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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子由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將呂大人震住了。這件事,必定事關(guān)重大?!?/br> 梁轍咳了一聲,她不要這么聰明可不可以? “的確。他身上有一個青鷹紋身,在腹部。青鷹紋身,是西邦一個秘密組織的徽號,是西邦皇帝手下極其厲害的一個組織,訓(xùn)練有素、紀(jì)律嚴(yán)明。三年前,我在邊城的時候,就曾經(jīng)遭到他們的追殺,當(dāng)時差點喪命?!?/br> 第211章 疑點解開 “后來有了援兵,我們反敗為勝,活捉了他們一個頭領(lǐng),從那個頭領(lǐng)嘴里得到了一些重要信息,只可惜,那個頭領(lǐng)所知有限。根據(jù)他的招供,我揣測,西邦已經(jīng)有一批人潛入到了大周,而且人數(shù)不少,他們的目的是竊取重要信息,拉攏一些大臣,然后顛覆大周。” “這些人嘴里往往含有劇毒毒藥,以備危險之極自行了斷,不要讓對方得了他們的秘密。因此,我與呂大人密談時說,此人正是潛入大周的密探,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他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危機(jī),無從逃脫,便自行了斷了。雖然地上的烏頭散有些形跡可疑,呂大人慎重起見,并未過多盤問,而是將事情稟告了皇上?;噬蠈Υ耸潞苌髦?,故而封鎖了消息。” 梁轍沒有解釋德隆帝為什么這么慎重,這不難猜測,德隆帝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青鷹組織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才能這樣完美地隱瞞下來,甚至不讓再查下去,秦疏影完美脫身。 想來,就算德隆帝知道是秦疏影殺的人,也會赦她無罪。能將青鷹的人殺死,當(dāng)然無罪了。非但有罪,還應(yīng)有功。 秦疏影道:“富安公主怎么會和這樣的人攪和在一起?怪不得她明知是我殺死的,后來卻提也不敢提這件事。” 梁轍道:“任何一個組織,不管它紀(jì)律多么森嚴(yán),都會有個別人受不了誘惑而背叛它。我猜測,那個假宮女就是背叛了青鷹的人,機(jī)緣巧合之下,被富安公主利用……” “不!”秦疏影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忽然打斷了梁轍的話,她神色凝重,眼眸冰寒,一字一句說:“不是巧合!” 這回輪到梁轍吃驚了,“不是巧合?” 富安公主可是大周的公主,難道她會明知對方是什么人卻還要和對方合作? 秦疏影激動地站了起來,“我終于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 梁轍望著她,她激動得雙目熠熠生輝,原本就仿若凝脂的面龐越發(fā)瑩潤剔透,讓人移不開眼睛。 “子由,我終于明白三……父親的意思了!” 梁轍早就懷疑秦永洲之死,因此,沒有打斷她的話,而是專注地看著她,等著她往下說。 梁轍很高興,她竟然把這樣的秘密告訴自己。 秦疏影說:“穆家,和這個什么青鷹有往來!他們互取所需,穆大人給他們提供情報,他們則將番貨渠道告訴穆家!穆家、云家、劉家,還在南邊有一處隱秘的礦,生產(chǎn)極其稀罕的黑原石,然后途徑海上,賣出去,賺大錢!” 這回,是梁轍站了起來,“什么?!” 秦疏影很激動,握著拳頭,“困擾了我半年之久的謎團(tuán)終于解開了!我一直在苦苦思索,始終無法明白其中的意思,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子由,三……父親留下了番語札記,我雖然看得懂部分番語,但父親不敢寫得太明白,因此我一邊看一邊思索,始終無法明白其中的一些關(guān)鍵之處。現(xiàn)在,你說那個青鷹紋身,一下子就解開了其中的癥結(jié)。父親也畫了青鷹圖案,我一直沒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 她笑起來,明媚如春花,燦爛又生機(jī)勃勃。 梁轍越發(fā)吃驚:“你看得懂番語?” “是,父親對此頗有研究,我?guī)讱q的時候他就教我學(xué)習(xí),所以我大致看得懂。” 梁巖均沖了進(jìn)來:“爺,真是太好了!” 梁轍沒有怪他的沖動,倒是自己沖動了起來,將秦疏影一把抱?。骸昂茫 ?/br> 秦疏影激動之處,也忘記了男女有別,說道:“大周給他們榮華富貴,他們竟然還不知足,竟然要幫著西邦,害得我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梁轍大有遇到知音之感,拍一下她的肩膀——這樣的事情,梁轍在軍中的時候沒少做。 秦疏影只是個弱女子,哪里受得住他這么一拍——他那一巴掌,當(dāng)年連狼都可以拍死??!雖然力道放輕了很多,也不是一個女子可以承受的。 不管秦疏影多么想忍住痛苦,可整個肩膀都要裂開的感覺實在太不好受了,沒忍住輕輕“啊”了一下,臉上也露出痛苦之色。 梁轍一愣,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把人家摟著,而且還拍了一下。 “咳咳……” 梁轍像開水燙了腳一般,將秦疏影一推,自己急速后退幾步,結(jié)果步伐邁得太大,撞倒了一個放置蘭花的架子,只聽見“嚓”的一聲,那蘭花花盆摔了個粉碎,花架子也倒在了地上。 梁轍頓時面紅耳赤。 秦疏影也沒好到哪里去,梁轍推她的時候太過焦急,力道沒把握好,秦疏影被他這么一推,根本站不住身子,“啊喲”一聲倒在了地上。 梁巖均:……這時候,我該去扶起爺,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看到轉(zhuǎn)身就走? 梁轍快速起身,瞬間到了秦疏影面前,將她扶了起來,秦疏影剛站住,他就像被人刺了一樣,趕緊站到了她三步之遙的地方。 秦疏影忍著痛,幾乎想哭:就不能好好說個話嗎? 梁轍道歉:“咳咳……疏影,是我太激動了,對不起!” 秦疏影:“沒,沒關(guān)系?!?/br> 梁轍伸手想給她揉揉肩膀,到了半空卻停下,紅著臉說:“咳咳……我笨手笨腳,就不給你揉了。你等會出去,去醫(yī)館看一下?!?/br> 秦疏影稍稍動了動肩膀,算了,不和他計較了,痛是痛,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倒是用不著去醫(yī)館。 “不要緊,已經(jīng)不疼了。” 梁轍有些手足無措,可是落在秦疏影眼里,他就是站在那里,整個人面色沉重。 秦疏影很好奇他剛才的反應(yīng),將話題又扯回來:“子由,你剛才這么激動,是因為想到了什么吧?” 梁轍松了一口氣,還是說正事暢快、自在,他道:“邊城的時候,西邦和北邦就是用番語來傳遞信息,大周懂這個的很少,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