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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想到了許多,是不是一開始沒有嬌寵女兒,沒有對顧衾起什么惡意,蘇家現(xiàn)在都還好好的,他們也不會出事,好后悔,可是后悔有什么用,犯下的錯誤豈能是一句道歉就解決的。 蘇廣志在車子撞上的那一刻扭頭去看女兒,最后一刻的我目光定格在女兒驚恐的面容跟一大塊尖銳的玻璃玻璃刺進女兒胸口的的那一幕…… 公|安局跟醫(yī)院接到電話后立刻趕往了出事地點,出事地點位于市中心的位置,附近的警察跟救護車很快就能趕過去的。 市區(qū)限速,所以大貨車的速度不快,這會兒司機正懵的站在車子旁邊,周圍一大群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這小轎車性能挺好,車子都沒撞壞,就是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撞爛了,我估計里面的人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誰過去先把人給拉出來?” 司機有點想過去,但是又怕惹禍上身,這事情他本來沒一點責(zé)任的,萬一拉人的時候說不清楚就麻煩了,猶豫了下,到底是沒過去。 “還是別過去參和了,都報警了,警察跟救護車很快就來了,還不知道里面人有事沒事,看里頭的人都趴哪兒在,萬一不小心弄錯了,讓人家傷勢加重,到時候還惹禍上身,多麻煩,先看著吧?!?/br> 警察跟救護車先后到了,警察來了一人過去詢貨車車司機,一人在附近拍照,另外一個人去小車里面查看了傷者,很快過來跟隊長說了車子里面的情況,“鐘隊,里面兩個傷者,一死一傷,死者男,頸動脈被玻璃插中,還有一傷患,女,碎玻璃□□心臟位置,還有微弱的呼吸,具體情況要等醫(yī)院的人來。” 這會兒才十月份,天氣還算燥熱,可這小警察去看了兩個傷者后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其中男性死亡,前面擋風(fēng)玻璃破碎,一個尖銳的玻璃正好插在死者脖子上的頸動脈上,死者已經(jīng)沒了呼吸,身上位置上車里都是血跡。 還有一位女性傷者,那玻璃竟然也正好插在心臟的位置,這簡直就太奇怪了,太邪門了,車速不算快,車子也就前面的車頭撞癟了一些,可是擋風(fēng)玻璃全都碎了,竟好死不死的都傷到里面的兩個人了,他覺得那女傷者只怕也活不成了,這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兒,大多數(shù)的時候,白天市區(qū)的車禍很少致人死的,畢竟人流量大車速什么的都不快,還是這樣奇怪的死法。 這隊長姓鐘,三十多歲的樣子,警隊的人都叫他鐘隊。他過去車子那里看了一眼,也有于心不忍,這兩人簡直太倒霉了。 貨車司機聽到死人了臉都白了,哆嗦著跟警察解釋,“警察大哥,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開的好好的,正過綠燈的,他就從側(cè)面撞上來了,我也沒超速,什么都沒違反,這……這死人了我會不會被判刑?。俊?/br> 鐘隊長過來道,“你別擔(dān)心,一會我們會調(diào)監(jiān)控看的,要真是你說的這樣,就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的。” 很快打了電話調(diào)了監(jiān)控,正好救護車也來了,下來幾個醫(yī)護人員,去了小轎車看了一眼也是臉色都變了,“這也死的太慘了些?!壁s緊把另外一個傷患輕輕的移了出來,傷口的玻璃她們根本不敢碰,也不敢亂拔,打算直接拉去醫(yī)院請專家制定救護方案了,小心翼翼的把人弄了出來放在擔(dān)架上,傷者突然睜開眼睛拉住了其中一個醫(yī)護人員,嘴巴張了張,似乎有話想說。 鐘隊長覺得這車禍邪門的很,暫時不排除人為,所以現(xiàn)在看見傷者有話要說立刻就走了過去,輕聲問道,“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跟這車禍有關(guān)系嗎?” 蘇苓玉怎么都沒想到會出車禍,她從不相信什么因果報應(yīng),也不相信一個風(fēng)水術(shù)士布幾個陣就能致人于死地,她覺得一定是人為的,肯定是顧衾想要害她,肯定是顧衾動了車子,不然怎么會出了車禍。 可是她卻沒想過,不過是一般的小車禍怎么就能這么邪門的讓一死一重傷,還都是被擋風(fēng)玻璃弄成這樣的,什么人為的車禍還能夠控制這個? 蘇苓玉這會兒腦子已經(jīng)是迷糊的了,她不知道蘇廣志如何了,是死是活,只感覺自己好像活不長了,她覺得不能讓顧衾如意,等聽見耳邊傳來男聲,問她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是不是跟車禍有關(guān)系的時候,她點了點頭,腦子昏沉的更加厲害了。 那人又問,“你想說這車禍是人為的?是跟什么人有關(guān)系嗎?” 蘇苓玉用盡全部力氣擠出兩個字,“顧……衾?!?/br> “什么?”鐘隊長又問了一聲,“古琴?還是什么?”等在看去時人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醫(yī)護人員不敢耽誤,立刻把人給抬上了救護車,鐘隊長想了想,跟其他幾個人吩咐了一聲,這才跟著一塊上了救護車,打算等人清醒點了再問問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醫(yī)護人員忙著搶救,還是不敢把胸口的玻璃給拔掉,他們看了會這玻璃正插在心臟的位置,沒拍片子,根本不敢亂動。 車子開了快到醫(yī)院的時候,車速也是正常,只是拐彎的時候剛好壓在一塊石頭上,整個救護車猛的朝著一邊側(cè)翻了過去,鐘隊長腦袋磕碰在了車子上的時候忍不住想到,到底怎么回事?也太邪門了點吧。 鐘隊長并沒受傷,很快就從救護車里爬了出去,醫(yī)護人員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爬出,連司機也出來了,所有人都沒出事,鐘隊長臉色變了下,“傷患了?” 眾人急忙把里面的傷患拖了出來,可等把人拉出來的時候,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女傷患在車上的時候是仰面躺著的,沒想到這一翻車,整個人直接摔在地上,正好面部朝下,胸口的那根玻璃齊根莫入,探了探鼻息,早已經(jīng)斷氣了。 有個小護士忍不住抱住雙臂喃喃道,“好邪門,就跟看的那個死神來了一樣,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我們所有人都沒事,就……就她……”而且這種翻車,所有人連皮都沒磕破一點,就這傷患直接從重傷變成死亡了,簡直邪門的可怕。 “快別說了,好可怕?!?/br> 鐘隊長臉色也有些發(fā)白,不過還是記住了這死者死之前說的那兩個字,古琴,不對,肯定不是古琴,應(yīng)該是跟著兩個字同音的名字。 鐘隊長回到所里后,已經(jīng)有人把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來了,的確是這小轎車違規(guī)的,兩個死者的身份也查清楚了,蘇廣志,蘇苓玉,蘇廣志是岱山最近崛起的房地產(chǎn)商,一個人幾乎吞并了岱山一大半的房地產(chǎn)生意。 旁邊一個小警察道,“鐘隊,車子已經(jīng)送去檢查了,不過看監(jiān)控錄像,感覺車速不快,應(yīng)該是慌神的時候把剎車當(dāng)成油門來踩了,不過也真是奇怪,這種速度都能……” 鐘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