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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影點頭:“大姐當年就是這樣。故技重施,對她們來說,一點也不難?!?/br> 梁轍抓到了秦疏影話里的貓膩:“疏影,你認為這件事會是她們做的?” 秦疏影說道:“母親去世一年不到,羅梅香就進了門。而且,梁杰兄弟懷孕七個月就出生了。雖然她們都說,因為雙胞胎故而早產(chǎn),但我總覺得有些蹊蹺。所以……” 梁轍雙眸驟然一瞪,目光一寒:“母親尸骨未寒,平西候就和羅梅香攪在了一起!” 秦疏影搖搖頭,“子由,如果母親還未去世,他們就攪在了一起呢?” 梁轍目光如電,釘在了秦疏影臉上,帶著幾分狠戾。 秦疏影坦然望著他。 這樣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還少么? 當初的路長軒,不就是這樣的嗎? 他和秦菲菲攪在了一起,秦瑤瑤不但承受了莫須有的罪名,而且命喪火海! 實在不是秦疏影心胸陰暗將一個大將軍看得那樣鄙陋不堪,只是根據(jù)這些天她對梁云山的觀察,梁云山戰(zhàn)場上再叱咤風云,到了后宅,還不是由著梁老夫人和羅梅香耍?梁云山說得對羅梅香再深情,外面還不是養(yǎng)外室? 秦疏影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梁云山,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從來不會知道,他的一點兒舉動就可能讓無辜之人喪命。 就好比峰兒,何其無辜,死在了狗*男*女手里! 梁轍握緊了拳頭,胸口劇烈地起伏,“疏影,我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秦疏影雙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拳頭,輕輕拍著,安慰著他。 梁轍在戰(zhàn)場是一名猛將,雖然背負著屈辱,但總歸是光明磊落的好男兒,何曾想過人世間會有這樣齷齪的內(nèi)宅之斗? “子由,白玉無瑕,縱然被墨染,總歸還是白玉。大姐的公道我們要討回來,母親的公道我們也要討回來。不管是誰,只要她在這件事里出了力氣,我們就勢必要她還債!” 就像袁mama,在害死秦瑤瑤的事件中出了力氣,那么,她欠的債就逃不掉,她就必須跟在路家,受苦受累受驚嚇,一點一點地煎熬,直到死的那一天! 第323章 車廂旖旎 梁轍一字一句道:“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清楚!” “子由打算怎么查?” 這件事,牽扯到梁王,這怎么好查? 梁王雖然是個閑散王爺,但他卻很得德隆帝信任,有什么好事兒德隆帝從來不會落他。尤其永興公主和親之后,德隆帝更是厚待梁王幾分。 既然羅mama一口咬定趙婉娘和梁王爺有*染,梁云山又那樣耿耿于懷,想來很多人都認為,趙婉娘是真的和梁王爺有染。 就算趙振遠也是這樣認為的,覺得自家meimei對不起梁云山。 否則,按照趙夫人那種硬邦邦又護短的性子,就算家道中落了,羅梅香也未必就能在趙夫人手里討到好處,有趙夫人護著,梁珍和梁轍又何至于吃這么多苦頭。 而梁老夫人,竟然還成了為兒媳遮*丑的那個“好人”,從來沒有將趙婉娘的“丑事”曝出來。 無論事情如何,梁老夫人都穩(wěn)穩(wěn)站住了上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無怪她根本不怕梁云山并非她親生的事情被鬧出來。 退可守,進可攻。 既然趙婉娘有前科,梁老夫人完全可以說,梁珍也學了趙婉娘的秉性——想來,當年就是用這樣的理由成功地賭住了梁云山的嘴巴,讓遠在邊城的梁云山知道梁珍的“丑事”之后根本沒有任何質(zhì)疑。 片刻之后,秦疏影聽到梁轍說:“疏影,若非大姐長得像平西候,我長得像祖父,估計,我們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秦疏影瞬間就明白了。 只怕當年,梁云山也曾經(jīng)懷疑過梁珍和梁轍不是他梁云山的骨rou。 只因姐弟長相的緣故,這才洗刷了趙婉娘的嫌疑。 “所以,不著急,只要有懷疑,有線索,事情終歸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自從我返回京城的那天起,我就沒有打算放過那些魑魅魍魎!” 梁轍的話狠戾中帶著一股難掩的悲愴,甚至決絕。 驀然,秦疏影想起了富平公主的話。 最近一段時間,富平公主的話經(jīng)常在她耳邊縈繞,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梁轍會出事。好在順順利利成了親,兩人這幾天一直在一起,秋天眼看著還有半個多月就要過去了。 但是,誰知道前世的命運會不會改變呢? 秦疏影心中一個激靈,急切地緊了緊手,“子由,你答應(yīng)我,絕對不要硬碰硬,不要中了別人的計策……” 這么多年了,他一直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現(xiàn)在終于有人這樣關(guān)心他,梁轍心中的憤怒漸漸消散,柔情取而代之。 “疏影,你放心……” 梁轍的話還未說完,秦疏影快速打斷他:“子由,你今晚不要去威武將軍府了,我們一起回家,明天再去吧,我陪你一起去?!?/br> 梁轍唇畔微微彎起,“疏影,你這是在擔憂我?” 秦疏影一愣。 “既然疏影擔憂我,那我就不去了。明天,我們一起去?!?/br>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梁轍吩咐了外面趕車的人和車轅上的梁巖均。 梁巖均臉上和身上均做了改變,看起來佝佝僂僂,像個習慣了點頭哈腰的小管家。 他嘴巴里含著一根草,看似閉目養(yǎng)神,實則耳聽八方。只不過,此時他聽的不是外面可能出現(xiàn)的異象,而是車廂里的響動。 公子爺……大爺,你親也成了,手也牽了,嘴兒親了沒?天天讓我一個做下屬的來cao心,你也不嫌臊得慌?還有,誰給那只死鳥取的彩虹的名字?土不土?那啥……大爺你竟然沒有聽我的話,把彩虹放在夫人隨時能見到的地方嗎?你知不知道,一手好牌愣是被你打得稀爛…… 被灰云掛在奴仆房子里的彩虹:……奴不是牌…… 梁巖均這邊廂埋怨著,猛然,就聽到車廂里一聲悶悶的“唔……” 梁巖均猛然坐直了身體,你大爺,親嘴也不能當著我的面兒親啊,太欺負人了! 這讓還沒媳婦兒的我受得了嗎? 話說,大爺你不是說過,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