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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曼蘇爾就回過頭,繼續(xù)跟大臣們談話,對大臣們眼中的驚異和不滿一概無視。本來,他叫塞米爾過來陪他吃飯,瑪拉達就表示了反對,但是,當然,反對無效。大臣們總算退了下去,曼蘇爾看了一眼正在吃水果的塞米爾,他纖細的手指里拈著一粒大紅的椰棗,張開鮮艷的嘴唇,晶瑩得像是珍珠的牙齒輕輕咬住了那顆椰棗,大紅的汁液流了出來,讓曼蘇爾心里猛地一動。昨天夜里,他身體最隱秘和美妙的那個部位的顏色就是這種誘人的艷紅,而且從里面流出了像蜂蜜一樣清亮甜潤的汁液……大概是他的眼光太直愣愣,嘴角的笑太不懷好意,塞米爾一轉頭看到他的視線,拿著椰棗的手頓時僵在了嘴邊。「怎么,不吃了?」曼蘇爾溫柔地問著,看著塞米爾迅速地低了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我吃飽了。」「才吃這一點怎么行呢?」曼蘇爾笑著,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抱到了自己的懷里。塞米爾全身僵硬地任他擺布著,直到他的嘴唇開始在自己的耳垂和脖子上輕輕摩擦,才開始顫抖了起來。等到曼蘇爾對著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他低低地驚叫了一聲,把脖子縮了起來,像只怕癢的貓一樣蜷縮在了曼蘇爾的懷里。曼蘇爾哪里肯放過他,輕輕舔著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不出片刻那耳垂就一片緋紅,像是半透明的紅玉。「你穿過耳洞,為什么不戴耳飾?嫌我給你的寶石不夠漂亮?」塞米爾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那個鑲藍寶石的黃金頸飾?!覆皇堑?,陛下。我不喜歡寶石,而且,作為祭司,除了在儀式的時候,是不能戴多余的飾物的?!?/br>「可是你現(xiàn)在不是祭司,只是我的奴隸和男寵。我喜歡看你佩戴寶石,最好是用黃金制成的飾品,黃金跟你的膚色很相配?!孤K爾親吻著他的臉頰和耳垂,輕輕地在他耳邊說?!肝蚁矚g你戴美麗的紅寶石,因為跟你身體……那個地方的顏色很相似。」塞米爾頓時臉紅了,晶瑩的皮膚真像是紅寶石映著陽光的顏色。曼蘇爾拿了一顆椰棗,放進他的嘴里,那艷麗的小嘴略微抗拒了一下便張開了,任他把椰棗放了進去。曼蘇爾又端起一杯酒喂他,塞米爾向后躲了一下,說:「我不喝酒。」他記住了曼蘇爾剛才的話,不準再提自己以前的身份。祭司是必須禁酒的,他們只能夠把美酒獻給神靈。「以前不喝,但是現(xiàn)在得喝。我讓你喝,你就得乖乖的喝?!孤K爾說著,把酒杯硬塞到了他的嘴上就往里倒,塞米爾咬著嘴唇不肯張開,琥珀色的酒順著他的嘴唇流了下來,一直淌到了脖子上。曼蘇爾的眼睛瞇縫了起來,里面露出的光芒開始變得危險。「你真不喝?」塞米爾繼續(xù)閉著嘴。曼蘇爾把酒杯一扔,正要說話,忽然看到塞米爾的手上并沒有戴自己送給他那個藍寶石戒指,臉色一下子變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一樣陰沉。「我給你的戒指到哪去了?」塞米爾說:「我忘記戴了?!?/br>其實不是忘記了,是他洗過澡后,有意沒戴的。他本來想曼蘇爾或許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jié),現(xiàn)在才知道不該抱這種僥幸的心理。曼蘇爾濃密的黑眉已經重重地壓在了一起,眼睛也瞇縫得更緊了。「你不喝酒,我喂你喝,讓你慢慢地喝。」曼蘇爾將他抱了起來,抱到了身旁一個小小的平臺上。那個平臺是平時放鮮花用的,純白的大理石砌成,上面堆滿了怒滿的大紅的玫瑰花。曼蘇爾把他的衣服很快地撕掉,把他抱到了玫瑰花上。光潔的象牙色的肌膚,很快就開始泛起了誘人的紅暈,塞米爾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卻看到曼蘇爾朝他俯身下來,把一個小瓶子放到他鼻子旁。一股奇怪的濃烈香氣立刻穿透了他的腦子,整個人都覺得像是飄浮在云上,四肢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軟弱得根本動彈不了。「波斯后宮里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br>曼蘇爾把瓶子蓋好扔到一邊,把塞米爾的雙腿用力拉開,擺成了一個屈膝的姿勢。這個姿勢讓塞米爾下身緊閉的花蕊又再一次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尤其令他難堪的是,這時候房間里并不止曼蘇爾一個人,還有侍候的奴隸,包括瑪拉達,都在看著。緊合的花蕊就像是從來沒有盛開過似的,粉嫩的顏色讓人能聯(lián)想到的只有最最嬌嫩最最純潔的玫瑰花的花瓣。大腿內側那個被純金的戒指圖章無情地烙印出來的印記,在表示著這具絕美的軀體完全,全部都是曼蘇爾的所有物。曼蘇爾抓起一把葡萄,放在塞米爾的胸前,看到那碧綠的和深紫的珠子在如同一塊完美的蜜蠟一樣的胸膛上滾動,慢慢滑到腹部,再滑到兩腿之間……他猛地撲了上去,噙住那微微顫抖的粉紅色乳尖吮吸了起來,另一只手瘋狂地揉搓著另一邊的乳珠,直揉得那一邊乳珠飛快地充血腫漲,漲大得像一顆流漾著血光的紅寶石。塞米爾發(fā)出了曖昧不清的呻吟聲,又甜又膩,聲音嬌媚得像是涂滿了蜜糖,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微微上挑的眼角帶出來的是無比的妖艷和風情。當曼蘇爾最后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左乳,讓他發(fā)出了更yin靡的尖叫聲才直起腰來的時候,那兩顆美麗的乳珠已經是慘不忍睹了,幾乎比原來漲大了一倍,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實。曼蘇爾直瞪瞪地對著他的胸膛看了半天,突然地便壓上了他的身體,塞米爾覺得一個灼熱的硬物項上了他的雙腿之間,他沒有力氣躲閃,心里甚至在渴望著欲望的進一步侵入。房間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曼蘇爾沒有下命令讓他們走,誰也不敢退下。但是呆在這里,如果曼蘇爾回過神來大發(fā)脾氣,沒有人敢承擔?,斃_正在冒汗,忽然一個奴隸悄悄來向他傳達大臣們的請示,敘利亞的使臣已經等候了皇帝很久了。「陛下,敘利亞的使臣還在等著您?!?/br>瑪拉達冒著生命危險說出了這一句大逆不道的話,曼蘇爾這才想起來自己在何時何地,把頭左右搖了幾搖,說:「給我端一杯冰鎮(zhèn)的葡萄酒過來。」一名小奴隸立即跪著把酒送了過去,曼蘇爾接過一飲而盡,清涼沁人的酒讓他勉強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赴丫破磕眠^來--拿那個長頸的?!?/br>奴隸忙把冰鎮(zhèn)葡萄酒的酒瓶捧走過來。那是個細長壺嘴的金質酒瓶,上面雕刻著凹凸不平的花紋和圖案,在壺嘴上還鑲嵌著幾顆碩大的綠寶石。曼蘇爾接了過來,掂了掂,里面盛了小半瓶冰凍過的葡萄酒。他滿意地笑了,對塞米爾說:「你上面不肯喝?沒關系,我喂你下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