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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點點頭,“原來這樣,那就不必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謝和平雖然從來沒幫人算過命布置過風(fēng)水局,可是對這些有很多獨特的見解。顧衾的見解就更加獨特了,畢竟是幾千年的人,很多見識不是這時代人能比的,謝和平跟她一聊,只覺時間過的太快,想著自己也要回去了,一時都有些不舍,最后忍不住問,“難得跟顧同學(xué)聊的這么開心,不知等我回去后,能不能經(jīng)常叨擾顧同學(xué)?!?/br> 顧衾也道,“謝老嚴(yán)重了,跟謝老聊的這些對我也是受益匪淺,希望以后能經(jīng)常跟謝老暢言?!?/br> 顧衾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她去了酒店一趟,沒想到進(jìn)去的時候秦羨生又犯了舊疾,正端坐在沙發(fā)上,緊閉雙眼,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滴落在眉眼之上。那叫小溪的徒弟什么都不敢做,只跪在旁邊不知所措,偶爾幫著他擦了下額上的汗水。顧衾急忙上去握住了秦羨生的脈搏,脈象混亂,時有時無,顧衾咬牙,跟旁邊的小徒弟說道,“先幫你師父把上衣脫掉?!鳖欞老肟纯此乜诘年幧分畾獾降资窃趺椿厥拢瑸槭裁磿焕г谛乜凇?/br> 竹溪有些呆住,“為……為什么要脫掉我?guī)煾傅纳弦拢俊?/br> 顧衾皺眉,“你師父不是陰煞之氣被困在胸口嗎?我看看到底是怎回事,對了,你知道你師父這傷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陰煞之氣會被困在體內(nèi)?” 竹溪徹底傻了,“你,你說我?guī)煾傅年幧分畾獗焕г谛乜冢俊?/br> 顧衾已經(jīng)顧不上多說什么了,脫掉了秦羨生的上衣,開了天眼去看,那陰煞之氣如同第一次見到的一樣掙扎著想要從他胸口的位置破出。 竹溪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顧衾不說話,試探的用元氣去跟這陰煞之氣對抗,沒想到剛輸送了一絲元氣進(jìn)去,那些陰煞之氣立刻包裹住元氣,甚至順著元氣涌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顧衾臉色一白,急忙收回,饒是如此,也有一絲陰煞之氣進(jìn)入她的身體里了,好在不是很多,她還承受的了。 秦羨生其實并沒有昏死過去,感覺有人在輸元氣給他的時候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見是顧衾的時候她已經(jīng)松開了自己,他輕聲道,“別再給我輸入元氣了,沒用的?!闭f罷,又閉上雙眼。 竹溪終于忍不住問道,“你說我?guī)煾傅年幧分畾舛季墼谛乜谑鞘裁匆馑迹俊?/br> “你不知道嗎?”顧衾問道,“你師父的傷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多的陰煞之氣在體內(nèi),都還聚在胸口的位置?” 竹溪道,“師父的傷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傷很久了,連我兩個師兄都不知道師父的傷是怎么來的,只知道師父體內(nèi)有很重的陰煞之氣,平時師父只要不動用太多的元氣就不會有事,可要動用太多的元氣,師父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就會蠢蠢欲動,會乘此機會壓制師父,師父每次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會恢復(fù)過來,壓制住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壓制住了也就沒事了。這些年我也就見師父動用過一次,是幫人治傷的時候,很重的傷勢,師父要是不出手,那人就只能死了,那人的家族對師父有恩,所以師父救了那人,然后就是這次了……” 那次師父的樣子他還歷歷在目,也沒想到事隔幾年師父會再次陷入這種境地。 顧衾聽完也沉默了,竹溪繼續(xù)道,“我只知道師父體內(nèi)有陰煞之氣,可是從來不知道那陰煞之氣困于胸口的位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顧衾不說話,繼續(xù)想著法子,突然想起袖锏也是地階上品法器了,極喜陰煞之氣,或許可以用這袖锏試試,看看能不能吸收了秦羨生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 這袖锏顧衾一直帶在身上,取出后將袖锏執(zhí)于秦羨生的胸口處,右手掐訣,嘴里快速念了咒,只是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袖锏不僅沒能吸收了他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反而被他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吸去了袖锏上的陰煞之氣。 顧衾破訣,急忙把袖锏收了回來,一時之間臉色也難看的很,秦羨生卻是慢慢睜開了眼睛,對著顧衾笑了下,“沒用,我沒事,你不必?fù)?dān)心,只是需要些時間罷了……”說罷又是閉上了眼睛。 光是那么一絲陰煞之氣入體,顧衾就難得異常難受,根本不敢想象這人體內(nèi)這么濃郁的陰煞之氣到底是怎么熬下去的,這種痛比割rou刮骨更加讓人可怕,它不僅對身體上有極大的疼,對精神上更是一種折磨,秦羨生至始至終甚至都沒有吭聲過。 顧衾也忍不住對他佩服起來,現(xiàn)在也不敢再打擾了他,跟著那叫小溪的徒弟一塊坐在了旁邊。 竹溪知道顧衾能夠看出師父體內(nèi)陰煞的位置,也對她有了些興趣,沒想到在岱山也能碰見同道中人,他忍不住小聲問顧衾,“你也是玄學(xué)術(shù)士?是師父是誰?” 顧衾點點頭,“我?guī)煾傅男雄櫸乙膊惶宄??!彼吹贸鰜磉@少年跟的修為剛剛進(jìn)入煉精化氣初期,她如今已經(jīng)快到中期了。 竹溪也沉默了,擔(dān)憂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師父。 顧衾想了想才輕聲道,“抱歉,我沒想到會成這樣,你師父是在幫我降伏這袖锏時消耗了體內(nèi)的運氣,這才讓那些煞氣有機可乘的。” 竹溪瞪大眼,師父才認(rèn)識這少女,為什么就愿意幫她?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半個小時后,秦羨生終于睜開了眼睛,看樣子應(yīng)該是暫時沒事了,他先去洗了個澡才出來,看見竹溪就道,“去幫我買些晚飯回來。” 竹溪乖乖出去了。 房間只剩下兩人,顧衾起身正式跟他道謝,“秦先生,謝謝你。” 秦羨生有些失笑,“跟你沒關(guān)系,是我愿意幫你的,剛才也謝謝你了,不過袖锏的靈識還不足夠讓它能夠吸收我體內(nèi)的煞氣,除非它能成為天階上品法器。而且沒多大事情,只要能夠忍過一個時辰就差不多。”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鳖欞捞ь^看他,“能問下嗎?其實我們也不過就幾面之緣,你為什么要幫我降伏袖锏,你若是想要袖锏,我會給你,畢竟這東西說起來也是你降伏的,要不是你,我也被它吞噬了?!?/br> 秦羨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起來很好看,牙齒很白,一雙清澈的眼睛也彎彎的,“我不要它,至于為什么幫你,以后你會明白的?!?/br> 顧衾是真想不明白了,這人修為應(yīng)該不低,年紀(jì)也才二十來歲的模樣,為什么愿意冒著陰煞折磨的痛苦來幫她? 秦羨生看她疑惑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明天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顧衾問他,“明天你這舊疾不會復(fù)發(fā)了?” “我想著的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