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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塞米爾毫不知恥地表演的那一幕了,幾乎有一半的大臣或者將軍都看得清清楚楚。瑪拉達(dá)的微笑是苦澀的?!讣浪荆克呀?jīng)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對于別的,他完全不在乎了?!?/br>「難道陛下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瑪拉達(dá)搖搖頭?!副菹虏皇钦诮o他修神殿嗎?如果神殿是他的歸宿,如果他愿意為陛下祈禱,那將是最好的結(jié)果。」塔索亞覺得有道理,不再說下去?,斃_(dá)卻非常不安,一天比一天的不安。他絕對不相信塞米爾能夠平心靜氣地繼續(xù)做他的祭司?;氐胶髮m的時候,他看到塞米爾正坐在窗臺上跟曼蘇爾說話,一大堆一大堆的鮮紅和雪白的玫瑰簇?fù)碇?,讓他的臉美麗得像個夢境。塞米爾曾經(jīng)非常厭惡玫瑰。在曼蘇爾在他身上刺下那朵玫瑰之后,每次把玫瑰放進(jìn)他的房間他都要扔出來。直到后來挨了很多次鞭子后,才漸漸地不再表示反對。這時候,他有絕對的權(quán)力選擇自己房間的鮮花,他的選擇竟然還是玫瑰。曼蘇爾曾經(jīng)問他要不要黑鳶尾。塞米爾的回答是,黑鳶尾適合放在神殿,因?yàn)樗哔F冷艷而又神秘。而后宮,把自己的鮮艷嬌媚廉價的隨意灑落的玫瑰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于是,他的房間還是全部堆滿了新鮮的玫瑰。「陛下,各國為您的生日送來的貢品,您要不要過目?」瑪拉達(dá)問。曼蘇爾正在塞米爾身邊坐下來,想去抱他,卻被塞米爾一推推開了?!肝覜]興趣。塞米爾,你要不要去看看?」塞米爾正在無聊地撕一朵玫瑰的花瓣?!肝乙矝]興趣。還是給你后宮里別的人吧,我可不會為了這些東西跪在你腳邊感謝你?!?/br>曼蘇爾苦笑?!肝揖烤乖趺醋霾拍苡懞媚??」他求援地去看瑪拉達(dá),「告訴我,呂底亞的祭司究竟喜歡什么?」瑪拉達(dá)微笑著說:「陛下,呂底亞祭司喜歡的東西,你已經(jīng)給了他了。」曼蘇爾輕輕刮了一下塞米爾的鼻尖?!缚墒牵€是不高興?!?/br>塞米爾打了個激靈,說:「沒有,我沒有不高興?!?/br>他振作了一下,展開了笑臉。「陛下,你送我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我對這些沒興趣,你以后不要再堆在我房間里,我就高興了?!?/br>瑪拉達(dá)搖了搖頭,這么簡單的道理,曼蘇爾卻永遠(yuǎn)不懂。他悄悄地退了出去,聽到曼蘇爾還在繼續(xù)纏他。「寶貝,我的生日就要到了,你不送我點(diǎn)什么嗎?」「你的生日?各國進(jìn)貢的東西還不夠?我能有什么送的?我自己都送給你了,你還要什么?」塞米爾扁了扁嘴,沒好氣地說。曼蘇爾摟住他的腰,吻了他一下?!改憬o我點(diǎn)新鮮的吧?!?/br>塞米爾瞟了他一眼,冷笑地掙脫他的手臂?!高@么快就厭倦了?」曼蘇爾忙把他拉住?!笡]這回事?!?/br>「好吧,我會在宴會上給你跳個舞。不過,你得叫人按我的意思布置?!谷谞栆换仡^,看到曼蘇爾一臉不樂意的神色,問,「怎么了?還不滿意?」曼蘇爾沉著臉問:「你還要穿上次那樣跳舞?」塞米爾大笑了起來,把臉貼在了他的臉上?!阜判陌?,我的陛下,這次,我會穿足七層的,夠了吧?」「這還差不多?!孤K爾嘰咕著,塞米爾又笑著大聲說,「不過,會在你面前,一件件地脫下來!」見曼蘇爾臉都交了,塞米爾在他唇上吻了吻,說:「別擔(dān)心,最后的一層,我會讓你來脫的。」讓你永遠(yuǎn),永遠(yuǎn)記得我。曼蘇爾對著他笑?!傅鹊侥闵盏臅r候,我?guī)闳グ捅葌?。那是世界上最富庶的城市,你一定會喜歡。我發(fā)誓,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塞米爾微微一笑?!竸e隨便對一個祭司起誓,你的誓言說不定會應(yīng)驗(yàn)的?!?/br>看到曼蘇爾發(fā)呆的表情,他轉(zhuǎn)過了頭。已經(jīng)沒有以后了,我的陛下。我會在你生日宴上,為你獻(xiàn)上我的舞蹈,那也將是我最后的舞蹈。我,要,離,開,你。「你還是不高興?!孤K爾把他的臉扳過來,審視著他的面孔,「不管我做什么說什么,你似乎都不覺得開心?!?/br>塞米爾把手里那朵扯得光禿禿的玫瑰花扔在地毯上?!甘菃??我一向都如此吧?!?/br>「我并沒有再限制你的行動和自由,你可以愛到哪里就到哪里。可是,你還是不快樂。你也不喜歡出宮了,為什么?」塞米爾微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美麗而虛幻。「因?yàn)槲蚁敫嗟馗愦粼谝黄?,陛下?!?/br>曼蘇爾失笑?!赣H愛的,這句話就算是假的,我也愛聽?!顾麥惖饺谞柲樑裕橇艘幌滤亩??!肝覀儸F(xiàn)在就來做點(diǎn)一定會開心的事吧。雖然只是暫時的,一瞬間的開心?!?/br>曼蘇爾一邊說,就一邊把他抱了起來,平放在床上。塞米爾穿著一件淺色的月光一樣的絲袍,薄薄的,僅僅靠腰上一根絲帶維系著。曼蘇爾拉起絲帶輕輕一扯,袍子就散開了,赤裸的完美的身體再次袒露在燭光下。曼蘇爾低下頭,細(xì)細(xì)地吻著他的脖頸,鎖骨和胸膛,很快就聽到塞米爾低低的呻吟和喘息。曼蘇爾抽出他腰上的絲帶,把他的分身密密地纏了個結(jié)實(shí)。塞米爾先是皺著眉頭不說話,直到被纏得有些疼痛了,才說:「陛下,放開我,很不舒服。」曼蘇爾不理他,細(xì)心地在分身的頂端打個了結(jié),才直起腰來,繼續(xù)去吻他的胸膛。滑膩而富彈性的肌膚總讓曼蘇爾迷戀。塞米爾忍不住屈起腿在他腰側(cè)摩擦著,想緩解一下被束縛得緊緊的分身的窘態(tài)。曼蘇爾還不肯放過他。「要我解開?可以,你先得讓我滿意才行?!顾雒鏀傞_手腳地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敞開的衣袍。「上來,你今天能伺候得我舒服我就給你解開。如果不能,那就直到你做到我舒服了為止?!?/br>知道曼蘇爾一向是說到做到,塞米爾慢慢地向他爬過去,雙腿分跪在曼蘇爾的腰側(cè),慢慢朝著那已經(jīng)非常熟悉的分身坐了下來。他咬著嘴唇,緩緩地坐了下去,后xue一收一縮地努力想把那粗大的硬物含進(jìn)自己溫軟緊窒的身體深處。有些干澀的疼痛,脹得也很不舒服,但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身體已經(jīng)不會再像最初那樣痛楚甚至流血。塞米爾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他是個不懂得記憶的人,但這種習(xí)慣和適應(yīng)還是偶爾地會在他腦海里閃念出最初那種鮮血淋淋,撕裂一樣的疼痛。直到分身緩緩進(jìn)入他的身體,酥麻的快感也在慢慢地增加,他腦子里才開始出現(xiàn)那種熟悉的空白。曼蘇爾仰面躺在那里,感覺著自己的欲望被那又是溫暖又是緊窒的甬道吸進(jìn),有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