓那樣可怕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nèi),完全 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不知不覺,黯已經(jīng)對幽臣身下那猙獰之物起了畏懼之心。 躊躇良久,黯細聲開口:「你能,坐下嗎?」 看著眼前那張缺乏表情的俏臉不斷有細微變動,最后從粉唇中吐出請求的話 語,幽臣只覺得一陣激動,下體更為膨脹。 guntang的roubang突然一彈,打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螓首上。 「呀!」 沉靜的紫眸閃過慌亂,黯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而幽臣則傲然一笑,將身子 靠近黯,并且揶揄道:「怎么,黯奴打算直接溜嗎?這樣的話,賭約可是不生效 的?!?/br> 「才不會。」以少女身為天才魔劍士的驕傲,不可能就這么逃避。 雖然這么說,但看著那巨大猙獰的魔族roubang,黯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 房在顫抖著:好大…… 「既然不打算跑,那難道是打算等它軟下去再挑戰(zhàn)最高難度嗎?」 說著,幽臣甩了甩自己的長槍,讓黯露出了一瞬小兔般的驚慌,下意識避開 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軌跡。 「你、你能坐下嗎?」黯重新提出了請求。 如果幽臣不坐下,以少女不足65的身高,根本沒辦法夠著那堅挺巨物, 除非趴在幽臣身上。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倒也不是不可,不過……」幽臣嘴角一翹,「怎么說也是公平的賭約, 要我給你行方便,你不該表示表示嗎?」 黯露出為難的神色,但如果幽臣不坐下,她就只能選擇用嘴,或者別的羞人 方式了,兩害相較取其輕。 「請……」 「只是用請的話平時拜托人也得如此啊,認清自己的身份,黯奴?!褂某剂?/br> 即打斷道。 明明賭約輸了才會簽下奴隸契約…… 黯抿著唇角,攥著秀拳開口:「能坐下嗎,主人?」 雖然表情跟語氣都不盡人意,但鐘靈毓秀,傲氣尚未被奪的天之驕女帶著不 甘吐出這樣的稱呼,還是讓幽臣分外享受。 即便是那些魔族公主,在黯的氣質(zhì)與姿容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一想到這樣 的絕色注定身心盡失淪為自己的愛奴,甚至連全部修為都會變作自己的力量,幽 臣就難以自抑。 伴隨著幽臣激動的心緒,粗長的yinjing似乎又大了半圈,頂端流出了些許粘稠 的滑膩液體。 黯的俏臉更為紅潤,在體內(nèi)秘藥的作用下,無意識摩擦著修長圓潤玉腿。 「哈哈哈哈哈哈!好,那我就坐下了!」 說著,幽臣朝后退了幾步,坐到了那無比寬敞的大床上。 黯咬了咬銀牙,沒有說什么,現(xiàn)在這樣也可以。 掩著身子,黯緩緩爬上了幽臣的床。 先前被幽臣扯掉的布料不知道飄哪去了,加上文胸也被黑火燒去,黯也只能 靠雙臂遮掩身前了。 上床后才發(fā)覺現(xiàn)在這樣的角度極不方便,黯猶豫了一下,低垂下眼簾,「能 轉(zhuǎn)個向嗎,……主人?」 「真是自覺啊,黯奴。準了!」 幽臣正對著黯,從容道:「快開始吧!」 因為第二聲主人,roubang上分泌的先走汁了,這讓黯感覺也許能較為輕易 地贏取賭約。 抬起黑絲包裹的蓮腿,黯緩緩踩在了那巨大roubang的頂端。 guntang、炙熱,如同一根烙紅的鐵棒,分泌的先走汁更是像巖漿一般,讓黯產(chǎn) 生了一種自己的絲襪已經(jīng)被熔化掉了的錯覺。 「哼!」幽臣冷冷一笑,堅挺的巨槍朝上一頂,漆黑的魔力一閃而逝,完全 不是如今的黯能察覺的。 足心被猛烈一突,難以言明的感覺傳遍全身,在秘藥影響下變得無比敏感的 嬌軀癱軟了下來,渾身骨頭都酥麻掉了一般,黯難以維持單腿站立,整個人跌坐 在床上,螓首撞在了幽臣的胸膛上。 「哦,原來是打算直接投懷送抱啊?!褂某忌焓直ё×索鰦尚〉纳碜?,臂膀 壓在光潔的香肩上。 「沒、沒有!」 完全沒有平時冷若冰霜的氣質(zhì),黯吐出顯得軟弱的驚慌話語。 埋在胸口的小腦袋距離那魔根前所未有的接近,看得無比清晰。 仿佛有絲絲縷縷的白汽環(huán)布那巨物逐漸朝外擴散,一根根發(fā)黑的經(jīng)絡(luò)遍布在 皮層令巨棒顯得更為猙獰,如此近的距離下觀看,黯才更體會到自己在挑戰(zhàn)怎樣 不可戰(zhàn)勝的敵人。 與先前那奴隸商人的細小人族roubang完全不同,主人的魔族roubang充滿了侵略性, 光是看著就覺得無法抗衡,那是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的敵人。 那究極的巨物就像是在吐息一般,上下輕微浮動著,在自己兩腿間柔嫩的內(nèi) 側(cè)肌膚上摸索著,熾熱的觸感讓黯膽戰(zhàn)心驚,覺得自己像是隨時會被這炙熱化開 的薄冰一般。 感受到種下的種子已經(jīng)在兩人如今巨大的魔力差距下發(fā)芽,幽臣嘴角的邪魅 笑意愈發(fā)燦爛:「怎么,被主人的雄偉驚呆了?」 「不對!」黯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猛然抬起了腦袋,然后雪白的玉頸便被襲 擊了,魔族王子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快速地游走一圈,緊接著便是粗暴的吮吸, 像是要在黯無瑕嫩白的肌膚上吸出水來一樣。 黯下意識想掙扎,然而幽臣的雙手已經(jīng)在嬌小誘人的玲瓏玉體上游走了起來, 左手嫻熟地挑逗著乳鴿上的櫻桃,修長的右手手指則探入了那已經(jīng)潮濕的幽xue, 駕輕就熟地按壓了起來。 黯就像羔羊般無力,半破的衣裙被扯下,妄圖緊閉的雙腿連幽臣的手指都壓 不住。 ──這就是主人的力…… 紫水晶般的眼眸閃過清明,但下一刻。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蓮冰魄般的魔劍士少女不復清冷,小口中不住吐出充滿情欲的嬌吟。 一股股電流順著幽臣與黯的接觸點蔓延開來,擴散便全身,癱瘓了脊髓,攻 陷了大腦。 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腦海里什么都沒剩下,空靈的眼瞳開始渙散,清明的神 光漸漸隱去,一陣陣漣漪在瞳孔中波動,如那被撩起的心弦。 星眸迷離,春潮滿面,嬌軀癱軟,任由屬于眼前男人的魔力肆虐將保留至今 的身子俘虜過去。 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僅僅有一對柔順亮滑的黑絲包裹住曲線完美弧度勾人的 修長雙足,黯毫無保留地趴在了幽臣身上。 猙獰的魔族roubang分泌出的先走汁已經(jīng)將這巨物本身完全浸染,濃烈的荷爾蒙 遍布了這寬大的床鋪,黯整個人都被置身于這雄性氣息的空間,理性被輕而易舉 地瓦解著。 沒有任何抵抗地被幽臣吻上粉潤香唇,甚至略顯主動地獻上丁香小舌,任由 幽臣交纏吮吸。 充滿了壓迫性的長吻讓黯覺得靈魂都不屬于自己了,那血色的眼瞳充斥著霸 道與傲然,雌性是無法擁有這種不可一世的風采的。 當那火熱長槍架在白璧無瑕遍布花液的蜜裂上方,守身如玉至今留存的瑰寶 即將被奪走的事實讓黯渙散的紫眸閃過一瞬神采。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嫩藕般的雪白雙臂環(huán)在主人的脖子上,雙腿 微微岔開,那看上去簡直能貫穿自己的魔族之根正架在光潔玉滑的xiaoxue上。 強行整理思緒,黯趕在再度失神前緊忙開口:「別忘了賭……」 那驚人之物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瞬間的痛感讓黯一時止住了話語。 「放心,那可是用性命做保證必須履行的契約啊?!?/br> 幽臣不能自抑自己的喜悅,狂笑著回答。 那象征身下少女純潔的膜瓣的破碎他已經(jīng)清晰感應(yīng)到了,于此同時,一陣陣 潮水般的魔力正順著兩人身體的連結(jié)處源源不斷地灌入自己體內(nèi),每時每刻的流 量令有所準備的幽臣也為之心驚。 魔力的灌注令幽臣更為振奮,明明身形未動,象征著他的分身卻又粗長了一 截。 緊緊纏裹住陽具有如盤纏小徑的膣道被猛烈撐開,yinjing一下子抵達了蜜xue盡 頭。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 天鵝般的玉頸仰起,黯發(fā)出完全沉浸于情欲中的絕叫,誘人的雪腿高高翹起。 幽谷入口處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但因為極致快感的麻痹,即便是才破身就 緊隨其后的激烈運動也無法帶來明顯的痛感。 水花飛濺,蜜液橫流,幽臣開始了打樁機般強有力地抽插,身體起伏不斷, 為能全根沒入的巨根在少女嬌窄的膣道中不斷進出。 「哈…嗯啊…嗚……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嗯啊,哇啊咕嗯嗯啊啊!」 黯迷亂地呻吟著,青絲伴隨扭頭擺首不斷飛揚,玉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主 人。 魅惑誘人仿佛夜鶯清唱的浪叫充滿了教人沉淪的魔力,令任何人都愿意為此 墮入地獄。 幽臣用自己無往不利的roubang進出于黯初經(jīng)征伐的嬌軀,反復頂?shù)交ㄐ?,讓?/br> 下的少女一遍遍陷入高潮之中無法脫出。 早就不止一次噴射過了,但女孩此時顯然已經(jīng)意識不到這一點。 zigong早就被屬于幽臣的jingye灌滿,幽徑也充斥著白濁,桃源分泌出的花液完 全被噴涌而出的飛濺濁漿遮蓋。 黑發(fā)散亂地粘在新雪般的肌膚上,沉魚落雁的嬌靨完全被潮紅占據(jù),黯失神 地繼續(xù)著呻吟,意識完全被卷入連續(xù)不斷的高潮漩渦之中,大腦一片空白,思想 都變成了正在侵犯自己的roubang的形狀。 體內(nèi)也理所當然地被幽臣所攻略,zigong都變成了主人的形狀,好像有什么重 要的東西被抽離著,但那不斷有東西從蜜xue流出的感覺反而讓黯體會到了的 刺激,反正自己的一切本就該奉獻給主人,所以完全沒有所謂。 不知進行了多久,記不清自己在黯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精的幽臣氣喘吁吁地停了 下來。 「真是驚人,不用兩個,僅僅是一人就完全遠超魔神了,好,很好!」 還好充沛無窮的魔力能讓他繼續(xù)維持精神。 看著之前還在不斷yin穢浪叫的黯因為昏迷而恢復素凈的俏顏,幽臣邪魅一笑: 「放心,賭約肯定會遵守的?!?/br> 如此絕世珍寶當然不僅僅要徹底侵占身心,還要其自愿為奴才算完美,在剛 才那長時間的心神失守又沒有絲毫魔力緩解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完成的,然后就 會是另一位…… 反復無盡地極樂就像無止無休一般,好像有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但 在這至上的歡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清冷高雅的魔劍士少女在極限的快感下淪為了發(fā)情的雌獸,在昏過去前,不 知道發(fā)出了多少嬌美甜膩的誘人呻吟,幽魅的紫眸都染上了桃色。 良久,幽幽轉(zhuǎn)醒的黯睜開了疲憊的眼眸。 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傳遍全身,酥麻無力,兩腿間 還不時有陣痛傳來。 在無數(shù)倍放大的快感下顯得微不足道的痛楚,在初經(jīng)人事便被狂暴激烈地連 續(xù)開發(fā)的情況下,變得明顯了起來。 微微蹙眉,黯將潔白的被單拉開,發(fā)覺自己的身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片 縷殘留,只有一對已經(jīng)有些發(fā)僵的過膝襪還在裹著雙足,兩腿間斑白片片,混合 著自己的yin水與對方j(luò)ingye的凝固物在黑絲上也黏了不少。 應(yīng)有的落紅沒有找到,即便是對貞cao不怎么看重的黯也感到了一瞬可惜,像 是失落了什么一樣。 「哦?黯奴已經(jīng)醒了啊?!?/br> 霸道而邪魅的聲音響起,讓黯心神一驚,下意識將被單裹到了自己身上,遮 掩住已經(jīng)被吃干抹凈的白嫩嬌軀。 回過頭來,幽臣的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血色的瞳正盯著自己。 不知為什么,黯覺得這血瞳如此順眼,心生向往。 逼近的雄性氣息讓黯一陣顫抖,嗅著幽臣身上的魔族男性的氣味,讓她眼神 不由下瞟,想看看那讓自己完全銷魂奪魄的魔根。 猛然意識到不對,黯惱羞地想到:「應(yīng)該把讓身體變得奇怪的秘藥早點解開 的?!?/br> 臉頰發(fā)燙,黯下意識想朝后躲去,但幽臣卻在此時開口道:「別動!」 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可能反抗眼前的雄性的黯順從地繃緊了身子,眼睜睜地看 著雙唇被奪去,丁香小舌被粗暴地吮吸著。 將黯口中的芬芳津液吸食殆盡,幽臣滿意地停下了熱吻,挑起黯的下巴道: 「黯奴,有什么想說的嗎?」 「賭約,我贏了。」黯有些茫然地說道。 看著幽臣那驟然笑起的面孔,少女感到一陣無措,常年獨自一人在世間冒險 的冰雪聰明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半點冷靜也無法維持,有些慌張地后退著。 「別怕。」 聽到幽臣的安慰,黯如蒙大赦,俏麗的嬌靨無意識露出了些許討好的神色: 「可以嗎?」 「當然,畢竟是本王子親自定下的契約?!褂某及寥灰恍?,「所以我會放你 走,也不會有人攔著你,自便吧!」 聽到這話,黯不知為什么心中反倒涌起了奇怪的不舍之心,就像要離家的雛 鳥一般。 拍了拍自己的面頰,黯搖著螓首,用不剩多少的意志壓制眷戀,緩緩從床上 離開,足尖輕輕點到了干凈的地面上。 發(fā)覺幽臣正看著自己暴露的嬌軀,黯雙頰飄霞,趕忙把被單抓過,裹在身上, 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請示道:「這個我能帶走嗎?」 「當然,你只要帶得走,隨便什么都可以拿。」幽臣大方道。 反正,你的一切都是從屬于我的,他正心中補充了一句。 黯對他人之物興趣不大,找到之前不知道甩到哪的過踝布靴后,便朝遠處走 去。 伴隨步伐邁動,私處的痛感又明顯了不少,但這種程度的痛楚對黯不成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黯才看到邊界,那是幾根黑曜石打造的圓柱。不!每隔幾米 便是一根,恐怕整個建筑的邊沿都是由此支撐。 圓柱往外是臺階,然而…… 焦黑的荒蕪之地,暗紅色的晶狀體絲絲縷縷地點綴著陸面,昏灰的氣體不時 從地面冒出。 即便是還隔著數(shù)米,也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近地的空氣幾乎是扭曲的,不用嘗試也知道那是絕對足以致命的溫度。 如果是以前,用魔力包覆全身便能輕而易舉地穿行,甚至展翼飛過,但現(xiàn)在 做不到。 甚至,比之前更夸張了,黯覺得自己連黑暗元素都感受不到,像是個純粹的 普通人一樣。 沒辦法,只能繞著邊沿走,看哪里有能夠踏足的地面。 黯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于何地,才會進行這樣徒勞的嘗試。 可以說是神殿,無論哪個方向都被禁忌的土壤所環(huán)繞,本來該駐扎于此的魔 族守衛(wèi)也早早被幽臣遣退了。 當見到黯與鳶夢的驚人之貌時,他便將二女看作了自己的禁臠。 要盡情享受兩名注定成為自己愛奴的天之驕女,天為被地為床以及其他各種 玩法是少不了的,不打算讓任何其余人占去便宜的幽臣當然不會讓人留下。 反正只不過是兩名功力盡失,全部一切將成為嫁衣,連同身心一起淪為自己 所有物的嬌柔少女而已,不會有任何風險。 黯徒勞地走著,已經(jīng)記不清經(jīng)過了多少根黑曜石柱,rou體已經(jīng)變得沉重了起 來。 是不是已經(jīng)繞了神殿一圈,黯也不清楚,因為哪里幾乎都一樣,沒有參照物, 自己就像被困在了這里一樣。 除了自己跟幽臣王子,甚至沒有任何其余人。 最后,黯靠在黑曜石柱上,無力地喘息著。 也就在這時,戲謔的聲音從少女身后響起:「誒呀,不是放你走了嗎?契約 要求我可是好好履行了的。怎么?不舍得走了嗎?還是說,已經(jīng)食髓知味,離不 開我了呢?」 「才不是?!棍龌剞D(zhuǎn)過螓首,辯駁道。 「既然這樣,敢戲弄本王子的黯奴可該好好懲罰!」 紫眸睜大,黯看著已經(jīng)赤身裸體作好萬全準備的幽臣,眼神不由被那粗壯兩 腿間的巨物所吸引。 還沒來得及回轉(zhuǎn)過身子,黯就已經(jīng)被幽臣狠狠按在了黑曜石柱上,盈盈一握 的椒乳被亞傳了荷包蛋。 「抱住柱子!」 幽臣的聲音傳來,顯得無比霸道,黯下意識照做了,細長的藕臂環(huán)在了黑曜 石柱上,裹住嬌軀的被單順著羊脂白玉般柔膩的肌膚落到地面。 然后就是一股失重感傳來,讓黯不由為之驚慌。 原來幽臣已經(jīng)兩手分別托舉起了黯修長粉潤的雙腿,然后將早已硬起的魔槍 在這一刻盡根沒入那幽徑之中。 「啊──」 黯發(fā)出痛呼,破身殘留的疼痛,沒有任何休息全憑意志持續(xù)的行走累加的負 擔,未經(jīng)愛撫尚且干燥便被貫通的摩擦,三重累加之下,讓已經(jīng)與普通人無異的 魔劍士少女無法忍耐下去。 先前的無目的行走已經(jīng)消磨了黯僅剩不多的意志也耗盡了不多的體能,在有 力的沖擊下根本不堪一擊,一瞬間就連抱住黑曜石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朝 幽臣懷中倒去。 幽臣俯瞰著倒在自己胸膛前的少女,血瞳盡顯傲慢。 黯的紫眸閃爍著,無意識地躲閃著與幽臣的雙眼對視,但根本避不開。 那深邃的血色把黯全部的意識吸入,本該超凡脫俗的少女含著淚光求饒道: 「痛,不要?!?/br> 「黯奴你怎么用這種口氣說話?」 幽臣眉頭一挑,讓黯更為驚懼。 天資聰穎的她下一刻就明白了幽臣的意思,柔媚道:「希望主人別再繼續(xù)懲 罰黯奴了?!?/br> 「還算湊合。」幽臣微微點頭,然后血色眼瞳閃過了邪魅的神光。 本就被秘藥改造的身子又在暗中被幽臣以魔族秘法改造,早就變得無比敏感 yin亂不堪,被這么粗長的東西沒入,怎么可能沒有任何快感?只不過是被幽臣直 接用精神暗示封鎖在了黯的體內(nèi),等待著爆發(fā)之刻。 爆發(fā)的快感瞬間將理性侵蝕殆盡,體內(nèi)完全被填充的滿足感讓黯回想起完全 被幽臣送上極樂的觸感,瓊口忍不住泄出勾人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哈……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膣道就像活過來了一般,緊緊裹住了那粗壯強勁的巨根,幽徑中源源不斷地 流出蜜液,整個身子倒弓起來。 幽臣在黯背后發(fā)動了打樁機般地強勁突刺,在背后位的情況下,魔槍更易突 入深層,每一次都輕易頂?shù)搅嘶ㄐ?,一次次恐怖的沖擊像是要沖破最后的抵擋, 入侵孕育生命的zigong一般。 「哈─主人,好─??!厲害!要…要……咕啊啊啊啊咿哈啊啊啊啊呀呀啊啊 啊啊啊!」 還沒說完,黯就陷入了無可自抑的高潮,蓮腿展現(xiàn)了驚人的柔韌性,反過來 纏在了幽臣的腰上,讓性器的接合更為密切。 曾經(jīng)為修煉絕倫劍技付出的刻苦努力,鍛煉而成的韌性完全為了交合而服務(wù), 每一寸香肌玉膚都是為了幽臣而存在。 魔手將嬌嫩如脂的翹臀按壓成各種形狀,猙獰兇惡的巨根在鐘靈毓秀的輕靈 嬌軀間不斷進出,花液不斷飛濺落下。 早就沒有多少氣力殘存的黯在yin浪交合中很快就失去了全部力量,修長誘人 的蓮腿滑落,藕臂也完全松開,整個人如同最為精致的娃娃般在幽臣股掌之間擺 蕩著。 一頂一撞著讓黯脫離黑曜石柱,幽臣一邊維持這節(jié)奏,一邊把黯帶回了大床 上,猛然拔出了充滿魔性的巨根。 「嗯~主人?」黯奴困惑地看著幽臣。 「趴上去!」 已經(jīng)墜入快樂深淵的黯順從地配合著,被幽臣推到了床上,雙膝兩肘撐住身 子,像只小狗般趴著。 幽臣壓到黯身上,巨大無比的魔根從雪臀的豐盈間劃過,再度抵在了桃源蜜 處,兩手握住了黯的嫩乳,肆意揉捏著。 感受那巨物在幽谷前摩擦卻遲遲不進入,媚眼如絲的黯邀請到:「主人,快 插入黯奴的yinxue啊!」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多出了很多姿勢跟說法,黯也不覺得哪里奇怪,全盤 接受了。 畢竟,本來她就是為了主人而生的,所有經(jīng)歷都只是為了將自己完完全全地 奉上而準備的前奏。 現(xiàn)在,終于到了將一切獻給主人的時候了。 「黯奴,你決定永生永世淪為我的性奴,絕對忠于我了嗎?」魔音響起,仿 佛神旨一般。 「黯不是本來就是主人的性奴嗎?」 春情涌動的少女理所當然般地說道,紫眸中浮現(xiàn)了無數(shù)符文,作出宣誓的契 約銘刻入靈魂之中,螓首毫無遲疑地點了下去。 漆黑的項圈浮現(xiàn)在少女天鵝般雪白的玉頸上,無形的鎖鏈連通著項圈,落到 了幽臣手中。 …… 「嗯~?。苦虐∴虐“““」景“」?!」 及臀的青絲搖曳著,渙散的紫眸滿是恭順與迷離,及膝黑絲包裹的修長玉腿 勾在魔族王子有力的腰臀上,雪白纖細的藕臂緊緊環(huán)著對方的脖頸。 窈窕誘人的嬌軀不斷發(fā)顫,粉霞遍布,驚心動魄的銷魂呻吟不斷從黯的口中 傳出。 「哈~黯奴?里…面,已經(jīng)嗯──完全啊變成,主人的形狀了。請的賞 賜黯奴吧!」 昔日夜鶯般神秘清冷的冰山少女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優(yōu)雅與淡漠,在幽臣面前 化為了自稱為奴的貪歡雌獸,渴求著魔族王子的jingye,身心都變成了幽臣想要的 姿態(tài)。 曾經(jīng)殘留于體內(nèi)的秘藥將黯的胴體從骨子里變得yin魅敏感,在魔族王子幾乎 毫無停歇的開發(fā)下,變得稍加輕撫就會情動。 充滿魔性的魔族巨根不斷在黯體內(nèi)進出著,晶瑩的汁液不斷翻飛而出,一次 次強有力的插入抽出不僅讓已經(jīng)身心淪于性愛中的魔劍士少女大腦空白高潮不已, 更讓女孩才重新修煉出的些許魔力從四肢百骸中被抽離而出,成為幽臣壯大自身 本源的絕佳貢品。 有著傾世之姿的黯本就是絕代之才,年紀輕輕便已經(jīng)擁有了高深實力,就算 原先的一身修為已經(jīng)付諸東流,盡數(shù)化為幽臣的力量,但在重新來過又有著天賦 支持的情況下,再度掌握魔力自然是輕而易舉,有著令這位魔族王子都為之忌憚 的效率。 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問題,如此高效的恢復反倒還是便宜了已經(jīng)成為黯的主 人的幽臣,將已經(jīng)自愿作為黯奴的黯當成鼎爐,在黯配合的情況下,結(jié)合本就已 經(jīng)完全融入黯體內(nèi)的魔藥,幽臣輕易地將黯恢復的魔力再度采補。 體內(nèi)的些許魔力被一點一滴抽離而出的感覺給一切自甘奉獻給幽臣的黯帶來 了奇異的快感,伴隨著驚濤駭浪般的沖擊,魔族那guntang白熾jingye席卷了陰膣,又 一次灌入了zigong之中。 似乎連那最為神圣的生命孕育之地都化為了敏感帶一樣,海嘯般的快感讓黯 忘情地絕叫著。 「嗯啊啊啊咿啊啊啊咿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蓮腿夾緊,沒有絲毫瑕疵的白嫩蜜xue本來牢牢地固定著幽臣的roubang,如果黯 所說的一般,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幽臣的形狀,嚴絲縫合地接納著這根魔族之根。 而現(xiàn)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