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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這么多年獨身一人不可能總是用手解決,與其在外面去找不干凈的女人,還不如找一個熟悉的固定□□,對方還眼巴巴地上趕著,一舉兩得。” 姜推終于開口:“你到底想說什么?” 楊夏仰頭瞪著他:“怎么樣,小丟的身體和我的相比,到底哪個更爽啊?” 姜推眉頭皺得堆起,楊夏感覺得到他漸漸疊加的怒意。他將楊夏打橫抱走,楊夏拼命地掙扎,但卻沒有任何用,直到姜推把她甩到床上,楊夏瞪著他,大口大口地呼吸。 姜推脫掉上衣,八塊腹肌悉數(shù)展現(xiàn)在楊夏面前。他把楊夏翻過身來,任由她如何破口大罵,仍舊麻利地脫掉她的裙子,解開她的胸衣。他俯身上來,靠著她光滑的后背,輕聲在她耳邊說:“我跟小丟沒有做過。” 姜推話音剛落,一口咬住對方的耳垂。他伸出右手把她的內(nèi)褲往下一拉,然后又將自己的內(nèi)褲脫掉,從后面單刀直入。 楊夏悶哼一聲,姜推右手握住她胸前的圓滾,手指不斷來回揉捏那一粒果實,同時下半身來回抽.插。這樣的動作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又帶她從臥室來到窗邊。他打開窗戶,任由夜晚的涼風(fēng)吹進(jìn)來,冷意瞬間侵入每個毛孔,汗水和冷風(fēng)讓那種水火交替的感覺充盈全身。他吻她,一次又一次將她推向高.潮。 -- 如此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兩人終于癱軟地倒在床上。 “發(fā)生什么事了?”姜推突然問,隨后他將大手輕輕地將楊夏擁在懷里,下顎抵著她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楊夏身體一顫,姜推感覺到她在抖,隨即將她的身體掰回,面朝著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人,儼然已經(jīng)沒有半點平日里不近人情的樣子,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你不是自信滿滿地說我跟她肯定成不了?” “我害怕了。” 姜推愣了很久,也盯著她看了很久,他第一次從這個女人眼里看到了恐慌,他將她擁得更緊:“這可不像平時那個不近人情的楊夏?!?/br> 楊夏咬住下唇,沒吭聲。 “喜歡小孩嗎?” “嗯?” “等你準(zhǔn)備好了,我們就要個孩子?!?/br> 楊夏不記得姜推到底跟她說過幾次生孩子的事,她感覺得到他很喜歡小孩,不過他還是會在關(guān)健時刻戴套。他說等下次,下次你準(zhǔn)備好了。 他是一個很負(fù)責(zé)人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楊夏:“你怎么知道我不開心?” 姜推:“你相信愛人之間會有一種靈魂契約嗎?無論藏得多深的小情緒,都能感覺得到。然而絕大多數(shù)男人會選擇裝傻充愣,只為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楊夏:“那你為什么不裝傻,不充楞?” 姜推:“我渴望知道你所有的情緒?!?/br> ☆、第二十六章 鎏金堂并不是一個繁華的地段,確切的說是垠城待比較落后的片區(qū)。 楊夏把車停到路邊,隔著老遠(yuǎn)就看到一個破舊的門市。 這個地方很簡陋,只門口放著兩盆快要枯萎的花,旁邊的柱子上拴著一條大黃狗。 楊夏下車以后,沒有往前走,腦海里不斷地冒出小丟走之前說的那句話。 “他是花海夜總會的??停藗€小姐叫劉燕兒。” “他是花海夜總會的??停藗€小姐叫劉燕兒?!?/br> “他是花海夜總會的???,包了個小姐叫劉燕兒?!?/br> 同樣的話,如此重復(fù)了三遍。 楊夏猶豫了接近五分鐘,她深呼吸了一口,終究還是邁了腳步。 她走到卷簾門前,可敲了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 大黃狗見她靠近,本能地“汪汪……”大叫。幸好繩子短,大黃狗也只能叫一叫。 “有人嗎?”她又輕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正當(dāng)她打算離開的時候,門簾突然被人卷起。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她看著楊夏先是一愣,然后皺眉問道:“你找誰???” 楊夏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頂著一頭大卷,穿著一條睡衣,胸前的圓點毫不遮掩,她素面朝天,皮膚還算好,但算不上漂亮,頂多是順眼。 “我找劉燕兒?!睏钕淖焐显趩?,但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那女人一聽楊夏這話,哼笑一聲:“找我有事嗎?” 這句話,比先前那句多了一分嬌媚,像是本能似的脫口而出。 楊夏想了想,說:“姜推讓我來找你的?!?/br> 劉燕兒聽到“姜推”兩個字,臉色立馬就變了,笑容沒了,語氣也沉了下來。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進(jìn)來吧?!?/br> 楊夏跟著劉燕兒進(jìn)了屋。 楊夏隨意掃過四周。屋里沒多少擺設(shè),一張床,一個茶幾,唯獨衣柜有兩個,其中一個開著門,里面全是衣服。 劉燕兒問:“喝水嗎?”說完就朝茶幾的方向走去,上面放了一個水壺。 楊夏說:“我不喝水?!?/br> 劉燕兒拿起的水壺又放下,轉(zhuǎn)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也開始上下打量楊夏。 “我看,不是姜推叫你來的吧?”劉燕兒勾了勾嘴角。 楊夏說:“是我自己來的。”沒有一絲猶豫。 劉燕兒笑了笑:“找我有事?” 楊夏說:“有事。” “關(guān)于姜推的?” “是?!?/br> 劉燕兒輕哼一聲,轉(zhuǎn)身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大口,說:“你不用查了,我跟姜推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楊夏欣賞她的坦率,對這個叫劉燕兒的女人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 “你怎么知道我要問的是你跟姜推的關(guān)系?” 劉燕兒笑了笑:“我又不瞎,就你看我那眼神,我用腳趾頭都猜得到你心里在想什么。” 楊夏扯了扯嘴角:“……他是你的客人?” 劉燕兒說:“你這人真逗,既然什么都知道,還來問我?” 楊夏放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又松開。 良久,她說:“我只猜到這么多?!?/br> 劉燕兒把水喝完以后,神情突然暗淡下來:“他很少來的,一年不過就一兩次,每次來倒是給了不少錢。我知道,他只不過是找個理由而已。” “什么理由?” “他怕我不要他的錢。”劉燕兒從包里拿了煙,遞給楊夏一根,“抽嗎?” 楊夏接過煙,劉燕兒給她點火,然后自己也就著火苗吸燃,吐了一口煙圈。 透過煙霧,眼前好像又出現(xiàn)了當(dāng)年的那些畫面。 “那年我才十六歲,第一次接客?!眲⒀鄡赫f出第一句話的時候,雙眼就一直盯著同一個地方,仿佛在那里正在播放一個電影,“我被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拉去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