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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是我的奴隸了?既然是,那就得像普通的奴隸那樣,烙上一個屬于我的記號。」食 說到這里,他突然把黃金戒指使勁按上塞米爾大腿內側接近根部的地方。塞米爾又慘叫起來,這次還沒叫出聲就被曼蘇爾伸手指上捂住了嘴。「不要叫了,這里的神靈都快被你全部叫出來?!缚戳??!?/br>他看著塞米爾眼睛里逐漸彌漫出一層水霧,而且這水霧越來越濃,就低下頭去檢查他身上那個烙印。非常清楚的一個記號,把本來完美的肌膚硬生生燙出了一塊小小的疤痕,曼蘇爾看著又有點后悔了。「別哭了,別哭了,你要是嫌難看這個,以后我找個人替你刺點什么上去遮住送就是?!?/br>你,他見塞米爾眼睛里還是一片模糊,繼續(xù)哄著說:「你看我臉上,也是一道疤痕,后來我也刺了只蝎子上去,沒想到人人都說挺酷的?!?/br>塞米爾只想說當那個跟這作是個是完全不一樣的,你那是有趣,我這是侮辱。嘴被按住又開不了口,身子一輕又被披風裹住抱了起來。「走,我們去看看你以前的皇帝。他們現在應該在皇宮門口等著迎接我了?!?/br>第二章神殿離皇宮很近,塞米爾很遠便看到皇宮燈火通明,宮門前密密麻麻地站回了兩排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最前面的是克羅索斯和他的皇后。克羅索斯在一天之內像是老了十年,本來挺拔的軀體都佝僂下來,躬著腰等候著。他身后的都是皇族的男男女女,后面是一群奴隸捧著各種各樣的珍寶。曼蘇爾的不少部下都站在一側,對著這條隊伍里的人指指點點。神啊,讓我現在就死了吧。塞米爾心里這么想,不過曼蘇爾的步子遠比神靈的耳朵來得快。他來到了那垂頭喪氣的隊伍前,隨手抓起一把寶石,又扔回去。「這些我不感興趣。好吧,既然你們很有誠意,你們還可以繼續(xù)留在皇宮里。我會派軍隊駐扎在這里--從今以后,你們要每年向波斯進貢。明白了么?」噢,這比可以想象的最好的結果還要好??肆_索斯想著,恭敬地鞠躬禮。,「偉大的居魯士大帝,您的仁慈與寬厚,我們將會……」曼蘇爾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了他的歌功頌德?!改銈兲痤^來看看?!?/br>塞米爾只想把自己的臉藏起來,但那頭烏黑的頭發(fā)和裸露的脖子上的黃金飾物出賣了他?!?/br>克羅索斯發(fā)出一聲驚呼:「塞米爾?!」他后面的人齊刷刷地抬見塞起頭看,塞米爾幾乎要哭了出來,曼蘇爾扳住他的臉,用力扭向了外面。皇室的人大約都熟悉塞米爾。他們的驚詫是米看到他被曼蘇爾抱在懷里,而且顯然是一絲不掛。還有披風上顯眼的血跡,簡直是在昭告天下……而曼蘇爾的部下也發(fā)出了高低不齊的驚呼聲,一個個眼睛直爾一愣副愣地盯著塞米爾轉,從他的臉,看到他蜜色的脖子,漆黑的頭發(fā),一直看到他露在披風外的纖細柔美的腳踝。曼蘇爾手下一個大將發(fā)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暴笑?!肝揖磹鄣谋菹拢氖帜_簡直比我們這一支軍隊加起來還要快!」跟著一陣陣哄笑接著爆發(fā)出來,曼蘇爾也跟著笑,正想說話,懷里的塞米爾忽然用力地向他臉上想哭的表情搧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全場都打安靜了。塞米爾瞪著他,說:「我,從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王!」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曼蘇爾用曼空著的一只手摸了摸臉蘇爾頰,微笑著說:「那是因為你確實見得不夠多。」見塞米爾氣得渾身發(fā)抖,輕輕地問他,「你是不是希望我當著這里的所有人,把光著身子的你扔到中央讓大家欣賞?別忘了,你還沒洗過澡哦1」塞米爾噎住了,曼蘇爾轉向克羅索斯,問他:「有何感想?」克羅索斯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改莿倮?,您有權得到您希望和想擁有的一切?!?/br>曼蘇爾說:「我還有一樣東西沒得到?!?/br>克羅索斯并不笨。他回答:「陛下,那枚戒指,必須是祭司自愿交給您。否則,你大概只能砍下他的手指頭?!?/br>曼蘇爾說:「我已經注意到了,那個銀色的指環(huán)是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扣在他手指上的。正因為如此,我沒有用暴力去搶奪?!褂旨印 ∷⑿χ鴨柨肆_索斯,「告訴我,我應該怎樣作,才能得到這枚珍貴的戒指?」克羅索斯看了塞米爾一眼。他嘆了口氣?!溉谞?,取下來吧。」塞米爾不說話。曼蘇爾笑著說:「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他自愿交出來?!沽艘痪洹 ∷婚L列的隊伍,問,「我想,他是貴族吧?請告訴我,哪些是他的親屬?」說完這句話,他感到懷里的塞米爾明顯地顫動了一下。「你搶奪侍奉神靈的祭司,神靈不會饒過你的?!挂粋€老婦人陰森森的聲音響了起來,曼蘇爾看了一眼,是個裝束華貴的老婦人??肆_索斯惶急地叫:「母親!」曼蘇爾說:「原來是你的母親。正好?!顾麑χ俏焕蠇D人問:「您不怕死嗎?」老婦人回答;「不怕,應該怕的是你。」曼蘇爾微笑?!负芎谩U埬叩缴竦罾?,跟你的神靈在一起吧?!顾D過身,吩咐說,「,「把這座神殿燒成灰燼!」塞米爾又在他懷里顫抖了一下,曼蘇爾在他臉上摸了一下,說:「祭司都已經屬于我了,呂底亞也再不需要神殿了?!?/br>一群男女在他面前跪下了。曼蘇爾仔細看了兩眼,問:「里面都有你的誰?你的母親?姐妹?」他已經看到有個女人的容貌依稀跟塞米爾有幾分相似,雖然年華已逝,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絕色的美人。還有幾個非常年輕的女孩,雖然沒有塞米爾那種驚艷的美,但輪廓都相當像。那個女人回答說:「是的,我是他的母親。」「你們只選擇男孩來做祭司?」女人回答:「是的?!?/br>曼蘇爾笑著說:「我相信,你年輕的時候,跟你的兒子一樣美?!?/br>女人說:「不,他比我更美?!?/br>曼蘇爾對懷里的塞米爾說:「怎樣?神殿已經燒起來了,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親人一同送進去?」塞米爾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不?!?/br>「不?那么你應該怎么做?」塞米爾慢慢從他懷里掙扎下地,跪倒在地。純白的披風裹在他腰間,琥珀色的肩頭露在了外面。披風像是白色的浪花,堆積在他身邊,浪花里忽隱忽現著一朵朵大紅的玫瑰,是從他身上流出來又凝固了的血。他右手在左手上覆了一會,那枚銀色的指環(huán)就躺在了他的掌心。他雙手把指環(huán)舉過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