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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還是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他不知道過了那么久,為什么還會為了那個人膽戰(zhàn)心驚,甚至不清楚開著車在城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有沒有緊張的因素。然而等他到了,掃視一圈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夏磊,他還是非常失望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望著些什么。他一進(jìn)來,就被鄭淑燕拉住了胳膊,一個勁兒叫男神。司徒碩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脫了衣服掛起來,坐在鄭淑燕旁邊,笑著說:“你這樣,你老公會嫉妒哦?!?/br>鄭淑燕搖頭說:“沒關(guān)系,他知道的啦,你剛來我們班的時(shí)候,我就特別迷你,可惜你是……”話說到一半,大家都覺得不對,連忙打了個哈哈把話題繞開,倒是司徒碩自己很大方地開口說:“我是gay我也很苦惱啊,能娶老婆結(jié)婚生子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好吧。”大家看司徒碩狀態(tài)不錯,便又開始嘻嘻哈哈地開起玩笑。大多是比身材,看誰胖了多少斤。到了鄭淑燕這里,她很爽朗地說:“你們胖你們的,不要在意我哦,我這是因?yàn)橛辛硕サ木壒??!?/br>說著,司徒碩就見原本抱著自己胳膊的人轉(zhuǎn)身很幸福甜蜜地抱住了林宗禹的胳膊。他心想,真好呢,愛情的滋味。然后,不知道是誰開了個頭,大家就開始當(dāng)年的八卦,誰暗戀誰,誰喜歡誰,誰悄悄給誰送禮物。聽得司徒碩一直跟著哈哈大笑。原來,在他和夏磊熱戀的時(shí)候,班上還發(fā)生過這么多好玩兒的事兒呢。司徒碩突然想到了現(xiàn)在帶的那些孩子,青春靚麗,精力旺盛,正和當(dāng)年的自己一個年紀(jì)呢,便暗下決心下學(xué)期少點(diǎn)作業(yè),讓他們好有時(shí)間去享受青春。突然,一陣悅耳的風(fēng)鈴聲響起,打斷了大家的歡鬧,也打斷了司徒碩的思緒。只見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牽著一位肚子比鄭淑燕還大的女人,脫了鞋正往席間走來。那一刻,司徒碩覺得整個人都在打顫,要不是身邊的鄭淑燕握住了他的手,他可能會連一杯清水都端不穩(wěn)。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晚安!第52章第五十二章夏磊來了,夏磊真的來了。司徒碩的腦子立刻暈眩,更讓他暈眩的是,夏磊牽的那個女孩兒是任小靜,很親昵的樣子,并且他們十指交握的無名指上都閃著一枚亮閃閃的戒指。是結(jié)婚了嗎?你居然結(jié)婚了?哈哈哈,你居然和她……司徒碩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很僵硬。他立刻咒罵自己,不是都說了要忘了這個人嗎?這十年他在你的生命中消失得一點(diǎn)兒聲都沒有,不是也過得好好的嗎?現(xiàn)在這幅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什么意思?要做給誰看?“對不起,陪小靜去做產(chǎn)檢有點(diǎn)晚了。”夏磊開口,聲音比少年時(shí)渾厚了不少。他顯然也是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司徒碩,刻意挑了很遠(yuǎn)的地方幫任小靜放好了腰墊才扶著她坐。“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去的嗎?”鄭淑燕松開緊握著的司徒碩的手,問,“怎么樣?還順利嗎?”“嗯,只是有點(diǎn)胎位不正,大夫說還需要觀察?!比涡§o還是黑黑的皮膚,水靈的大眼睛,只是因?yàn)閼言锌粗纫郧芭至撕枚啵χ?,聲音里有點(diǎn)激動,“司徒碩你回來了啊,好久不見?!?/br>真是好久不見!司徒碩原本僵笑的嘴角又往上提了提,避開夏磊的視線,說:“恭喜你啊,要當(dāng)mama了。”任小靜也微笑著,笑容里飽含即將為人母的慈愛柔光。再往后,老同學(xué)們還是歡鬧著、嬉笑著,你來我往地勸酒,時(shí)不時(shí)說說當(dāng)年的糗事,好像都在刻意地把氣氛往熱里暖。然而,他們都看出來了,司徒碩和夏磊都在假笑而已。后來大家都有點(diǎn)微醺,便有人說起了近來的工作。于是林宗禹為了緩和氣氛似地問起了夏磊:“你那健身房裝修好了嗎?我最近沒地兒去玩兒,感覺馬甲線都快沒了。”“哈哈……”老同學(xué)們一陣哄笑,都開始問夏磊新店開張的事。說到這,夏磊拿起了任小靜的皮包,從里面掏出一盒名片說:“快好了,這幾天就要試營業(yè)了,這上面有新地址,你們都來玩?!?/br>說著,他就拿著一盒卡片,給老同學(xué)們一個個地發(fā)過去。到了司徒碩這里,司徒碩抿住嘴巴,掛著笑意去接了,然而接卡片的手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他真想撲上去撕住夏磊的衣領(lǐng)問個明白,不是說好了高考后好好談?wù)劦膯??你去了哪里?你是不是早就和任小靜好到一起了,只是做賊心虛,怕我考不好心里愧疚才在高考最后一個月里,假惺惺地兩人串通好了來送我雞湯?夏磊,你他媽到底什么意思?只是片刻的功夫,夏磊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很熟練地給孕期不適的任小靜端茶倒水。司徒碩定了定神,過了許久才說出:“生意興隆?!?/br>不一會兒大家都開始吵吵嚷嚷,尤其是馮小虎,喝得迷迷糊糊,開始湊到夏磊和任小靜身邊聊天:“你小子挺厲害啊,先上車再補(bǔ)票這事兒也做得出來,什么時(shí)候婚禮啊?”不小心聽到這一句,司徒碩夾菜的筷子頓了頓,全身的神經(jīng)都在捕捉夏磊的回復(fù)——原來他們兩個還沒結(jié)婚。“快了,在五月份吧,我和小靜都喜歡五月?!毕睦诤芴谷坏哪?,笑著回,然后沖大家說,“到時(shí)候我會發(fā)請柬的,你們都要來哦?!?/br>司徒碩是徹底凌亂了,五月?憑什么任小靜也喜歡五月,她有陪你去看過流星雨嗎?然而他還是咽下了一顆苦菊,笑著附和大家:“好呀?!?/br>司徒碩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的心是可以碎很多次的,每一次都以為碎得徹底,原來那些渣還是可以被人捏起來再蹂|躪一番。不知怎么他就突然想到了老爸說過的那個傷疤理論,受了傷以后,雖然好得慢,還會留下傷疤,但總有一天還是會愈合的。然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會被同一個人反反復(fù)復(fù)地傷這么多次。不過,那人十年前高考后的失約不是都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了嗎?這么凄凄艾艾地又能怪誰。突然司徒碩覺得有視線打在自己臉頰,感覺很熱很燒,他抬頭去看夏磊的方向,卻不料兩人視線死死地對上。司徒碩只好又?jǐn)D出一個笑來,說:“嗯,學(xué)校有假的話,我就回來?!?/br>因?yàn)楹攘司疲厝サ臅r(shí)候司徒碩打了賈蘭的電話,請她來代駕。賈蘭在前面開車,司徒碩坐在后排,他的借口是喝多了,想躺一躺。賈蘭什么也沒說,只是在前面專心地開車,司徒碩趴在后排的位置上,不知為什么眼淚就流出來了。他沒有抬手去擦,只是瞇著眼睛,讓淚水肆意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