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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璇兒為了尋找傳說中的蓋吉斯指環(huán),年輕的波斯皇帝攻占了富庶的呂底亞。他命人燒毀了呂底亞的神殿,俘獲了美麗的祭司。強迫把高貴的祭司變成波斯后宮的奴隸,是他最新的游戲。然而,在他揮軍進攻欲望之都巴比倫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美麗的祭師塞米爾在祭神之夜遇見了霸道的君王曼蘇爾。君王,本就是高高在上,誰知道他詮釋的愛是怎么回事呢?這場游戲于是開始了--自君王粗暴的、用統(tǒng)治的方式占有祭師那刻起。美麗的,端莊的,高傲的,絕望的欲望之火,在兩人間燃燒得熾熱。生活本來就是一場情欲交替的過程,愛情也只是一簇欲望的篝火。沒有任何確切的答案,只能等待讀者孤獨的品味。第一章呂底亞的薩迪斯是個富饒美麗的都市。是的,至少本來是。安納托利亞,這塊土地歷來是肥沃而動蕩的。因為它擁有一種非常奇特的礦藏,「銀金礦」--銀和金混合的礦物--歷來被人們稱為「白色的金子」。巨大的高聳入云的石柱,長長的橫貫南北的城墻,華麗精美的浮雕,在長久的日曬雨淋下呈現(xiàn)出青銅和晚霞的顏色??床坏降叵碌乃^「白色的金子」,藏在地底的東西永遠多那么一點點神秘。曼蘇爾的大臣和將軍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去攻打呂底亞。當他們猜測地問:「陛下是為了呂底亞那些白色的金子而去的?」呂底亞的國王克羅索斯慌了,在皮特瑞的一戰(zhàn)之后,他并沒有想辦法去加強自己的軍隊,而是命人到德爾斐去請求神諭。神諭回來了,神諭告訴他:「你將會看到一個大帝國的滅亡?!?/br>是的,確實有一個帝國滅亡了。不過不是波斯的居魯士大帝,而是呂底亞的國王克羅索斯。闖入薩迪斯城,把驚慌失措的克羅索斯從皇宮深處搜出來的時候,曼蘇爾阻止了想一刀殺死他的部下。他下令將他綁在堆起的木堆上。曼蘇爾站在他的對面,望著他笑,那是勝利者才會有的笑容。黑色的頭發(fā)在風里飄揚,克羅索斯仿佛看到死神的翅膀在向自己招手。克羅索斯看著身旁漸漸燃起的火,茫然地問;「那里的一大群人這樣忙忙碌碌地在做什么?」大帝笑著回答他:「他們正在掠奪你的城市并拿走你的財富。」克羅索斯搖頭:「那已經(jīng)不是我的城市,也不是我的財富。這些東西已不再有我的任何份兒了,他們正在掠奪的都是你的財富啊?!?/br>曼蘇爾回過頭,放眼看去。金碧輝煌的城里,到處是燃燒的火焰,一片刺目的血紅色。他俯下身,看著克羅索斯。「我的財富已經(jīng)夠多了。我不介意賜給誰,因為,我是勝利者?!?/br>他微笑起來,「不過,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你要給我一樣東西?!?/br>克羅索斯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的臉。曼蘇爾比他想象的要年輕,比那些流傳的畫像和雕像里看來更英俊。黝黑的皮膚,左邊臉頰上有個小小的紋刺,看不清楚是什么。五官非常深刻明朗,鼻梁高挺得像是利刃削出來一般,側面的線條十分完美。他的眼睛像翱翔在天上的鷹的眼睛,瞳孔是一種純粹的深黑色。這種純黑色,往往會讓人覺得看不出眼睛里有些什么。他的嘴唇勾起一道幾乎可以說的上是迷人的弧線,就像系在他腰上的彎刀的弧度,美麗而冷酷。「什么東西?」曼蘇爾微笑著,湊近他的耳朵。聲音很輕,他不愿意讓旁人聽到。「蓋吉斯的魔戒?!?/br>克羅索斯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明白了,居魯士大帝要的并不是富庶的呂比亞,而是那傳說中的魔戒--蓋吉斯。「那是不祥的東西。」忍受火燒的熾熱,克羅索斯遲疑地回答。「我不害怕不祥的東西。如果你認為不祥,就把他給我?!顾鯕埲痰匮a上一句,「最不祥的事,莫過于在這木柴堆上被活活地燒成焦炭,然后被把骨灰也吹散?!?/br>「……戒指在我的祭司塞米爾那里?!箮缀醯筒豢陕劦穆曇?。然后又急切地說,「請……陛下饒過我吧?!?/br>神殿是一座銀色的建筑,跟薩迪斯的皇宮一樣,月光一樣美麗的建筑。只不過,皇宮里點著數(shù)不清的燈燭,可以把夜晚照成白晝。而呂比亞的神殿里,卻能把最明媚的白晝變成黑夜。曼蘇爾帶著幾名親信將領走進了神殿。神殿通常都是安靜的,安靜得好像一直在永恒的睡眠中。手里的火把并不夠亮,只能照亮小小的一部分,神殿的其余部分--繼續(xù)沉睡在寧靜的黑暗里。「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空蕩蕩的神殿。」薩希爾小聲說。神殿里除了一根一根連綿不斷的高大的柱子,似乎就沒有其他東西。沒有神像,沒有供奉,沒有僧侶。一無所有,只有似乎是永恒不絕的美麗的銀白色的墻,天花板,地板,和柱子。「我們是不是來到了女巫的地方?」蓋斯大聲地說,他覺得聽聽自己的回音也是好的。光是腳步聲讓人覺得有點不寒而栗。曼蘇爾說:「安靜,你們難道不知道神殿里需要安靜?」法迪咕唧著說:「是的,可是陛下,這是并不是我們偉大的波斯的神殿。」曼蘇爾笑了起來,忽然,他的笑像是凝固了。就在不遠處,似乎是永恒的柱子消失了。一個四面都有階梯的方形平臺,頂上卻是一個圓形的巨大的天窗。銀色的月光,像銀白色的雨,灑落在平臺上。平臺四周,是足有一個成年人身高那么寬的水渠,清澈見底的水微微冒著熱氣。一個人站在平臺上。透過天花板上那個圓形的天窗,所有的月光和星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臉上,還有,他的眼睛里。那是個男人,非常年輕的男人。柔軟的黑色的長袍披在身上,烏黑的頭發(fā)垂在肩頭和裸露的胸膛上,蜜色的肌膚像琥珀和象牙的顏色。眼睛也是黑色的,黑得像最深的夜,像人的心,像最美麗的黑色的寶石……諸如類似的一切東西。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晶瑩的霧氣。很淡,淡得幾乎是若隱若現(xiàn)的。曼蘇爾喃喃地說起了話,聲音很低,低到?jīng)]人聽清他在說些什么。只聽得出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驚訝,贊美和不可置信。碩大的藍色的寶石。藍得像最深的海洋。寶石中央有一圈晶瑩的沉淀,閃著璀璨的光。「……呂底亞的祭司?」男子看著他們,不說話。蓋斯喃喃地說:「我沒聽說過祭司會是啞巴。」「他只是不想,或者是不屑跟我們說話而已?!孤K爾穿過水渠上的石板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