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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才開工半個多月就被定出來了一半,都是岱山有錢人定下的。 前幾天出了事情之后,工人們都有些害怕了,覺得這地方邪門,今天好多人都不敢來工地上了,蔣霓也是愁的很。這工程要是不能預期完成,那些定出去的別墅都是簽了合同了,不能在預期內拿到房子,是要賠償?shù)摹?/br> 這個工程要是垮了,不至于讓蔣家傾家蕩產(chǎn),卻也要賠上大半的家業(yè)了。 去往岱山半山的路早已經(jīng)修好了,車子一路開到工程的地方,整個工程占地面積汜千畝左右,位置非常大,不過跟岱山比較起來,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了。一進入工地,顧衾就皺了下眉頭,這地方被人下了風水陣,還是一種陰邪風水煞。人在這地方呆久了,沾染上陰氣,橫死都不意外,而且這地方已經(jīng)見過人命了,“這里是不是橫死了過人?” “高……顧姑娘,您說的可真對?!笔Y承這下是徹底信服了,“顧姑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衾道,“這地方有人給下了風水陣,時間應該不長,半個月左右,要是在長一些,這地方會成為死陰之地,就不是簡單的橫死了。我需要找到陣眼,這位置太大,我要去山頂上才能看見陣眼在什么地方,工地上應該還有一些工人在吧?趕緊讓都回去吧,等弄好了在讓人來上工?!?/br> 蔣霓急忙打電話給了一個手底下的一個人,那人是部門經(jīng)理,也在工地上,立刻過來了,蔣霓讓他通知所有工人放假,等通知在來就行了。 把人疏散,顧衾要去高一些的位置用天眼看陣眼的位置。 風水陣,用的好能夠聚財保人安穩(wěn),同樣的,風水陣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做成風水煞陣,輕則出些小災,重則家破人亡。同樣的,風水陣不是一成不變的,這天下間的風水陣不知有多少,不可能每個都學會,但同樣的,不管布置什么樣的風水陣都需要陣眼。 陣眼也就是你布置陣法需要放置東西的位置,這工地很大,要是一般的風水術士的確很難找到陣眼,需要修為比較高深的人,不過對顧衾來說并沒有什么難的,因為她有天眼。 在往岱山頂上走就不能開車了,上面沒有通路,只能靠走的,三個人走了一個小時才來到山頂上。蔣霓和蔣承兩人早就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顧衾還好,她出來的時候還穿的是基地的迷彩長袖衫,下身同樣的迷彩長褲,也就額頭出了一些汗。 蔣承忍不住道,“這也太熱了,還是工地哪里涼快些?!?/br> 顧衾回頭望了他一眼,“那叫陰氣,不叫涼快,陰氣入體容易生病。你們得罪什么人沒?一般的風水術士是不會下這種陣法的,惡業(yè)太重?!?/br> 蔣霓搖頭,“這些年我們蔣家雖然發(fā)了家,不過一直秉承和氣生財,并沒有什么仇家,應該也不會得罪什么人?!?/br> 顧衾不說話了,三人上了山頂后,顧衾就開了天眼查看一番,很快就找到工地上的四個陣眼,那四個陣眼的陰氣濃郁的嚇人,這下的應該是四陰陣。顧衾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四陰陣,“這人下的是四陰煞陣,能夠讓一塊地方短時間內聚集大量的陰氣。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講究一個陰陽調和,要是只有陰氣沒有陽氣,人接觸多了容易生病,用科學的態(tài)度來說就是,人接觸了陰氣,身體不舒服,容易恍惚,自然就容易出事了。” “顧姑娘,那怎么辦?”蔣霓實在想不通到底會是誰給下的陣法。 顧衾朝著山下走去,“我們先下山去,已經(jīng)知道陣眼所在就容易多了?!?/br> 三人下了山,蔣承忍不住道,“顧姑娘,是不是要開壇設法?” 顧衾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問蔣霓要了紙和筆。寫下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你們誰趕緊開車去把這上面的東西買來就行了?!笔Y承搶先一步接過看了一眼,神色古怪,“顧姑娘,只需要這些東西都可以了?” 顧衾點頭,“快些去買吧,其實有可能,我希望能見見你們父親,他有刑傷,如今工地上又被人下了這種陰煞之陣,肯定不是偶然,是有人想對付你們家,你們看看如何?”蔣父才是最主要的,她想開天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等兩兄妹回答,遠處公路上忽然駛過來一輛黑色轎車,很快停在了工地附近,車上下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看見兄妹兩人臉色有些不大好,男人走近就道,“霓霓,我聽王經(jīng)理說你把工地上的人全趕回去了?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風水陣法什么的,大家看看就好,百度上有不少,有我百度上查的,也有自己亂編的,只圖一樂。 軍訓什么的不會主要描寫啊,基本都是在走劇情。 ☆、第 20 章 這男人就是蔣霓蔣承的父親蔣建國,有膽色,心腸也還算好,不少房地產(chǎn)開放商心黑,他還好,至少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捐過不少錢做慈善,做生意的原則也是如此,所以算是房地產(chǎn)界的老好人了,沒什么人會針對他。不等蔣霓說什么,蔣建國就繼續(xù)道,“你把人都趕回去了,誰還來上工?工地上老是出事,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不敢來了,我還打算讓經(jīng)理再去找人來的,你這樣把人都趕跑了做什么?” 蔣建國也是頭疼的很,不知道這次的工程怎么就這么邪門了。還不等蔣霓說話,蔣建國又看見旁邊的顧衾,“這是誰?”還穿著迷彩服,看著像是軍訓的學生。 蔣霓踹了蔣承一腳,“你先去買東西,我跟爸說?!笔Y承被踹也沒任何脾氣,乖乖的上車去買東西了。 “買什么?”蔣建國還是懵的。 蔣霓指了指顧衾,“爸,這是顧姑娘,我請來的高人,給工地上看了看,工地上出事是有原因的,有人給下了陰煞的陣,顧姑娘能忙著解除這陰煞陣,所以讓承承去買需要的東西來。” 蔣建國愣愣的看著顧衾,先不說他信不信這種事情,電視上的高人怎么也該是個白胡子老頭什么的吧,什么時候這么年輕的小姑娘也能出來招搖撞騙了,還能把精明的女兒給騙了? 蔣建國一來的時候顧衾就看了他的面相,的確是有刑傷,而是還犯小人,也就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背地里陷害。趁著蔣建國發(fā)愣的空檔,顧衾又開了天眼看向他,畫面漸漸轉變。 ‘老蔣,你是不是也給那人送禮了,完了,完了,聽說給那人送禮的不少人都給抓了,都是岱山市的房地產(chǎn)商,這可怎么辦。”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模樣應該是蔣霓蔣承的母親。 蔣建國雙手抱頭,頭發(fā)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濃黑,參雜了一半的白發(fā),“送了,不送怎么辦,工程垮了,想要把這工程轉出去,還要重新拍土地重新做工程,都需要人脈,不送怎么擴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