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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發(fā)作了?想睡了嗎?」「嗯?!官囁茨挈c頭,又不甘心地說,「可是這樣就又睡一天了?!?/br>「不然陪我看一會電視?」「好啊,你再給我一顆糖。」賴舜年趁火打劫,剛才找茶葉的同時,他順帶找了一下廚房,卻沒看見藏糖果的地方。這溫白裕太會藏東西了,那麼一包糖,不知道被擱在哪了。「不行。你已經(jīng)吃三顆了?!箿匕自嗳痪芙^。小氣。賴舜年雖沒說出口,但表情一再顯示他的不滿。溫白??创┧?,捏鼻子,捏臉頰,「你不怕蛀牙,我怕。你忘記根管治療的痛了?是誰掐著我的手,跟我發(fā)誓再也不吃糖了?!?/br>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溫白裕還記得賴舜年當(dāng)時在醫(yī)院有多丟人顏面。「我會記得刷牙?!?/br>跟小孩子似的。「溫哥拜托──」賴舜年爲(wèi)了糖無所不用其極,軟著聲音跟撒嬌似的,自己都覺得挺不好意思,跟小女生似的。偏偏溫白裕就吃他這套。還非常受用。這不,立刻就動搖了。「就一顆。」「兩顆行不行──好好!一顆!一顆最好!一顆剛剛好!」賴舜年本來討價還價,一見溫白裕臉沉,趕緊改口。溫白裕笑他傻氣,起身拿糖,進廚房拉出小柜子,猛地想到自己忘了叫賴舜年別偷看,回頭一瞧,賴舜年的臉貼著墻邊露出一只眼睛,正森森地盯著他看。我看見你藏哪了。「我有的是地方藏?!箿匕自u頭失笑,只拿起一顆,丟給賴舜年,「下次再偷看,一顆都沒有得吃?!?/br>「你買都買了!不吃浪費?!官囁茨赀叡г惯叢鸢b紙,小心地將包裝紙收起來,改天問問客人,一定會有人知道這種糖果哪有在賣。賴舜年那點小心思被看穿,溫白裕倒也不怕他去查,就算他查到了,恐怕也沒管道買得到。「來陪我看電視,你答應(yīng)我的。」溫白裕這麼說著,拉著人回臥室,讓賴舜年的頭靠著自己胸前,互相擁抱彼此,看著歐美臺撥放的恐怖電影,賴舜年看見一浴缸的血,決定要睡了。媽的,這部片他看過了!小面攤26賴舜年端坐在溫白裕辦公室里長沙發(fā)上,溫白裕就坐在他身邊,面前桌幾上擺著端正整齊的文件跟三顆rou粽,坐在他們對面是名陌生男子。曾之易站在門前,雙手環(huán)胸等待,他們討論出一個結(jié)果。賴舜年咽下一口口水,思考著自己怎麼會陷入這樣水深火熱的險境之中。今天是禮拜一,是店里公休的日子,早上起了個大早,趕去市集搶最新鮮的漁獲跟蔬果,順帶批一批下個禮拜要用的rou。上次他出逃,停業(yè)一段時間,rou販趁機漲價,殺個他措手不及,還怪罪什麼油電雙漲他們也很無奈,他才無奈,油電雙漲都還沒開始漲呢!因為斷貨一陣子,賴舜年要重新跟rou販套好交情不容易,得費更多功夫跟他們周旋。總而言之,賴舜年回到店里都差不多要吃午餐的時間了。他一口氣買了三顆rou粽,要帶回家吃。意外發(fā)現(xiàn)曾之易出現(xiàn)在他店門口,明顯地等著他來。「你怎麼來了?」賴舜年深感意外。「老板讓我來,請你現(xiàn)在過去公司一趟?!乖讓λφf。「現(xiàn)在?去公司?」賴舜年驚訝,但還是乖乖跟人走了。曾之易開車,心情很愉快似的,邊跟他聊天,「你今天吃rou粽啊?」「是啊,要吃嗎?可以分你一顆?!?/br>「不用不用,你吃就好,你很需要的?!?/br>「需要什麼?」「保粽,保重。」什麼???這聽起來太不吉利了!賴舜年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曾之易帶著他進入公司,柜臺的人起身跟他打聲招呼,現(xiàn)在都午休時間了,柜臺人員輪流休息。曾之易向人回應(yīng)微笑後,拉著賴舜年,匆匆搭乘電梯。「為什麼你一直拉著我?」賴舜年不解,盯著自己被抓的手臂直瞧。「我怕你逃跑啊?!?/br>「溫哥到底要干嘛?你這樣讓我很害怕?。 官囁茨牦@恐地看著他,試著掙脫抽回自己的手。「怕什麼,又不會把你帶去賣掉?!乖渍f完,停頓一會,「呃──,至少不是賣身?!?/br>賴舜年搞不懂他話語的意思,又驚又怕,被帶進溫白裕的辦公室。辦公室內(nèi)就形成了現(xiàn)在這副光景。賴舜年斗大的汗流下,在那名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律師的男子說完話之後,再沒人吭一聲,像是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賴舜年感覺壓力甚大,肚子餓到咕咕叫,但現(xiàn)場卻沒人笑話他。他的午餐三顆rou粽就擺在桌上正等著他去吃。賴舜年咽下饑餓的口水,決定趕緊解決眼前的問題,「你再說一次,這是要我簽什麼?」「這份是您那間老賴刀削面的轉(zhuǎn)讓書,請您將店面轉(zhuǎn)讓給溫先生。作為代價,溫先生將自己名下所有不動產(chǎn)都轉(zhuǎn)到你名下。只要簽字蓋章就行了,蓋手印也行?!?/br>律師重新解說一遍,他能明白賴舜年感到不敢置信、再三確認(rèn)的心情,這就跟從天而降的餡餅,里頭裝的還是特級紅豆泥一般。這樣的好事,他也真想經(jīng)歷一次。那個老賴刀削面他去勘查過,還吃過一次面,賣的品項不多,感覺不是能有更多全方面發(fā)展的面店,老板居然要拿自己名下不動產(chǎn)來換這間小面店,他都覺得老板瘋了。但轉(zhuǎn)念一想,老板跟這人的關(guān)系非凡,或許這麼做只是要討對方開心。他在擬定這不平等條約時,他都為老板抱不平,想說這賣面的要這麼多未免太貪心了。賴舜年聽明白了,點頭,就說,「我明白了。那就這樣,我不會簽的?!?/br>斷然拒絕了。律師聽了,表面維持不動聲色,心里直跳腳,暗罵對方給臉不要臉,還想擺譜要得更多嗎!「小年──」溫白裕開口。「我不會簽的?!官囁茨陥猿帧?/br>「小年你干嘛呢,老板的房子能換你那好幾間面店了。這條件對你太有利了,我要是你,我馬上就簽了!」曾之易站在門邊勸他。話雖這麼說,但他覺得賴舜年答應(yīng)的機率很低,為了怕人逃跑,他還守門了。他們這樣跟霸凌簡直沒兩樣。他從小米那里得知,小年這麼多年從沒跟溫白裕要過什麼,就連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