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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瑪拉達(dá)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凡是后宮的人,不管是男還是女,不管陛下是否召幸,都應(yīng)該梳妝打扮等候著?!?/br>塞米爾從哈薩尼手里的銀盤里拿起一對紅寶石的耳環(huán),又扔了回去?!肝也辉敢??!?/br>瑪拉達(dá)說:「今晚陛下會到你這里來,你必須準(zhǔn)備好接待他?!?/br>塞米爾回答:「我想一頭野獸用不著我接待?!?/br>瑪拉達(dá)微笑著看著他。他會在多長時間內(nèi)屈服?「那是在軍隊里,在戰(zhàn)爭里?,F(xiàn)在是在波斯的后宮里。記好,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呂底亞的祭司,只有波斯皇宮的一個奴隸。你的生命,身體,和其他一切,都在皇帝陛下的手里。你明白了么?」見塞米爾一臉的沒表情,瑪拉達(dá)嘆著氣,提高了嗓門。「哈薩尼,你服侍他清洗?!?/br>塞米爾奇怪地問:「我不是已經(jīng)洗過了,還要洗?」一邊侍候的幾個奴隸都偷偷地笑了起來,瑪拉達(dá)也忍不住笑了?!甘乔逑茨愕纳眢w里面。服侍皇帝陛下,不允許有任何的污穢。還有,侍奉陛下之前,需要把身上的毛發(fā)一一除了頭發(fā)之外一一剃盡?!?/br>他點點頭,示意奴隸們上前服侍,「還有,你必須在陛下上床之后才能上床,你得把衣服脫在床腳,然后跪著爬上床,一直爬到陛下的身邊……」塞米爾一腳把爬到他身邊試圖服侍他「清洗」的奴隸踢開?!刚l敢碰我,我殺了他?!?/br>瑪拉達(dá)笑著說:「快一點,這是我的忠告。等到陛下來了,就不會這么客氣了?!?/br>「塞米爾!」大嗓門的聲音讓他嚇了一跳,一回頭,曼蘇爾已經(jīng)大步地走了進來。曼蘇爾總算沒再穿戰(zhàn)甲了,穿了件寬松的純白色的長袍,上面的刺繡全部是銀絲的,看起來簡單雅致,不知道費了多少功夫。褐色的頭發(fā)披在肩頭,笑得很是開心。見到房里的景象,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瑪拉達(dá)攤開手。「陛下,我沒有時間教他后宮的禮儀,但是最基本的還是應(yīng)該要做的。」「當(dāng)然,當(dāng)然。那就做呀??禳c把他弄干凈,我等不及了。路上我也沒辦法替他好好洗個澡?!孤K爾兩只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塞米爾看,一邊在空中揮著手。瑪拉達(dá)說:「陛下,他不肯?!?/br>曼蘇爾玩味地盯著塞米爾的眼睛看。「什么,不肯?」他擰過塞米爾倔強精致的下巴,問,「你不肯?」塞米爾不回答。沉默就代表了默認(rèn),以及無語的反抗。曼蘇爾從腰間抽出一條馬鞭,順手就朝他抽了過去。塞米爾下意識地往后一閃,但鞭梢還是拖過了他的肩頭,留下一條淺淺的血槽。如果那一鞭打?qū)嵙耍欢ㄊ菞l很深的血溝??吹铰K爾的第二鞭又要落下去,瑪達(dá)拉趕緊叫:「陛下,請停手!如果你還希望他能保持他的美麗!」這句話非常有效。曼蘇爾的鞭子立即頓在了半空?,斶_(dá)拉示意一名奴隸從柜子里取出一束鞭子,奉給曼蘇爾。「這是為陛下的男寵特別準(zhǔn)備的鞭子,只會疼,不會出血,不會留疤,一直打也沒關(guān)系。曼蘇爾突然拉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整個人摜在了地上,朝門外拖去?!脯斃_(dá),我說了我今天在他這里過夜,你怎么還把后宮的人都集中到了庭院里?」瑪拉達(dá)說:「他們只是想看看陛下而已,陛下這次出征的時間并不算短。」他看著塞米爾被曼蘇爾一路拖了出去,拖到了寬敞的庭院里。四周都是宮殿,圍著一個非常大的庭院。這時候太陽還沒落山,庭院里站著美麗的女人和男人,從宮殿里到庭院都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雖然曼蘇爾的動作很粗暴,但塞米爾除了身上撞出了幾塊淤青之外,并沒有受傷。所有的人就看著他把塞米爾拎了出來,但是沒有一個表示驚奇,塞米爾想這應(yīng)該是常常發(fā)生的事。曼蘇爾一腳踩在塞米爾背上,就想揮鞭子。一路跟出來的瑪拉達(dá)幾乎懷疑自己聽到了骨骼的脆響,忙說:「陛下,讓別的奴隸把他按住吧,您的力氣會踩斷他的骨頭的。上次,陛下就踩碎了一個奴隸的骨頭,他痛哭哀嚎了三天才死去?!?/br>曼蘇爾發(fā)火地叫:「他難道是水晶作的?」瑪拉達(dá)說:「我想,比水晶還要脆弱。」曼蘇爾無奈地挪開了腳,他已經(jīng)聽到了身下的塞米爾壓抑的痛呼聲,兩名高大的奴隸把他脫光衣服,按在了地上。他掙扎著,這種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的姿勢讓他無法忍受。這時候太陽的余光還是灼熱的,陽光直射在渾圓而極富彈性的臀上,閃耀著擦拭得發(fā)亮的銅器般的光澤。曼蘇爾咽了口口水,開始揮動手里的鞭子。每一鞭下去,塞米爾便會發(fā)出一聲哀叫。他的嗓音軟膩而模糊,充滿挑逗的尾音,讓曼蘇爾手都有點發(fā)抖。每一鞭都準(zhǔn)確地打在他臀上,辛辣的疼痛讓他咬破了嘴唇。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挨過鞭子,只有自己打人的份。原來會這么痛,痛得像是一條火蛇鉆在皮膚里。曼蘇爾把鞭子擲給一個奴隸,說:「繼續(xù)打,打到他肯求饒為止?!顾呱蟽刹脚_階,坐到早已為他設(shè)好的鑲金的長椅上,上面鋪著金色的軟墊。一個戴著面紗的年輕女子,手里端著酒壺站在旁邊。她的服飾尤其華麗,滿身都是寶石和金飾。曼蘇爾看到她,微笑了起來。「是你,埃蘭公主?!?/br>他拉著那女子在身邊坐了下來,溫柔地去親吻她的嘴唇。瑪拉達(dá)低聲對塞米爾說:「抬起頭,看一下?!?/br>塞米爾早已經(jīng)疼得眼淚都掉了出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抬頭看了一眼。曼蘇爾正接過埃蘭公主手里的酒,一飲而盡。「這是埃蘭國的公主,一年前被陛下俘虜了回來。高傲的公主也曾經(jīng)像你一樣一一不,因為她是女人,所以陛下對她還要溫柔和寬容一些?!?/br>「但是,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除了比一般的后宮女人更嬌美更動人,她也只是一個等待陛下召喚的女人?!?/br>「一年前,陛下對她非常著迷,幾乎每晚都跟她過夜,這次回來,卻再次帶回了另一個戰(zhàn)利品,那主是你?!?/br>「你再看,跪在陛下腳邊的那個男孩,那是被陛下占領(lǐng)的帕提亞的王子。他也曾經(jīng)得到過陛下的寵愛……」瑪拉達(dá)的長篇大論還沒有結(jié)束,塞米爾已經(jīng)痛得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么,每一鞭下來,他都拼命把身體蜷縮起來。雖然天色已經(jīng)晚了,但還有一縷夕陽的光,但也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把他全身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說在夜晚他的身體看起來像是最光滑的象牙,那么在陽光下他的身體就像是最名貴的琥珀,幾乎呈現(xiàn)出一種半透明的色澤,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睛。只是柔嫩的臀上已經(jīng)被縱橫交錯的鮮紅色的鞭痕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