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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是秦府的人,卻當(dāng)著這么多長輩的面頂撞長輩,根本沒有把秦府的榮辱放在心上,這些夫人們看到七meimei的行動,自然是明白的,怎么會相信你的話?七meimei,你說是不是?” 秦疏影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秦蕓蕓,疏忽就笑了:“六jiejie說的是,她們只會當(dāng)我不是個好孩子,不會相信我的話?!?/br> 相信不相信有什么重要的? 只要鐘氏聽進去了就行。 鐘氏的丈夫和路長軒同級別,路長軒比鐘氏的丈夫還要小個近十歲,路長軒這四年一直在為升遷做準(zhǔn)備,如今極有可能提拔,她丈夫卻不見動靜。 想來,后面的戲份會很好看。 秦疏影不介意在后面加把火。 秦蕓蕓只以為她會驚恐,卻不想她竟然毫無畏懼。 “你就不怕劉家知道了,不讓你進門?” 秦疏影淡淡道:“六jiejie,你多慮了!我父親救過劉大人,劉大人若是不讓我進門,豈不是落個刻薄小人的名聲?劉大人怎么可能那樣做呢?” 秦蕓蕓的臉孔漲得通紅,想到劉俊卿的面容,她就止不住的恨意。 “你就不怕劉公子對你有成見?” 秦疏影還是淡淡道:“那又如何?我還是他的正妻!我有錢,有正妻的名分,還有劉大人的支持,怕什么?” 徐氏聽著兩人的對話,目瞪口呆,啞口無言,她難道就不知道,女子嫁了人,若是丈夫不把她放在心上,生活會有多苦? 她是真不懂,還是真的這樣認(rèn)為的? 對這樣一個人,徐氏不知道還有什么能夠威脅她。 三人各懷心思地坐著,丫鬟們噤若寒蟬,徐氏面沉如水,秦蕓蕓氣紅了眼睛。 劉mama忍不住開口道:“七小姐,奴婢托個大,說幾句不中聽的話。七小姐,你是秦府的小姐,走出秦家的門,就代表著秦府的體統(tǒng)和臉面。今日里你在這里頂撞路老太太,無論七小姐說的是真是假,七小姐這個不敬長輩的名聲是跑不掉的。趙夫人她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少不得要說出去。外面的人議論紛紛,這些話傳到老夫人耳中,老夫人要為你擔(dān)驚受怕,那可就都是七小姐的不是了?!?/br> 秦疏影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神態(tài)安然,道:“劉mama這話倒是說得對,如是老祖宗因為這些流言擔(dān)驚受怕,果真是我的不是。” 劉mama以為自己抓到點子上了,意欲再說幾句,忽然“砰”的一聲,卻是秦疏影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那么,不讓老祖宗知道不就行了?劉mama方才說,趙夫人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劉mama,這可是趙夫人親自告訴你的?” 劉mama就是一愣,立刻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這只是奴婢的猜測?!?/br> 秦疏影雙目一張,語氣肅然:“劉mama,你是大夫人的左膀右臂,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夫人,你這樣隨隨便便一句猜測就給趙夫人安上了一個使嘴弄舌的名頭,這可不好!趙大人是路郎中的上峰,若是讓趙夫人知道你的話,趙大人如何看待三姐夫?你這是見不得三姐夫仕途光明嗎?再說了,就算外頭有流言,劉mama你管著后院,莫不成就是死的,竟然要讓這些流言傳導(dǎo)老祖宗耳朵里?還是說,你是故意要讓老祖宗聽到流言,要氣一氣老祖宗?大夫人,這等惡奴,怎么還能留在身邊!” 說到后面,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劉mama竟然心生了寒意,不由自主后退了兩步。她就不明白,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秦疏影怎么就變得如此厲害起來?而且不管不顧,雅的俗的,好聽的難聽的,上的了臺面的上不了臺面的,什么話都敢說,說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這這……這哪里是閨閣女子該有的行徑! 大夫人氣得不輕,秦疏影如今這倒打一耙的本事越見高漲,更是一點臉面也不給她留,這個死丫頭,她是留不得了!就算秦永濤責(zé)備自己,她也留不得了! 想通了這一點,徐氏倒是心平氣和不少,冷笑不已。 “好一張利嘴!” 忽然,外面?zhèn)鱽硪粋€男子的聲音,房子里的人都愣怔下來。 片刻之間,外面的男子就走進來了,拱手施禮道:“岳母!” 秦疏影冷冷瞥了路長軒一眼,坐在原地,動也不動。 男子入內(nèi),未出閣的女子自然要避諱,秦蕓蕓待要躲避起來,卻一時之間找不到門。彷徨了片刻,見無人注意她,她也就站在徐氏身后,不再挪動。 “兩位meimei!”路長軒又拱手施禮。 秦疏影像是沒看到一般,并不回禮,神態(tài)坦然。 路老太太隨后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不由得火冒三丈:“你這是什么禮數(shù)?真是沒娘教的東西!” 秦疏影不是第一次聽路老太太罵人,上一世她就聽了個夠。路老太太罵秦瑤瑤,罵路大姑,罵街坊鄰居,只要不高興就能罵幾句,什么話都能出口。這還是好的,還有更難聽的,簡直難以入耳。 聽多了,也就不以為然起來了。 徐氏和秦蕓蕓卻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粗俗的罵人,不自覺地就有些古怪。但這是沖著秦疏影去的,就選擇了裝聾作啞。 第80章 被趕出府 路長軒遞給路老太太一杯茶,道:“母親,先喝口茶?!?/br> 路長軒知道路老太太的為人,怕是有更難聽的話,這里到底還有岳母和秦蕓蕓,若是被她們聽見了,自是不好。 路老太太怒容猶在,哼了一聲落座,接過了路長軒遞來的茶盞。 路長菊哼了一聲,說道:“七小姐,你真是沒大沒小,見了母親和大哥,竟然還大喇喇坐著,京城里的貴女們知道你這等做派,誰愿意和你走動才怪!” 秦疏影卻理也不理她,只看著路老太太頭上的發(fā)簪,道:“老太太,你是最懂規(guī)矩的人,明人跟前不說暗話。老太太的發(fā)簪是我母親的遺物,自然要物歸原主?!?/br> 路老太太剛喝了一口茶,聽見的就是這樣的話,茶水噎在喉嚨中,上不得下不得,就嗆了出來。 “咳咳咳……” 滿屋子都是路老太太的咳嗽聲,偏偏她還在急怒中,越發(fā)咳得厲害。 路長菊和袁mama慌忙給她順氣。 路長軒卻并不見怒色,看也不看秦疏影,只是對徐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