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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去他面前多刷存在感。 于是不管他怎么躲著我,我總是可以從各種角落陰影蹦出來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感覺整個陰陽寮就看到我倆雞飛狗跳地捉迷藏了…… 而葉王不在,大天狗作為類似于秘書式神(?)一樣的存在,自然是很忙的。 每天早上他要去結(jié)界那邊查看情況,檢查結(jié)界里的式神有沒有異常。如果結(jié)界里的經(jīng)驗符用完了,他還要去葉王大人的房間里拿新的放到結(jié)界里。 中午的時候去廚房看廚房分配食物,讓閑著沒事的小式神們給各個房間送去。 下午他比較清閑,一般在葉王房間里查看一下有沒有寫著急事的文書。聽說葉王很出名,不但很多陰陽師會寫信給他請求拜見,連一部分喜歡裝逼的妖怪也會這么干。 當然更多的妖怪是直接上門的,找茬的有,來拜訪的有。 一般來說要是客客氣氣來拜訪的,就請它另擇時間上門;找茬的話就直接打出去。 我最喜歡的就是“把找茬的人揍得從哪來到哪去”這項運動了,特別是我跟寮里的式神不是很熟,大天狗又不讓我單獨進葉王的房間,所以我想來想去,能為這個陰陽寮做貢獻的地方,就只有這一處了。 也不知道我這么努力大天狗會不會喜歡我呢? 我抱著一堆金色的鼓和風車,看著大天狗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 他側(cè)過頭瞟了我一眼,伸手把我懷里的東西接了過去:“重?” 我搖頭。 他皺著眉:“不喜歡走路就坐著你那燈?!?/br> 我眨眨眼:“可是那樣我就得俯視你了呀,萬一你生氣了怎么辦?” “……”他似乎被噎了一下,“我看起來會因為這些小事生氣?” 我真誠地點頭。 他轉(zhuǎn)過身不理我了。 哎,撩狗路任重而道遠。 我追上去,拽著他的袖子:“你等等我嘛,我都陪著你走路了。” 他用后腦勺對著我。 我撇了撇嘴,松開了手,站在原地看著他走遠了。 他走出去挺遠,頓了頓,回過頭來看我。 哈,我就等他回頭了! 于是我又樂顛顛地跟了上去,毫無自尊心可言。 “寮間傳聞你與大天狗有不得不說的故事?”花鳥卷把自己掛在墻上,懶洋洋地看著攤在地上成大字狀還翹著腿的我,“有什么不得不說的故事?說來我聽聽?” 我躺在地上,把腿搭在墻上,和服下滑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你寮怎么如此八卦?” “沒辦法,大家都比較閑,特別是有關(guān)大天狗的八卦,流傳得比較快。” “那么說那家伙還是個名人啰。”我閉著眼睛,“好吧,他的事情大家比較關(guān)心我可以理解,那么我更奇怪的是,他長得那么好,你寮居然沒有妹子動心的?” “高攀不上呀?!被B卷輕笑一聲,“畢竟是整個寮唯一的SSR男性式神?!?/br> “這個寮又不是沒有女性SSR,你和那個妖刀大jiejie不就是?!蔽译S口說道。 “你居然叫她jiejie?!” “呃?” “你跟我一伙還是跟她一伙的?!” “……” 好吧,忘記這個jiejie跟那個jiejie有仇來著。 然后我被花鳥卷掀了出去。 我站在走廊上,敲了敲花鳥卷房間的拉門。 “喂,你夠了啊,我整天早上哄大天狗下午還要哄你我心累,再鬧我要投奔妖刀小jiejie的懷抱了啊?!?/br> “滾——?。 ?/br> 花鳥卷的咆哮聲從拉門后傳來出來。 我干咳一聲,放棄了敲門,叉著腰站在走廊上張望了一下。 一眼就看到了庭院角落里樹下的大天狗。 他正飛起來把一個淚水漣漣的兔耳朵小姑娘式神從樹上抱下來,那小姑娘攀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無措地揉著眼睛。 直到大天狗將她放在地面,她仰著臉看著大天狗。 大天狗蹙著眉,似乎在說教,我猜十有八九是什么小姑娘家家不要亂爬樹之類的。 那小姑娘已經(jīng)收了淚,從身后掏出個花環(huán)來,墊著腳尖將花環(huán)舉得高高的。 大天狗似乎無語了一下,還是俯下了身,任憑小姑娘把花環(huán)套在了他的頭上。 小姑娘笑嘻嘻地跑走了。 這上一秒哭下一秒笑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大天狗伸手將花環(huán)取了下來,轉(zhuǎn)身似乎打算離開。 可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看著他的我。 他抿了抿唇,斜眼瞟了我一眼,側(cè)著身子在那不動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唔?說不定是讓我過去的意思? 我跑了過去,站到他面前:“哇,可愛耶,花環(huán)?!?/br> “你喜歡就送給你了?!彼樖謱⒒ōh(huán)扣在了我頭上,“我走了?!?/br> “誒誒誒你別走嘛?!蔽易е男渥樱叭思宜湍愕?,你拿給我不好吧?” “剛剛那是山兔?!贝筇旃诽糁伎次?,“每個月送出去的花環(huán)可繞王都一圈?!?/br> “……” “我走了?!?/br> “等等等等?!蔽野阉痘貋恚噶酥改X袋上的花環(huán),“好看嗎?” “……”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 “你應該說‘好看’?!蔽覍λf,“你不這樣說的話很容易失去我?!?/br> “……?”他后退一步,“你離我遠點,別把神經(jīng)病傳染給我。” “……”我索性攔在他面前,“你不說我好看我就不讓你走!” “……”他很不紳士地沖我翻了個白眼。 “青——行——燈——!” 我嚇得一個哆嗦,看了眼面前面無表情的大天狗,回頭沖發(fā)出這種催命一般女聲的方向看去。 花鳥卷已經(jīng)把自己掛在了房檐上,她看我回頭看她,立刻張牙舞爪地對我咆哮:“青行燈!你個重色輕友的!老娘才一分鐘沒理你,你就跑去撩男人了?!給我滾回來!??!” “……”我咽了咽口水,對大天狗說,“我覺得她好像神經(jīng)病復發(fā)了?!?/br> 大天狗冷笑一聲:“我說你最近怎么越來越有病了,原來是那個女人傳染的?” “青行燈!!還不給我滾回來??!是不是要我把你揪回來!” “哎,來了來了?!?/br> 我嘖嘖兩聲,轉(zhuǎn)身打算走回去。 “真的是,一個兩個都是大爺?!?/br> “喂。” 我一頓,回頭,看著大天狗:“你叫我?” 他移開目光:“算了?!?/br> “什么算了啊,有話直說嘛。” “你什么時候跟她關(guān)系這么好了?” “什么時候……?”我抬頭想了想,認真地說,“可能是畫指甲那次?” “……那次以后就那么好了?” “也不算很好吧?!蔽艺钡卣f,“我們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