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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要跟著我來似的。你多久沒跟他見面了?”“五天?!?/br>顧真小聲道:“你知道我的觀點,寧勸和不勸分。你跟他之間怎么相處我是半點兒不知道,你又什么都不肯說,現(xiàn)在大家都以為是你無故要求分手?!?/br>“是???”那混蛋在別人面前的形象一直都很好,幾乎沒人說他的壞話。“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別一直憋在心里?!?/br>“沒什么好說的,分了就是分了,難道什么大棗小蒜都扔出來讓人下酒?”再怎么吵架都是他和聞人易的事,這種隱私說給別人聽做什么。顧真嘆口氣:“你呀,真特么傻。到現(xiàn)在還護著他?!?/br>護什么了?他哪里護著聞人易了?“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大學同學的聚會一個都不去了嗎?”蕭秦扶著額頭:“聞人易和我都出現(xiàn),可能不好相處?!?/br>“和平分手就沒有問題。你單方面分手,又不肯解釋,這種情況就比較尷尬?!鳖櫿嫠尖庵?,“暫時先冷處理吧,以后找個機會跟聞人易談清楚,好聚好散。”蕭秦坐下來:“我現(xiàn)在就想平平靜靜地過日子,下個星期有考核?!?/br>“平心靜氣準備考核,別耽誤了事業(yè)。你呀,分手這么突然,我記得我去年還說,你們是我們大學同學里最成功的一對?!?/br>誰說不是呢,他也以為會跟他一直過下去。臨睡前,蕭秦隨手翻了翻大學同學群的群聊。這兩天聞人易出現(xiàn)得特別頻繁,好多人圍著他說話,雖然不明說,字里行間卻也看得出可憐他的意思。蕭秦心道這群聊里還有我呢,你們是要鬧咋樣,他就算不如聞人易名聲好長相佳讓人心疼,也是你們交往了幾年的朋友吧?好一朵絕世大白蓮,蕭秦現(xiàn)在就算說什么也沒人信。不跟他一般計較,分手之后以揭人隱私,說對方這里不好那里不好這種低到不行的事,蕭秦才不會做。正要關(guān)上手機睡覺,信息里出現(xiàn)個私信。【我跟你的聯(lián)合戶頭里還有五百塊?!?/br>又是聞人易的短信。分手五天,他收到的聞人易的短信比之前一個月都多。【你自己收著吧,我不要了。】蕭秦說。這是猴年馬月建立的賬戶了,一開始想得很好,每人每月放一千塊進去,將來用做每年旅行的花費??墒呛髞硭麄児ぷ鞫济Γ媱澚藥状温眯幸矝]時間,于是淡忘了。聞人易現(xiàn)在不提起,他都不記得曾經(jīng)有這么個戶頭。【賬戶是我們兩個人的,不想要就一起把賬戶注銷了?!柯勅艘椎馈?/br>【你單方面注銷不可以么?】【你以為我很想找你?我現(xiàn)在只想跟你斷了一切關(guān)系。】每次說話都這么傷人,蕭秦簡直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他有心伸出橄欖枝,可跟這個人好聚好散似乎難得很。今后大學同學的圈子他怕也待不下去了,有聞人易在,其他人也未必待見他,他自己識相跑還不行么?【你要什么去注銷?】【明天中午,我去你醫(yī)院附近的銀行?!?/br>黑色的轎車在銀行門口停下來,身穿深灰西裝的人影一下車,立刻捕獲了周圍不少的目光。聞人易對此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視而不見地將窄腰西裝外套的扣子一系,眼里只剩下立在門口的蕭秦。蕭秦看著這早年讓他心動不已的修長身影,忽然間發(fā)覺,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心如止水。有些人外表再好,也只有外表。再好也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進去吧。”蕭秦往銀行大廳里走。“等等?!甭勅艘自谒砗笸O?,面部僵硬,“我想先吃午飯。”“……我沒時間。”“吃了午飯再去銀行?!?/br>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誰給你的!以前做你男朋友時要遷就你,現(xiàn)在到底為什么還要遷就你?“我沒時間。”蕭秦低著頭,“我還有好多工作要做,你要注銷戶頭我就來了,沒時間再去做別的。”聞人易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我醫(yī)院里真的很忙?!笔捛氐溃拔易吡恕!?/br>聞人易忽然間拉住他的手:“上車?!?/br>“你做什么?”那只手堅定地抓著他的手腕,鐵鉗似的拉著。兩個男人當街拉拉扯扯實在是引人注目,附近已經(jīng)有行人側(cè)目而視,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這地方離蕭秦工作的地方近,難說不會有認識他的人,蕭秦不敢再跟他硬扯,忍氣隨他坐到車上:“你究竟想做什么?”聞人易往后倒著車離開銀行,飛上馬路疾馳而去。“我還要上班。”蕭秦的牙齒咬得發(fā)疼。開了足有十多分鐘,聞人易一個字也不說,在一處廢棄的空地上停下來。蕭秦看到這地方就有不好的預感,身體慌張往后傾,卻被聞人易堅決地摟過去,拉著下巴舌頭頂了進來。蕭秦恨得亂咬,雙手也用力推著,聞人易抓著他的手腕壓在背后,他的口完全淪陷,舌頭在嘴里探得極深,一直頂?shù)剿纳喔?/br>“你個混蛋……”蕭秦難過得無以復加,啞聲道,“我們分手了你知道嗎!”“放你屁的分手。”聞人易的聲音干啞酸澀,“在宿舍里那會兒你就是我的人了,現(xiàn)在去哪兒的分手?”六年前的宿舍里,他們在那張簡陋的宿舍床上不知偷情過多少次。剛戳破窗戶紙的那天,蕭秦在洗澡間里受寒著了涼,聞人易半夜三更悄悄爬到他的床上,在舍友震天的鼾聲中含住他的嘴唇。蕭秦怕把風寒傳染給他,聞人易在他耳邊說:“傳給我呀,你的我不怕。”那晚兩人嘗不夠地接吻,耳鬢廝磨一宿沒睡,蕭秦在他手里xiele兩次。蕭秦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這步的。“你把我送回去,我要上班?!笔捛匕阉崎_。“你今晚回家。”聞人易的臉色陰沉,“五六天了,你也該冷靜夠了,今晚你給我回家?!?/br>蕭秦望著他的雙眸,蹙眉道:“聞人易,我不是跟你鬧別扭,我們之間是真的有問題。我現(xiàn)在需要回去上班,你送我回去可以嗎?”聞人易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突然間轉(zhuǎn)過頭直視前方,轉(zhuǎn)動鑰匙一踩油門。☆、男朋友一個急剎車,蕭秦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前傾,肩上的安全帶把他拉回座上。“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非要分手?”聞人易直視前方。“是?!?/br>車門忽得一開,聞人易轉(zhuǎn)過臉:“下車。”前方就是醫(yī)院的大廳,蕭秦一只腳踏出了車門,又說道:“我想問你,以后我還能不能去大學同學的聚會?”“腿長在你身上,你想去哪里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