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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情欲的爆發(fā)也不是羞恥的事。塞米爾右手五指展開,對著頭頂做了個手勢,從天花板上緩緩垂下了一層層的薄紗,七種顏色的。一圈圈地落在圓臺四周的活水里,把兩個人影影綽綽地圍在了里面。「陛下……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已經(jīng)不用回答了。曼蘇爾發(fā)瘋一樣地分開了他的雙腿,吻著他臀上的那朵合攏的玫瑰。金環(huán)是打開的,否則他沒辦法自由地跳舞。身下的人順從地任他掰開了臀瓣,曼蘇爾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在他身體里還有別的東西。是一顆顆滾圓的珍珠。因為粘滿了甬道里分泌的蜜液而變得又粘又滑。「你……」他才說一個字,塞米爾已經(jīng)翻過身,把雙腿和雙臂一起盤繞在了他脖子上。就像他剛才盤繞在黃金的薔薇花藤的姿態(tài),他絕對不能松開,因為他再輕盈也是人的rou體,在半空的時候,如果松開手或者腿,他會墜落到地上。現(xiàn)在他用同樣的方式纏繞著曼蘇爾,像藤蔓,也像一條蛇。「陛下……你怕被我纏繞而死嗎?」「我心甘情愿被你纏繞,直到窒息而死?!孤K爾低啞地說出這一句話,毫不遲疑地闖入那早已期待著自己的身體。那朵花只會為自己而綻開。緊緊糾纏在一起的rou體映在四周的薄紗上。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激烈地晃動著。rou感而激烈的博殺,像兩只年輕的獸。汗水和鮮血濺在薄紗上,除了塞米爾腳上的血,還有不斷從他身體里涌出來的血。他身體里不但有珍珠,還有寶石。曼蘇爾也覺得疼,他的欲望也在那棱角鮮明的寶石上摩擦著。雖然舍不得甬道里的溫暖,他也只能先抽出來,用手指把那一顆顆沾著血的珍珠和寶石掏出來。寶石是綠色的,碧綠而晶瑩。像蛇的眼睛,冰冷而神秘。他把染血的寶石和珠子拋開,珍珠和綠寶石滾到薄紗外面,落在地毯上。敘利亞的國王搶先第一個撿起了一顆,有血,還有蜜一樣的味道。他嗅著,像聞到了迷藥,栽倒在自己的椅子上,像是喝醉了酒。「……為什么?」「……我要我痛,我也要你痛。永遠(yuǎn)……記得我?!?/br>塞米爾再次發(fā)出一聲尖叫。這一聲叫像是豎琴發(fā)出的最高亢的甜蜜的調(diào)子。他的身體也像是一把豎琴,在彈奏者的每一次撥動下發(fā)出最敏感的顫栗。金色的殿堂已經(jīng)變成了yin亂的花園,賓客們拉過身邊的奴隸們,倒在長椅上,或者地毯上,瘋狂地親吻,擁抱,--交合。面對重重薄紗里那兩個猛烈撞擊著的rou體投射出來的影子,和激情的呻吟喘息聲,沒有人能夠無動于衷。黃金和寶石堆砌而成的宮殿達(dá)到了yin亂的頂峰。仿佛傳說中最荒yin和腐朽的欲望之都巴比倫。塞米爾的雙臂,更緊地纏緊了曼蘇爾。他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滾落下來。就像他在半空里旋轉(zhuǎn)起舞的時候,不斷落下來的珍珠。「不要哭……我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塞米爾搖搖頭,想說話,但被一下更猛烈的撞擊逼了回去。他不再說什么,只是努力地挺起腰,迎合著身上的人。還有一句話,必須得說。他伸出手,拉過曼蘇爾的臉對著自己的眼睛。「我在你所修殿的神殿里供奉黃金之眼和黃金之書,就已經(jīng)等同于承認(rèn),我是你的祭司。無論你活著,還是死去。作為祭司,我有責(zé)任告訴你,陛下,一旦戴上那枚指環(huán),靈魂就將永遠(yuǎn)奉獻(xiàn)給神,永遠(yuǎn)不要戴上那枚指環(huán),曼蘇爾。記住,那是不祥的東西?!?/br>永遠(yuǎn)不要戴上。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塞米爾閉上眼睛,最后的兩滴眼淚順著面頰緩緩滾落。到時候了。滿月幽藍(lán)的光,清冷得近乎凄清地落在兩個人的身上。透過金色的敞開的圓形殿頂。圍繞著圓臺的水池里的蓮花,一朵朵枯萎了。難道它們的花期竟如此短暫?光潔柔潤的花瓣,已經(jīng)枯萎得如同秋天的落葉。天花板和宮墻的寶石仍然在閃爍,可那些都是沒有生命的東西。就算燦爛輝煌得如同天上的星辰,也依舊沒有生命的光輝。七種顏色的紗,在輕輕地飄動,像一縷縷有顏色的風(fēng)。瑪拉達(dá)呆呆地看著蓮花一朵又一朵地枯萎。他曾經(jīng)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前見過同樣的景象,那是在呂底亞神殿里。祭司的鮮血沿著祭壇流下來,染紅了水里盛開的蓮花。然后……蓮花一瓣又一瓣地凋謝,枯萎,如同生命走到了盡頭。眼前的蓮花上并沒有血。至少不是那種足以讓生命流盡的血,如果有也只是他腳被寶石磨破而流出來的血。但蓮花仍然在迅速地凋謝。把圣潔的蓮花獻(xiàn)給神。那么,如果祭司不肯再把靈魂獻(xiàn)給神或者是需要侍奉的人呢?「瑪拉達(dá)!瑪拉達(dá)!」曼蘇爾瘋狂的聲音響了起來,像一條受傷的狼?,斃_(dá)猶豫著,終于揭開一層層的薄紗走了進(jìn)去。他的感覺,仿佛是走進(jìn)了一個精心編織的網(wǎng)里。「叫人來!快叫人來!」曼蘇爾嘶啞的聲音,向陷入狂亂的殿堂里澆了一盆涼水。正在瘋狂動作的人,也被他絕望的吼叫聲嚇得停下了動作。他衣衫凌亂,懷里抱著一絲不掛的塞米爾,正在拼命地?fù)u晃他,而塞米爾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一縷縷的鮮血浮在四周的水池里,塞米爾傷得并不輕。他不可能這樣睡著。瑪拉達(dá)的心里的恐懼在擴(kuò)大,他悄悄地走上前去,低下頭去看塞米爾的臉。塞米爾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嘴角似乎還有一抹笑意。他的臉龐非常寧靜,非常美麗,如同一朵合攏著光潔的花瓣的蓮花,或者隱藏在淡淡的云層后的月亮。「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你說啊!」瑪拉達(dá)不想說,他怕曼蘇爾會接受不了。但他不得不說。「陛下,祭司對自己施了咒術(shù),是他讓自己沉睡的。他應(yīng)該是在幾個月前就對自己下了咒,只是他殘忍地選擇了這樣一個時刻離你而去。對他而言,這樣的咒術(shù)簡直是像是小孩子的游戲。」曼蘇爾呆呆地看著懷里像是熟睡的人,他還有呼吸,還有心跳,只是怎么叫怎么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斃_(dá)的聲音,像是催眠一樣浮動在空氣里。「您是蓋吉斯指環(huán)選定的主人,而祭司,他不愿意服侍你。于是他對自己下咒,以此來逃避你。」「他……不愿意服侍我?」曼蘇爾一字一頓地說著,仿佛理解不到其中的含義。「可是,我并沒有要他服侍我……」瑪拉達(dá)回答說:「陛下,只要在你身邊,不管你是否愛他,他都永遠(yuǎn)是你的奴隸。至少,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br>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不是嗎,陛下?以愛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