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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奴隸退下了。他突然抓住那把美麗的黑發(fā),用力將塞米爾的頭抵在堅硬的圓柱上,扯得從橫梁上垂下的黃金鎖鏈一陣叮叮鐺鐺地亂響。他也不管自己還在不停流血的傷口,只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膨脹到堅硬無比。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爾大概不僅會咬掉他的皮rou,也恨不得咬斷他的血管。這種與死亡和鮮血擦身而過的刺激更加催長了他的欲望,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滿血跡的塞米爾就像是一把鑲著寶石的染著鮮血的鋒利匕首,強烈地刺激著他的感官。他死死地把塞米爾的頭按在圓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纖細的腰肢,毫無預(yù)警地沖了進去。后xue立即被撕裂了,塞米爾痛得在他手下瘋狂掙扎,他已經(jīng)好久沒受過這樣粗暴的對待了。他掙扎得像一條瀕死的魚,但卻死命地咬緊了牙關(guān)不吭一聲,這種倔強讓曼蘇爾更怒火中燒,用力往前一頂,借著鮮血的潤滑,整個兇器全部沒入了被硬生生打開的甬道之內(nèi)。他完全沒有停頓,雙手握住那堅實渾圓的臀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壓過來,用力頂?shù)剿眢w里最深的地方。他知道塞米爾一定會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沒有這么粗暴地對待過他。但塞米爾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瘋狂地擠壓撞擊,塞米爾把嘴唇咬得鮮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聲。曼蘇爾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寧可把自己弄傷都不肯叫出來?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他真的憤怒了,按在塞米爾臀上的十個指頭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進了皮膚里,他摳著細嫩的皮rou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擠壓,指甲摳出來的傷口一個個地慘不忍睹。塞米爾的下唇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他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把自己的頭用力朝堅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發(fā)出的鈍響終于讓曼蘇爾注意到了,他抬頭一看,只見塞米爾的額頭已經(jīng)流出了血,這一驚非同小可,跟著涌上來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氣。他拉住塞米爾的頭發(fā)把他的臉仰著拉到了自己面前,劈面一個巴掌打得他眼前發(fā)花,狠狠地說:「你想撞死在這上面?好,我讓你撞!」他對著門外叫,「來人!」門口守著的奴隸趕緊奔了進來,沒人看過曼蘇爾這樣暴怒過。曼蘇爾怒喝道:「給我把鞭子拿過來,拿那種,有藥的!」奴隸跪著去取鞭子,曼蘇爾一手摟住塞米爾的腰向后扳,一手抓緊他的頭發(fā)讓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兩人身上都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卻都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鋒利的長矛,對著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著,既像要把他撕成兩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釘死在那里。完全被撕裂開的后xue和紅腫不堪的內(nèi)壁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曼蘇爾再一次狠狠頂進他的身體的時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頂住,然后對著里面最柔嫩的部分使勁轉(zhuǎn)動和研磨,終于,塞米爾的叫聲響了起來,他疼得已經(jīng)半失了知覺,再也無法自制了。他的凄慘的叫聲,聽在曼蘇爾耳里卻像是最美妙的樂曲聲。聽到他的慘叫聲后,曼蘇爾從他身體里出來,接過奴隸手里的鞭子,對著塞米爾揮了過去。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紅櫻上,本來塞米爾的rutou的紅腫就一直沒有消過,敏感得經(jīng)受不起最小的刺激。這種浸過特別的藥水的鞭子抽上身體,先是尖銳得直刺到靈魂深處的劇痛,然后是像火燒一樣逐漸滲入進整片肌膚,讓整個身體都像是要燃燒起來。又是一鞭抽在他右胸上,帶出一道鮮明的紅痕,塞米爾已經(jīng)痛得冷汗直冒,眼前發(fā)黑,雙手拼命扯動著緊鎖著它們的黃金鎖鏈,卻根本掙脫不了。「啊啊--」接下來的一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了他兩腿中央。這種疼痛再也忍受不了,塞米爾慘叫起來,這一叫就再也控制不住,每一鞭落到分身上的時候,燒灼一樣的疼痛讓他不斷地發(fā)出痛苦到極點的哀叫聲。不出片刻,分身上就布滿了血紅的鞭痕,軟軟地垂在雙腿間。曼蘇爾還不解恨,扯起鞭子就對著他脖子上、胸前、臀上、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亂抽亂打,他不敢太用力,他的力氣可以抽斷塞米爾的脖子,但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也足以讓塞米爾痛暈過去了。如果是用的普通的鞭子,那身美麗的蜜色皮膚大概就毀掉了。昏迷是忘記疼痛的最好的良藥。塞米爾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除了疼痛,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胸前的美麗的乳櫻在發(fā)燙,分身堅挺得快要爆炸,所有的傷痕不僅在疼痛,還在燃燒……曼蘇爾已經(jīng)扔開了鞭子,從他背后伸過手來,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著他左胸的挺立腫漲的乳珠,另一身在他的腿間摸索著,握到了他的堅挺的分身后,上下地taonong起來。「啊……啊啊……」塞米爾神志模糊地叫了起來,沙啞的叫聲滿是媚惑。他知道那條鞭子上一定有波斯后宮秘制的春藥,才會引得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疼痛中都反應(yīng)如此強烈,把自己最后的防線也沖潰了。感覺到粗大灼熱的分身已經(jīng)抵在了自己身后,在后xue上摩擦挑逗著,一點一點地把他身體深處的蜜汁吸引出來,濡濕著分身的頂部,卻又一直不肯進去。塞米爾經(jīng)受不住這種挑逗和春藥的效力,曼蘇爾的手同時進攻著他的左胸和分身,口里也沒有閑著,輕輕舔拭過他的耳垂,慢慢滑向他的頸邊,吻著他的肩頭,最后停在了他右胸的乳珠上,把那顆顫抖著渴望愛撫的紅珠含進了嘴里。那微微顫動著的嬌嫩的乳珠更刺激了曼蘇爾,瘋狂地吮吸嚙咬著這早已受盡蹂躪的艷紅,讓塞米爾沙啞而誘人的呻吟的調(diào)子拉得更高了,顫抖的尾音還沒結(jié)束便又是下一個更迷人的高音。塞米爾的腰無意識地在他身下嬌媚地扭動著,把飽滿的臀部向那直直抵著的堅碩迎合地挺了上去……但是不管他怎么扭動迎合,曼蘇爾一直在他的入口處廝磨,卻始終堅持著不肯進入。「陛……陛下,求您……進去……」塞米爾終于忍耐不下去,曼蘇爾的撫弄挑逗加上春藥的刺激,讓他完全潰不成軍,哭泣著哀求。曼蘇爾從他身后探過頭去,噙住他的嘴唇,血腥的味道讓他所有的器官都完全興奮了起來?!高M去……告訴我,進哪里去?」「進……進到我的……我的身體里面去……」塞米爾已經(jīng)哭得滿臉是淚,他那扭動的腰肢和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絞纏在曼蘇爾身上的雙腿,使他看起來像一條曼妙的美人蛇。曼蘇爾咬牙忍耐著自己同樣瀕臨崩潰的欲望,繼續(xù)在他的后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