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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救救我!別讓那頭獅子把我撕成碎片……」塞米爾又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嘲弄的眼神,讓曼蘇爾猶豫了一下。這是一次致命的猶豫,頃刻間,他聽到了女人凄慘之極的叫聲和身體被活活撕裂的聲音。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塞米爾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那頭滿身都沾上了鮮血的雄獅,再一次溫順地伏在他的腳下。「陛下,不用擔心我會害你。你可以去問瑪拉達,他會告訴你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像以前一樣用黃金的鎖鏈把我鎖住,讓我跪在地上服侍你?!?/br>曼蘇爾盯著他,問他:「為什么?塞米爾,為什么?」塞米爾朝他伸出一只手。「陛下,你答應過我的,要抱我一直到那個全是鏡子的房間。在那里,我會告訴你的?!?/br>金絲絨的地毯,點綴著翡翠,珍珠和黃金。房間并不大--以波斯后宮里的那種窮奢極侈來衡量的話--從天花板一直到墻壁都貼滿了亮晶晶的鏡子,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鏡子的洞xue。曼蘇爾進來的時候,看到床前那一幕銀色的帷幔被放了下來。非常輕,非常薄的細紗,是一種非常珍貴的質(zhì)料,薄到能夠把一幅又長又闊的細紗從一只戒指里面穿過去。像神話中的蛛網(wǎng),精致縹緲而不可捉摸。像天上的云霧,飄浮而變幻不定。帷幔里面是一張銀色的大床。透過朦朧的燭火,隱約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曼蘇爾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撩開那層輕紗,走了進去。塞米爾已經(jīng)沐浴過,脫掉了那件淡金色的繡著繁復的深色花紋的衣袍。他穿著衣服,是一件透明的長袍,就像是被水濕透了一樣貼在身上。這比不穿更誘惑。他半側(cè)著身斜向在床上,身體的曲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幽暗的燭光下。雪白的絲綢和錦鍛的床單像是白色的浪花,而他就像是睡在海浪,輕盈而隨心所欲。他左腳的腳踝上依然戴著那個綴了一串金鈴的黃金腳鏈,額上和脖子上的金飾都已經(jīng)取下了,跟那本黃金之書一同放在床頭。放得很不經(jīng)意的樣子。曼蘇爾的眼光落在那堆閃亮的黃金上,又收了回來?!改悴慌挛夷米哌@些東西?」塞米爾的睫毛揚了起來,因為洗過澡而顯出柔媚的潤紅的臉頰因為這個笑容顯得清亮而圓潤。「你知道嗎?曼蘇爾,剛才,在你來之前,我在笑,在宮殿里發(fā)瘋一樣的狂笑。我是真的該笑,多么可笑,我那么乞求的力量,不惜一切,竟然是一個笑話。轉(zhuǎn)了這么大一個圈,結(jié)局還是不會變。蓋吉斯指環(huán)選擇了你為主人,我們的地位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你不肯放過我,我還是你的奴隸。我的力量只能幫助你實現(xiàn)你的愿望,而不能傷害你一絲一毫。我早已有所預感,但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是你逼的,曼蘇爾。我的預感不幸地實現(xiàn)的時候,我實在有想把你的宮殿或者你的國家都毀掉的沖動?!?/br>曼蘇爾想說話,塞米爾做了個手勢阻止了他。「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做的。祭司是不能隨便傷人的,我剛才用我的力量,只是不想受無謂的傷害。你的妻子,她竟然敢傷害作為神的使者的祭司。所以我必須要她的血來作祭祀,否則,我不得不去要這皇宮里每一個傷害過我的人的鮮血。你不希望看到這種血流成河的情形吧,陛下?」他停頓了一下,「還有一個原因……也許,是因為我嫉妒。「嫉妒?」曼蘇爾俯下身,在他敞開的輕薄的領口處,輕吻著他的鎖骨。薄紗下,他胸前兩點艷麗的乳珠挺立著,誘惑著曼蘇爾。他不自禁地伸出手,隔著那層薄紗揉動著。他靈巧而嫻熟的動作,很快讓塞米爾呼吸急促,嘴唇微張,雙眼也潮潤了起來。「也許……在波斯的后宮久了……真的像瑪拉達說的那樣,會染上……后宮的習慣……不像一個祭司,像一個奴隸,或者是男寵……我……竟然也會嫉妒……嫉妒你的皇后,還有……你帶回來的……」曼蘇爾低頭,仍然隔著那薄薄的細紗,把他左胸上那顆紅艷的果實含進了嘴里。一靠近他,那股久違的甜香又再次迷醉著他的神經(jīng)。「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奴隸也好,祭司也好,你恨我也好,想殺我也好,你的身體總能讓我瘋狂,讓我想永遠地占有?!?/br>他眼中的熱火迅速地燃燒起來,燃遍全身。塞米爾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曼蘇爾在揉捏著他乳尖的同時,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向了他的下身,撫摸著他雙腿間的分身。他的豐富經(jīng)驗和對這具身體的熟悉很快讓那柔軟的小東西抬起了頭,頂端也滲出了蜜色的汁液。「你……取下來了?」曼蘇爾撫摸著他左胸的rutou,上面的金絲環(huán)已經(jīng)不見了。還留著一些細小的傷口,但因為金絲非常纖細,這些傷口應該是會長好的。那美麗的乳珠還是會像無瑕的珊瑚一樣,紅艷得閃著光澤的。「我……我再不是奴隸……所以……我……取下來了……陛……陛下,不要碰……」塞米爾的聲音開始發(fā)膩,他的眼睛也像以前的無數(shù)次交歡一樣,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曼蘇爾迷惑地想著,剛才那個一身金色長袍,黑發(fā)如瀑的圣潔的祭司,在這一刻竟然會用這樣放浪妖媚的聲音叫自己,而且是希望自己能夠?qū)λ纳眢w更進一步……他不想再想那么多了,含著那發(fā)燙的緋紅的耳垂,輕聲說:「叫我的名字?!?/br>「曼……曼蘇爾,你……」塞米爾說了半句,又一如既往地不說下去了。曼蘇爾的手,沿著他光滑優(yōu)美的腰線,向他的臀上滑去,觸到一個冰涼的圓環(huán)的時候,他停了手。塞米爾已經(jīng)溫順地翻過了身,趴在了床上。那層薄薄的銀色細紗沒有什么阻礙視線的作用,立即地,那朵半閉著的玫瑰暴露在了曼蘇爾的視線下。曼蘇爾這才想起他已經(jīng)把鑰匙給了塞米爾,手指勾在那個小巧的金環(huán)上輕輕扯動著,引來的是身下的人一陣陣的驚喘。「把鑰匙給我?!?/br>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壓抑了太久的情欲這時候一旦可以不再抑制,會立即像潮水一樣潰堤。塞米爾卻翻了個身,面對著他,眼睛彎彎地對著他笑,笑得嫵媚而迷人。他眼角一勾或者是眉梢一挑的時候,所有的風情都展露無遺。「你比以前還要迷人?!孤K爾的聲音越來越沙啞,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塞米爾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地畫著圈。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一個一個的圈被他越畫越大,一直畫到了那個已經(jīng)完全堅挺的地方。曼蘇爾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尖細膩的觸感和挑逗的動作讓他用力很大,塞米爾眼睛里的水氣更濃了,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柑邸?/br>「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