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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集團總部meimei能跟他一塊兒,而因為隔得太遠,余柒他很難用傳音術同志同伴們這里的狀況。在這封閉拍攝的基地,更是連一個手機訊號都沒有。作為唯一守在原處的人,余柒難得感到了些煩躁。就在這個時候,余柒聽到了鑼鼓聲,那鑼鼓不似人間的聲音,他趕忙去外面查看。這一看,他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只見一行十多個只有幾歲幼童身高的、面無表情的人簇擁著四個成年人,這些小個人的人手上拿著各種樂器,樂器上綁著紅菱,但卻沒有一絲習性的氛圍。而就在那四個成年人中,余柒看到了兩個比較熟悉的身影。他很疑惑啊,那倆不是昭凌待在療養(yǎng)院時認識的人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荒山野嶺。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成年人也很眼熟,尤其是其中那臉上沒有五官的女子。下一刻,余柒終于想起了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但是不等他追上前去,那一支詭異的隊伍就忽然消失了,就如同剛才這么消失在他面前的昭凌一般。長燈鬼鎮(zhèn),瑰水河旁,紅燈如晝。水榭內(nèi),殷呈睜開眼,擦了把臉上的汗,他看看手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點兒了。在夢中他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明明剛才是躺著的,現(xiàn)在的身體卻十分疲倦。“你最好活動活動,你修為太淺了,就這樣還能讓體力透支,佩服佩服?!鳖櫿蚜枰娝蚜耍桶阉Я似饋?,“在夢里感覺怎么樣?”殷呈打了個哈欠:“別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覺得……他可能很討厭我?!闭f是看到上輩子的事兒,但始終他都是以第三方的視角看著,畫面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也就比他那幾天做的夢連貫一點兒。可仔細一想,如果這位越公子真是因為別人對自己的執(zhí)念而生的話,那聲音估計就是他了。那聲音中的負面情緒足以讓殷呈感覺到不安,沒準兒還會做上幾天噩夢。顧昭凌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看來你終于能正確的認識自己了?!?/br>殷呈:“……”“師叔你這是什么術法,我怎么沒在書上見過?”殷呈覺得自己四肢都僵硬了,正在活動關節(jié)。顧昭凌道:“當然是我的獨門秘法?!?/br>林恢看著眼前有些小得意的青年,忽然覺得這個人非常養(yǎng)眼。殷呈環(huán)顧四周,“其他人呢?”顧昭凌道:“在我讓他們兩個小時后再來的時候就走了,好像剛才有小鬼來報,說是咱們劇組的人找的差不多了,讓鄒導他們?nèi)デ妩c一下人數(shù),也許現(xiàn)在還沒清點完?!?/br>他們又在屋中坐了一會兒,等過了正正好好兩個小時后鬼婆才回來:“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惫砥棚@然沒有賣關子的打算,“壞消息是,你們的同伴大部分都找到了,鄒先生已經(jīng)確認了人數(shù),但有一個人始終都找不到?!?/br>“是誰?”鬼婆回答:“好像是個姓魯?shù)呐?,她并不是沒來過鬼鎮(zhèn),有鬼目擊到她在水邊出現(xiàn)過,但后來不知怎么她就失蹤了?!?/br>顧昭凌皺眉:“在水邊?不會已經(jīng)沉底兒了吧?”“沉底兒是有可能的?!惫砥诺?,“但鬼鎮(zhèn)的水并不是真正的水,活人是不會在里面淹死的?!?/br>林先生問:“好消息呢?”鬼婆神色并不輕松:“好消息是,鬼王大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他們在的話一定很快就能找到你們的同伴。”是的,等找到同伴之后他們就可以出去了。但是鬼婆私自改變鬼鎮(zhèn)大門移動軌跡的行為也會被追查,好在這次并沒有闖出太大的禍??尚律先蔚墓硗醮笕耸窃鯓拥娜耍瑫鯓討土P手下誰也不清楚。“等等,你說他們?”林恢問,“這到底來了幾個鬼王?”鬼王一共有四個,分別駐守華夏四方,鎮(zhèn)壓四方陰氣,掌控人間四方游魂。鬼王中女兒紅、竹葉青、梨花春三人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干了兩千多年,只有一位鬼王的職位老是變動,恰巧就是負責長燈鬼鎮(zhèn)的那位。鬼婆解釋道:“是這樣,新任的鬼王大人暫時還無法獨自處理一些事,所以這次是與前任的鬼王大人一同來的,另外女兒紅大人和竹葉青大人也親自蒞臨指導?!?/br>林恢嘆氣:“怎么聽他們倆都像是來湊熱鬧的?!?/br>他話音未落,就聽門外傳來敲鑼的聲音,鑼聲之后還有鼓聲,好不熱鬧。這聲音越來越近,屋內(nèi)眾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直到門簾被兩個小鬼拉開,十來人的大隊伍全都進了屋。這些人有男有女,全都穿著深色長袍,其中有四人最為顯眼,只因其他人的身高都只有一米左右,只有這四人是正常成年人的身高。其中有位身著紅衣的姑娘,臉上畫了精致的妝容,卻沒有五官,在搖曳的燭火映襯下有些嚇人。而其他三位都是男子,五官倒是齊全,只是有一個穿著竹青色外袍的男子少了只胳膊。而另外那倆人五官和四肢都健全,但見到顧昭凌等人后神色有變。顧昭凌顯然是認出了那倆人,很有禮貌地打招呼:“晚上好……剛才看了一下時間,應該說早安了哈?!?/br>“……”眾人移步到水榭大堂,這大張旗鼓的隊伍里的幾人也為自己做了簡短的介紹,那沒有五官的姑娘就是先前提到的鬼王女兒紅,獨臂青年名為竹葉青同樣是來湊熱鬧的鬼王大人。只是,他們都不管這長燈鬼鎮(zhèn)的事兒,長燈鬼鎮(zhèn)新上任的鬼王是個很年輕的人,而且他于顧昭凌也是舊識。他鄉(xiāng)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若這個‘他鄉(xiāng)’沒有‘他’到劃分人與鬼的距離,故知也不是在精神療養(yǎng)院認識的故知的話,場面還是很美好的。顧昭凌左看右看,不由感嘆:“琢玉啊,幾天不見你居然升官了啊。”“什么幾天不見,咱們小半年不見了好嗎?!泵凶劣竦那嗄甏髦桓苯鸾z邊眼鏡,長相斯文,談吐得體,看上去是在極好的條件下長大的。他拍了拍身旁那高大青年的肩膀,“而且我不是升職,而是接替了他的工作?!?/br>高大青年一臉嘚瑟相,看上去是個混跡在各大少兒不宜場所的小混混,卻頗有古時富家公子的氣質。他朝著昭凌一拱手:“又見面了,看來咱們緣分不淺啊?!?/br>昭凌同樣拱手回禮。有仙山山腳下的精神療養(yǎng)院里藏龍臥虎,各大玄術門派的掌門、弟子扎堆兒。這樣想來,能出一個繼任了鬼王工作的護工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李琢玉同志跟顧昭凌一樣是大學肄業(yè),據(jù)說他讀著讀著就不想念了,偏要跑到那窮鄉(xiāng)僻壤的療養(yǎng)院里當護工。他去的時間比昭凌晚一點,但至少身份不是病人,在療養(yǎng)院里人緣兒可不錯,收獲了許多大媽的關懷。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