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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得起我了,以后咱們還是不要見面了,我怕老金誤會?!?/br> 劉岐山走后,林雪蘭一個人回了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了,真尷尬。 ☆、第三十章 姜推從劉岐山家里出來以后直接回了家。 剛一開燈,就看見家里已經(jīng)煥然一新,不僅家具換了,連擺設(shè)都換了樣子,他突然想起楊夏之前專門打電話給他問他不在不在家,想著想著便笑了。 他給楊夏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有些晚了,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到。 “喂?” “是我?!?/br> “我知道,怎么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 “想你了?!?/br>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了?” “實話?!?/br> “你在家?” “嗯……謝謝你。” 楊夏知道他是指家具的事,扯了扯嘴角:“怎么謝?” “你想怎么謝?” 楊夏想了好一會兒:“琴瑟之好?” “不能好好說話?” “以身相許?!?/br> “……” 掛斷電話以后,姜推輕笑一聲,轉(zhuǎn)瞬想起劉岐山說的話,他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處的凸起仍舊赤.裸,他不禁皺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很多事情,越是想說卻越是說不出口了。 -- 第二天,楊夏回來的時間比預(yù)想的還早。她輕輕地開門,然后跑到臥室,看見姜推還在睡覺。 楊夏走過去,細(xì)細(xì)端詳男人的睡顏。以往她醒來的時候姜推早就醒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姜推睡覺的樣子。楊夏忍不住低頭去親吻他的唇,剛一觸碰,便被對方單手環(huán)住脖頸往前一帶,楊夏整個人都跌在姜推的懷里,兩人的臉隔得很近,近到能夠聽到彼此輕緩的呼吸。 “你沒睡覺?”楊夏假意白了他一眼。 姜推沒睜眼,也沒搭腔,摟著她的脖子反被動為主動地親吻起來。清晨是荷爾蒙分泌的旺盛時期,這么一撩撥,兩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 突然,姜推一個翻身,將楊夏壓在身下,他笑著看她:“趕夜班車回來的吧?” 楊夏挑眉:“你又知道?” 姜推低頭吻了下去:“我什么都知道,你哪個地方最敏感我也知道。” 楊夏還想說話,姜推已經(jīng)不給她機會,他俯身上來,用左肩抵著她的右臂,右手開始解她的扣子。 楊夏的右手撫摸著他的左手,姜推身體一怔,楊夏輕聲問:“怎么了?” 姜推說:“沒什么。” 話音剛落,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外灑進(jìn)來,落下滿地的金黃。男人結(jié)實的身軀和冷峻的雙眸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情難自已。汗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紅潤的雙頰在雪肌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通透。 楊夏將頭埋進(jìn)男人的脖頸,深呼吸一口,感受那迷人的體味,好似貪婪的少女不愿放開。 兩人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姜推說出去吃,楊夏說想在家里吃,姜推說家里沒有菜了,要出去買菜,楊夏說那就出去買菜。 姜推住的地方雖然比較偏僻,但買東西還是比較方便的,出小區(qū)不到五百米的距離就有一個大型的農(nóng)貿(mào)市場。 兩人來到農(nóng)貿(mào)市場買菜,那種感覺就像一對老夫老妻。楊夏說她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跟姜推去菜市場買菜,她覺得溫暖,她覺得幸福,就是那種簡簡單單普通夫妻之間有的那種幸福。 姜推問楊夏想吃什么,楊夏想了想說:“你最擅長做什么?” 姜推說:“你愛吃什么我就做什么?!?/br> 最后,楊夏點了鹽煎rou、醋溜白菜,外加蛋花湯,都是一些家常菜。 買好菜,回到家,姜推什么也不讓楊夏做,自己一個人在廚房洗菜做飯。 楊夏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姜推不禁出了神,眼前的男人哪怕沒了一只手也能麻利地做事,既讓人心疼,又讓人仰望。 她說:“你在家經(jīng)常做菜嗎?” 他回:“嗯。” 楊夏不知道該怎么說才不會讓他難堪,姜推似乎是看出來了,自己說道:“覺得很神奇吧,殘疾人也能活得跟正常人一樣?!?/br> 楊夏想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姜推繼續(xù)說道:“剛開始那會兒,也是什么都做不好。可后來慢慢地練習(xí),失敗了無數(shù)次,被打擊了無數(shù)次,總算可以讓自己變得不那么奇怪了?!?/br> “騎摩托也是這么拼命練習(xí)的?”楊夏嘗試著小心翼翼地觸碰他的過去。 姜推說:“騎摩托更難。因為摩托車都是靠手發(fā)力,我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戴著假肢很難使勁?!?/br> 楊夏說:“你摔過嗎?” 姜推說:“記不得摔了多少次,有時候因為摩擦出血引起感染了,就得用刀把患處割掉,防止擴大感染面積?!?/br> “痛嗎?”她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 “有點痛,但也不是很痛?!彼f得輕描淡寫,但楊夏明白,他是不想讓她難過。 楊夏突然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姜推,姜推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沒事了,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嗎?” 楊夏將臉附上他寬大而厚實的后背,輕聲說:“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左手。你信我……姜推?!?/br> 姜推把菜放下,甩了甩水,反過身來將楊夏的頭埋進(jìn)自己的胸膛,他右手按住她的后腦勺,溫柔地說:“嗯,我信你。比信我自己更甚。” 楊夏從來不知道姜推的前半生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他的少年老成,他的無欲無求,都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人生態(tài)度。這一系列的問題,都在她的腦海里盤旋著,久久消散不去,但是她不想直接問他,因為她明白,等哪一天他想說了,自然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而此刻,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守在他的身邊,永遠(yuǎn)不要離開。 有的事她想聽他說,而有的事她一點也不想知道。這是后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第三十一章 周三下午,離家長會召開還有十五分鐘,楊夏站在門口清點人數(shù)。 除去請假的,大部分家長都到了。 曲然的母親尤文麗突然走到楊夏面前,拉著楊夏的手說:“楊老師啊,想不到你竟然這么年輕漂亮。我聽然然說起你,還以為這丫頭胡說八道呢。呵呵……呵呵?!?/br> 楊夏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站在尤文麗身后一臉尷尬的曲然,說:“回座位了?!?/br> 曲然拉走尤文麗,對楊夏吐了吐舌頭:“楊老師,你確實很漂亮,害羞啥?” 楊夏說:“不是害羞,是聽這種話聽膩了?!?/br>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