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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哥剛才說,外面的人將這件事傳得風風雨雨,沸沸揚揚,這還不全都是大姐和大嫂昨天胡說八道,府里的人才會人云亦云。大嫂,大姐,你們怎么能絲毫不把伯府的聲譽放在心上?大姐,當年你就是這樣,如今怎么還是不知悔改?這話本來不是我這個meimei該說的,但你真的太過分了?!?/br> 梁珍緩緩將目光移到梁瓊臉上,語氣平靜,卻帶著森森寒意,“富清公主,你說我當年就是這樣,當年我怎樣了?” 梁瓊早就想將梁珍當年的事情拿出來說,刺一刺她,好教她動輒擺出嫡女的派頭!好教她動輒挖坑給自己跳,顯得自己愚蠢不堪! 梁瓊故作驚愕,“大姐,這么快你就忘記了?當年你與屈軼私通,被那么多人當眾看到你們在床上,京城都傳遍了,說你不守婦道,說你丟盡了世家嫡女的臉面。若不是祖母和母親仁慈,你就是浸豬籠也不過分,我若是你,就該一條白綾了結(jié),活在這世上還有什么臉?” 屈玲瓏也跟了進來的,聽到這話,她眼中瞬間噙了淚,尖叫著就要沖向梁瓊,秦疏影卻眼疾手快拉住了她,遮住她的耳朵,將她攏在懷中,低低叫道:“玲瓏!” 梁轍周身寒氣一凜,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快步上前,伸手就是一指,直直戳在梁瓊的鎖骨交接處,這一戳,用了梁轍七分的力氣,梁瓊哪里受得?。?/br> 她凄厲地尖叫一聲,簡直要將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都刺破。 梁轍那么一指,直接可以當即擊斃一條貓狗的性命。 梁瓊疼到五臟六腑去了,滾在了地上,全身縮成一團,嘴里還凄厲地鬼叫著。 “子由!” “梁轍!” 梁云山怒而起身,梁淵梁杰兄弟也立刻站到了梁瓊身前。 梁轍卻須發(fā)皆張,宛如天神,冰冷的氣息籠罩全身,殺意彌漫到了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岳姨娘、羅mama和幾個奴仆倉惶間后退數(shù)步,嘴巴張得老大。 連梁云山都被眼前的梁轍驚呆了,瞬時忘了該說什么。 眼前的梁轍,他的表情簡直再熟悉不過,那是戰(zhàn)場上面對死敵,不死不休時才有的陰狠表情,才有的狠絕! 梁轍冷笑一聲,帶著睥睨一切的狂妄,帶著絕不罷手的囂張,推開梁淵和梁杰,再次向前一步,就到了梁瓊身邊。 梁云山反應過來,伸手去拉梁轍,喝道:“子由,你這是做什么?瓊兒是你meimei!” 梁轍扭過脖子,目光似寒鐵,高高揚起脖子,面目十分兇狠,聲音充滿了譏諷,“我母親只生了大姐和我,伯爺說她是我meimei?” 梁云山看見他目光赤紅,心頭就是一跳,顧不得梁瓊疼得在地上打滾大哭,拉住他:“子由,你醒醒!” 梁轍不屑地從梁云山手中抽出手臂,“伯爺,你以為我魔怔了?你以為我不清醒?伯爺,不清醒的人是你!” 梁轍直直指著梁云山,“平西伯府已經(jīng)成了京城的笑話,伯爺還要縱著她們,昨天她們說了什么話,伯爺為何一句申飭也沒有?方才,伯爺為什么不阻攔?” 梁淵去抱梁瓊,看到梁瓊臉色蒼白,冷汗淋淋,疼得全身痙攣,怒火大起,惡狠狠怒道:“為什么要阻攔?她當年就是這樣做的,她能做,還不許別人說?!” 梁轍回身就是一腿掃過去,等梁云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待要阻攔,梁轍的腿已經(jīng)掃上了梁淵雙腿。 梁淵本來就抱著梁瓊,梁轍又用了全身的力氣,梁淵哪里抵得住。 “嚓!” 眾人全都聽到梁淵雙腿跪在地上,那清脆的骨折聲。 岳姨娘等人全都嚇得肩膀一聳,后退了若干步——這這這,二爺?shù)迷诖采咸缮先齻€月了吧!能不能躺好還難說! 隨后,就是梁瓊重重掉到地上的再次尖叫聲。 過了一秒鐘,又多了梁淵痛苦的呻*吟*聲。 “子由!” 這一回,梁云山是真地怒了,伸手就是一推。 但梁轍的功夫只在梁云山之上,一個回旋,就躲開了梁云山的推搡,反手又與梁云山過了幾招,最終竟然將梁云山雙手拿住,梁云山被他鉗制著,動彈不得! 梁轍滿面譏誚和嘲諷:“伯爺,那天我就說過了,只要你對我施加了家法,從此之后,我的事情與你再無干系!那天打了我,怎么,今天又要為你的好兒女打我嗎?又要我去跪祠堂嗎?又要家法第七條懲治我嗎?” 說罷,他雙手一甩,將梁云山甩開。 梁云山后退了幾步,胸*口劇烈地起伏,指著梁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啊,是啊,就是那天,他打了梁轍,這么多天,父子倆只在朝堂之上見過面,伯府里再也沒有過父子之間的交流。 從此之后,他就失去了管教梁轍的資格。 現(xiàn)在,他竟然連自己也要反抗,他厲害,他能,他三下兩下就將自己制服,自己竟然被他鉗制到動彈不得! 羅梅香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并不敢胡亂碰梁淵和梁瓊,哭得呼天搶地,“淵兒,淵兒……瓊兒,瓊兒……來人,快,快去請夏太醫(yī),快去……” 第381章 揭穿老底 “哭什么!” 梁轍又是大喝一聲,嚇得羅梅香一個哆嗦,抬眸就看到梁轍那要吃人的表情。 “老子當年只有十歲,前往西北途中受傷骨折,病得要死都沒吭一聲!老子在杳城之戰(zhàn),三天三夜沒合眼,全身上下都是傷,蒼蠅當老子是尸體爬滿了一身,狼群圍著老子要吃老子的rou,老子都沒吭一聲!你們就格外嬌貴?你們就格外尊貴?你放心,死不了!” 聽到那句“死不了”,羅梅香竟然莫名其妙地放心了三分。 而梁云山聽到那句“十歲”,目光閃爍,多了一分惘然。 誰知道,梁轍又冷笑著,加上一句:“死是死不了,只是廢了而已!” “啊……” 羅梅香尖叫著癱軟在地。 羅梅香雖然帶了人來,卻沒人敢上去扶起她。 有個丫鬟想要出去請大夫,梁轍眼風一掃,轉(zhuǎn)了一下身子,那個丫鬟就軟在了地上,裙子瞬間**,一股奇怪的味道從她身上傳出——她嚇尿了! 奴仆們?nèi)即粼谠?,不會說話不會動彈,膽小的瑟瑟發(fā)抖,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