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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既然自己送個橄欖枝給她,她都心高氣傲不去接著,反而要看自己的戲,這就是合作不成了。那么,以后的任何好處,蓮嬪也休想得到。 既然秦凱愉今天要表現(xiàn)自己是個好哥哥,她也樂得接受。至于他能不能靠上永嘉公主,那就由不得他了。 秦府離西國寺有一個多時辰的車程,一路上車轱轆單調(diào)的聲音中,秦疏影她們終于到了西國寺。 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頭頂,雖然還不是太熱,強烈的陽光也讓人眼前特別豁朗。 秦疏影戴著幕籬,下了馬車。 永嘉公主不可能在外等待,自然早就說好了地方。 按照約定,秦疏影到了大雄寶殿之外,遠遠就看到一樣帶著幕籬的永嘉公主站在臺階上。她身材高挑,衣裙飄飄,身邊只站了同樣戴著幕籬的紫媛。 連紫媛也戴著幕籬,永嘉公主這是根本不想讓人認出她們來。 秦疏影提裙而上,綠葉在馬車上等待,只有紫藤跟了上去。 見了面,秦疏影沒有行禮,而且永嘉公主見她來了,想來是不讓她行禮的,搭著她的手,轉(zhuǎn)身就走,一面說道:“先去上香,稍后我?guī)闳タ磦€好東西。你那丫鬟手里提著什么?是你說的書嗎?” 秦疏影頷首:“是。” “就叫我妙真吧,是我的號?!?/br> 秦疏影從善如流,“是,妙真。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經(jīng)常讀讀,覺得甚為有趣,好書一起分享,這是我的想法?!?/br> “所以,你就和林家大小姐分享你的好書么?” “是?!?/br> 永嘉公主示意紫媛接過書,“那我就卻之不恭了?!?/br> 永嘉公主的話語很隨意,顯然見得心情也很平和,秦疏影和她一路說著話,一面邁步進入了大雄寶殿。 秦凱愉雖然一心想上前,但沒有公主發(fā)話并不敢貿(mào)然行事,到底還是怕公主怪罪,早前遠遠看到永嘉公主的時候就明白人家不想讓人認出來,也不敢上來見禮,拱了拱手就站在原地。 他有些發(fā)呆:也不知道永嘉公主看到自己沒有?有沒有問起秦疏影,是誰送她來的?秦疏影會不會有眼色地在公主面前說說自己的好話? 第177章 好玩之處 大雄寶殿在一棵特別大的古槐樹下,樹冠蔥郁,殿內(nèi)很是涼爽,來的人也不算少。放眼看去,多是婦人,有官宦人家的女眷,也有尋常百姓家的女眷。 青煙裊裊中,香火旺盛。永嘉公主按照人流排著隊,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她低聲告訴秦疏影,語氣里帶著幾分興奮,“我從前就經(jīng)常和永興來這里。” “永興……也喜歡佛理嗎?” “她可不像你,年紀輕輕的跟個老頭子一樣,老jian巨猾。她來這里都是玩兒,你等會就知道了。聽說你為你父母念了三年,真是個好孩子。我見過的閨閣少女,念這個都是充門面的,誰會真心耐煩?” “……妙真你抬舉我了。既然如此,永興為什么要上香?” “來都來了,上一炷又何妨?該我們了?!?/br> 兩人上了香,搖了簽,永嘉公主看了那簽文,一笑:“每次說的都不一樣,有時候甚至南轅北轍。你說,我能相信這個嗎?” 秦疏影有些好笑,永嘉公主都四十歲了,能說這番話,不知道是童心未泯,還是看透了這世間萬事。 不過,她自己也是不信的。 從前的秦瑤瑤就很相信天命神佛,神佛也沒有保佑她。 紫藤和紫媛跟在后面,也上了香。 走出大雄寶殿,永嘉公主就帶著秦疏影去那個好玩的地方。她們沿著蜿蜒的小道,一路到了后山,只見樹木越發(fā)蔥蘢,人卻越來越少。 走了這么久,并不見永嘉公主氣喘吁吁,她精神奕奕,笑語連連,顯然十分開懷。 越走越山高,越走人越少,幾乎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秦疏影偶爾和紫藤對視一眼,雖然心頭疑惑,但是她始終沒有開口詢問永嘉公主這是要去哪里。 事已至此,害怕?lián)鷳n毫無益處。 既然永嘉公主步履矯健,顯然她是經(jīng)常鍛煉的,身體狀況定然很好。別說她安排了人手對付她們,就算沒有安排人手,自己和紫藤也未必就打得過永嘉公主和紫媛。 轉(zhuǎn)入一條隱秘的小道,走不多時,就有七八個身穿黑衣的女子牽著幾匹高頭大馬等在濃密的樹影里。 永嘉公主掀起幕籬,遞給了紫媛,雙目熠熠閃光,看著秦疏影,唇角掛著一絲興奮,說:“秦七,上馬吧!” 秦疏影看著永嘉公主的雙眼,那里是欣喜和向往自由的光芒,熱切而熱忱。 稍一遲疑,秦疏影一咬牙,抓住韁繩,登上了馬。 駿馬在小道上慢走了半刻鐘后,步入了一條開闊的路徑,永嘉公主一打馬,駿馬飛馳,兩邊的風(fēng)景刷刷刷往后跑。 秦疏影緊跟永嘉身后,能清楚地聽到永嘉那肆意歡暢的笑聲,充滿了愉悅和開心。 漸漸地,緊張的心情逐漸變化。 風(fēng)聲呼嘯,鳥鳴山幽,景色如畫,心情飛揚。 秦疏影也不由得展開笑靨,她這一輩子,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瀟灑肆意的時候。 唯有悠遠的記憶中,秦永洲帶著幼年的秦疏影,曾經(jīng)策馬奔馳,笑聲朗朗。 自從占據(jù)了這個堂妹的身體后,秦永洲夫婦對秦疏影的好,那一家三口的幸??鞓飞疃急凰桃鈮褐?,幾乎很少回蕩在腦海中。 而作為秦瑤瑤的那一生,她從來就沒有肆意開懷過。 所以,這樣單純的快樂、輕松竟然來得那么劇烈,讓她有種乘風(fēng)欲飛的幸福,有種不受拘束的快樂。 此時此刻,她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顧忌。 馬蹄飛揚,不多時,又走上了山中更為僻靜的小徑,很快就到了一處山瀑前。 這里不但有平整的場地,還建設(shè)了房屋。 早已有人等候在此,一排精干的女子,身著短打,排成兩排,分列兩邊,負手而立,個個含笑。 永嘉公主下了馬,將韁繩一扔,有人就上來牽馬,一個女子躬身道:“妙真,我們早已準備好了。” 永嘉公主滿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