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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西武貴子讓人把華夏國的人都帶了過來,看著一行華夏人,他臉色有些難看,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被反綁著,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說話。 很快把人帶到前廳,一看見林欣欣,顧衾松了口氣,這些人并未虐待他們,幸好幸好。 林欣欣看見顧衾先是一愣,接著不可思議喊道,“衾衾?衾衾……你怎么在這里?” 顧衾上線把人松綁,“你們組長找到我的……”她并未提林欣欣隱瞞她進了安全組的事情。 “衾衾?!绷中佬烙行╈?,“我,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顧衾依次把剩下的人松綁,這才回頭嘆息,“我當然知道,這是規(guī)矩,好了,你們沒受傷吧,對了,文物呢?” 兩人說話的時候,周圍都靜靜不語,這會兒見她如此問,林欣欣旁邊的中年男子上前伸手禮貌性的同顧衾握了下,“顧同志,您好,我是這次負責的小隊長夏誠,很感激您的幫忙,文物……”他看了西武貴子一眼,不吭聲。 他是這次護送文物回國的小隊長,帶著林欣欣和另外一名手下來到霓國,剛從拍賣大廳出來,上了電梯就出了事,被弄暈了過去。他們能進安全組肯定經(jīng)過不少訓練,普通的迷藥是迷不住他們,當時在電梯里的還有另外兩人,昏迷前并未聞見什么異味,不管那種迷藥總是有些味道的,沒聞見怕是對方根本不是用迷藥對付的他們。 具體怎么回事,他們也不知,醒來時就被關(guān)在一間地下室里,文物不在身邊,身上的危險物品也已經(jīng)被搜走。 這幾天,他們并不知對方是什么人,對方也沒虐待他們,只是關(guān)著,他們也聯(lián)系不上外人,正焦急的時候就被人帶了出來,碰見顧衾了。 顧衾別的隊員或許不知,他還是知道的,安全組里有些級別的都知道她的身份,畢竟調(diào)查林欣欣的時候得知她有一個這樣好友他們也給嚇住,最后決定不打擾她,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讓人家出面了。 一聽文物,西武貴子就道,“東西在別的地方,真的!不騙你們,我祖父已經(jīng)帶著東西過來了?!?/br> 顧衾挑眉,沒說話。 顧衾搜了下,文物的確不在這附近。 一行人就這么在大廳里等著,林欣欣他們都各自找位置坐下,西武騰安也被西武貴子扶著在一旁坐下,西武騰安身上還是難受的厲害,也不敢開口求饒,就這么留著冷汗等著。 約莫半個時辰后,西武貴子的手機響起,他接通,應了幾聲,飄向顧衾她們的余光帶了幾分得意。掛掉電話,西武貴子道,“東西已經(jīng)帶來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能把我父親身上的巫術(shù)解開了?!睂τ谒麄儊碚f,華夏國這種把戲就是巫術(shù)。 顧衾動了下手指,西武騰安又開始嚎叫起來,西武貴子傻眼了,“你,你……” 顧衾道,“別廢話,趕緊把東西送過來?!?/br> 噎的西武貴子一口氣提不上來,半晌都沒說話。 一旁的小隊長夏城看的目瞪口呆。 西武貴子不敢亂說話,等人進來通報才去大門口接了祖父,看著那位嚴肅的老者,西武貴子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惡狠狠的道,“祖父,待會給她們好看,您不知他們有多囂張?!?/br> 嚴肅老者便是西武家族目前的家住西武正一,旁邊還有一位看似普通的老者,個子有些挨,穿的一身黑袍,頭發(fā)花白。 西武貴子轉(zhuǎn)頭他,敬聲道,“吉田老先生,待會還要仰仗您了,那些人實在不知好歹,就連您的兩個徒弟都被他們用妖法控制在哪兒動彈不得?!?/br> 吉田看了他一眼,漠然道,“于華夏國來言,那不是巫術(shù),而是玄學法術(shù),我對華夏國的玄學有些研究,雖和我們國的陰陽法術(shù)有些相似,卻又是完全不用的派系,他們既能制服你們,本事怕也不小。” “是是,吉田老先生說的是?!?/br> 幾人到了大廳,西武正一和吉田看向落座在旁邊的一位少女和另外兩名男子,微微皺了下眉。 吉田這會兒也有些捉摸不透這兩位到底有多大本事,方才西武貴子說這一切都是那位少女做下的?那么另外兩名男子?難道也是玄學大師? 西武正一看向吉田,吉田閉眼,西武正一便知他已出手試探這幾位。 哪想幾秒鐘過后,吉田忽然臉色劇變,猛地朝后退了一步,臉色也是煞白。 西武正一臉色也跟著變了,清楚就連吉田也斗不過遮掩這些人了,他忙上前說道,“多有得罪,還望幾位貴客海涵,不知是否有什么誤會的地方?” 顧衾道,“你綁了我們的人,這會兒人都從你們這兒搜了出來,還有何話可說?另外秦大哥公司的合同也是你們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得以成的,哪有什么誤會?” 萬俟言幫著翻譯了一遍,西武正一沉默,半晌才道,“這一切都是西武家族的錯,貴國的文物我會立刻歸還,貴公司的合同,我也會拿來銷毀,還請幾個貴客莫要介意。” 幾人不語,西武知道這次的虧不得不吃,連吉田這樣的陰陽師都斗不過他們,他又能如何?東西都帶了過來,西武正一讓人去把東西取了出來。文物放在一個雕刻著古樸花紋的木盒中,木盒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細長型的木盒,顧衾隨意掃了眼,里面放的應該是副畫卷,還散發(fā)著淡淡的吉氣。 掃一次,顧衾就知道文物不假??蓭孜蝗A夏國的負責人還信不過,這趟還跟的有鑒定師,打開木盒,取出畫卷,另外兩人上前小心翼翼的打開。 那位鑒定師是位六十多的老者,自從被帶過來后一直處于震驚狀態(tài),震的都快回不過神,這會兒畫卷一打開,整個人才回神,取了隨身寫到的放大鏡等一系列工具鑒定起來。 顧衾見這老者手都有些抖,知道應該是看見文物激動的。 華夏國的歷史她知道,知道這些文物對華夏國來說意味著什么。心中也忍不住有了一絲肅敬。她朝著老者走過去兩步,目光落在那副畫卷上。 畫卷展開長大四米多,上面畫的是一幅山水風景畫,連綿群山,陡峭山崖,秀麗山河。懸崖絕壁,千山萬壑的山崖,山光云影,水天一色的秀麗山河,濃淡,陰暗,朦朧。這種氣勢磅礴大氣群山在畫卷上竟透著一絲祥和之氣,讓人心生安詳。顧衾看見那畫的腦子忽然嗡的一聲,心中有漣漪一層層泛開,那許久未曾突破的修為似突有了突破口,彌漫隱隱約約有什么東西掙扎想要出來。 顧衾一直知道越到后面,修為突破會越難,這個突破口有的需要自己琢磨,有的甚至只是看見一事或者一物就能有所頓悟,繼而突破,她眼下的情況便是如此,許久未曾有的突破因為看見這幅畫有了感悟頓悟。 顧衾吸了口氣,也顧不上現(xiàn)在如何,那跟在西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