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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看到祝申雪女士和魯靜姝女士?”祝申雪就是的女主角,而魯靜姝是今天殺青明天就要跟顧昭凌他們離開的女配角,這倆人本來是毫無交集的,就連對手戲都沒有,但這回卻同時不見了蹤影。眾人找遍了整個建筑物以及周圍的樹林,都沒有找到這兩位女士,他們商量后決定分頭尋找,天亮之前還找不到人就得跑到有信號的地方撥打求救電話了。殷呈被拉去找人,而體型瘦弱看上去風(fēng)一吹就能倒的顧昭凌同志被留下來看營地。顧昭凌一個人在空曠的拍攝基地中抱著狗自言自語:“黑啊,我早就覺得你不是狗狗了,但是你也太菜了,居然把自己混成了這副模樣。”林恢:“……”顧昭凌繼續(xù)嘮叨:“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幫你,等明天我回去就去找?guī)煾杆麄?,他們一定有辦法的。啊啊,說起來讓你吃了這么長時間的狗糧真是不好意思,等你變回去了我一定請你吃一個月的大餐……哦對了,現(xiàn)在我是沒有錢的,還是等我有錢了再請吧?!?/br>林恢同志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一樣的昭凌,但又有一種找回了點兒什么的感覺,一時間竟有些開心。而開心中的林先生,很快就察覺到了什么不好的氣息正朝著自己過來。顧昭凌正說的,懷中的小黑忽然大叫兩聲,嚇了他一跳。此時顧昭凌終于意識到周遭有不對勁的地方,這里就算是山間,又是夜晚,可這會兒陰氣也太重了些。他起身尋著陰氣最強的地方走去,左手拖著小黑,右手攥著口袋中的咒符。他走了挺遠,一直離開了建筑,可就在他剛一腳踏出門檻的時候,忽然聽到四周人聲鼎沸,而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而是一個熱鬧繁華的街市。街市張燈結(jié)彩,大紅的燈籠掛在兩邊,照得周圍恍如白晝。而街市上人來人往,有大聲叫賣的,也有小聲詢問物品價格的,這些聲音匯聚到了一起,比繁華都市中的夜市更加熱鬧喧囂。顧昭凌下意識后退一步,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再沒了仿古建筑,只有一堵掛滿了紅燈籠的墻,那墻百十來米高,根本望不到盡頭,一個個火紅的燈籠也無法透露任何溫暖,只有一種莫名的詭異。忽然,一只蒼白干瘦如同枯骨、之間卻涂著鮮紅色染料的手搭在了顧昭凌的肩膀上,一個尖銳的女聲在他耳邊道:“嘿,小哥哥,一個人來玩兒啊。”“……”“不是一個人啊?!鳖櫿蚜韬芷届o地轉(zhuǎn)過身,指了指被自己捧著的小黑,“不是還有他呢么?!?/br>在他面前的是個身著曲裾的婦人,她半邊兒臉上滿是皺紋,另半邊兒臉根本連皮rou都沒有,只剩下森森白骨。這人披頭散發(fā),舉止嬌媚,露出來的皮膚卻猶如七八十歲的老者,但有皮rou的地方總比剩下一堆枯骨的地方好些。“有趣而有趣兒。”婦人語氣中盡是調(diào)侃,“今日來我們這兒的凡夫不少,小哥哥你是最平靜的,連奴家的美貌也沒令你大驚失色?!?/br>顧昭凌依舊淡定:“……他們見到您不僅是大驚失色吧,還會被嚇的心驚rou跳心膽俱碎心肌梗塞吧?”婦人:“……”“這位jiejie。”顧昭凌未在眼前人身上感覺到不好的氣息,覺得是個好交談幾句的人,就上前一步,笑著問道,“我初來乍到,還與同伴失散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你的同伴?”婦人轉(zhuǎn)了轉(zhuǎn)僅剩的一只眼珠,好像在想什么事兒,“奴家記得有幾個活人去了我們婉香苑,沒準(zhǔn)兒就是你的同伴呢?!?/br>“那估么就是我的同伴了,還請jiejie帶路?!鳖櫿蚜柚来说夭皇腔钊舜舻牡胤?,可他們劇組里有一半兒以上都不是凡人,要么是妖修、鬼修,要么是人間的修者,而普通人跟他們在一塊兒,也可能被連帶著拽進了這里。婦人帶顧昭凌向前走,一路上忍不住瞧了幾眼這難得一見的活人,卻總是能迎上來自小黑狗的兇狠目光,也就不敢再看了。這街市可挺長,周遭的建筑古色古香,卻能看出絕非只有某個朝代的建筑,而是上下幾千年的建筑風(fēng)格都有。一眼望去,能看到盡頭處有一座小屋,但不管走了多久就是走不到那里。不久后,他們來到了個三層高的木樓前,樓上匾額上用小篆寫著婉香苑三個字。“那倆人就在里面,也請這位小哥隨奴家進去吧?!眿D人剛一開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诵[聲。顧昭凌剛要邁過門檻兒,就看到一人跌跌撞撞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但等這人一見到顧昭凌就忽然不叫了,而是像見到救星一般撲了上去。“師叔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此人面色通紅,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一見到顧昭凌,就立馬化身千斤墜,蹲在地上抱著顧昭凌的腿不放,表情那叫一個委屈。顧昭凌也看清了這個抱自己大腿的人,正是自己的小師侄殷呈。顧昭凌將人拽了起來:“你這是怎么了?”他很好奇,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小師侄是怎么把自己禍禍成這副模樣的。“我差點兒……差點兒被她們……”殷呈嘴張了又張,好不容易才找到適合的用詞,“被她們劫財劫色啊!”“……”顧昭凌道,“看在你有幾千萬影迷的份兒上,姑且算你是有色可劫的,但是關(guān)于劫財這事兒我得替他們說一句公道話,你身上都沒有這里的通用貨幣,是沒財可劫的?!?/br>殷呈:“……”“這位小哥一來就往我們這里鉆,我們當(dāng)然要好好待客,叫了十來個姑娘招待他呢。”婦人話音未落,那十幾具穿著姑娘衣服的枯骨魚貫而出,她們手上拿著琵琶、竹笛、月琴,身上卻沒有半分殺氣,不看正面面光看背影的話,個個都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女子。“師叔啊,我是看小董進來才跟著進來的,我是怕他出事啊……”之前他們分為倆人一組去尋找失蹤的兩位女士,攝像師小董是跟他一組的。殷呈越說越小聲,顯然不樂意繼續(xù)說下去。不知從哪里冒出了個聲音:“笨蛋。”顧昭凌附和:“是啊,我?guī)煾敢侵懒艘欢〞葱募彩椎??!?/br>他剛說完就意識到哪里不對,忙看向懷中的小黑。殷呈與幾個骷髏姑娘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那只不太起眼的小黑狗。林先生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可以說話了,不自在地清咳兩聲,而這兩聲也被在場的人清楚地聽在了耳朵里。婦人與那些姑娘倒沒說什么,顧昭凌與殷呈可是被嚇了一跳,哪怕之前已經(jīng)知道小黑狗可能不是真的狗,但也沒做好聽到他說話的心理準(zhǔn)備。顧昭凌知道這里不是詳談的地方,他含糊地問:“那個……已經(jīng)解開了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