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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尤其如此,唯有面對蕭秦的問題,才會不斷地放下身段。她笑了笑:“其實你們的問題我看得很透徹,可是我憑什么告訴你呢?”“我可以把上海的客戶讓給你?!?/br>“我要你一半的客戶?!标P(guān)萌咄咄逼人。“我可以給你一個。”“趙總?!?/br>聞人易回道:“隋總?!?/br>關(guān)萌沉吟著。聞人易不緊不慢地道:“趙總經(jīng)常出軌,我看他八成會想跟你有一腿,你真想跟他來往?”關(guān)萌咬咬牙:“成交?!?/br>“說吧,你認為是怎么回事?”關(guān)萌笑著:“你和蕭秦的問題,是不能投其所好。”聞人易皺眉:“什么意思?”“愛有五種語言,肯定的言辭、相處的時間、禮物、為對方服務(wù),還有身體接觸。每個人都有自己愛的語言,而談戀愛需要投其所好。你是不是覺得蕭秦不太喜歡跟你同房?”“是?!?/br>“他不是不想跟你同房,可是他愛一個人的方式是為對方服務(wù),也就是說,他愛你的時候會為你做事,換言之,只有當你為他服務(wù)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被愛著。你不讓他覺得自己被愛著,他怎么不會覺得難受?要是蕭秦讓你給他口,我看你肯定是巴不得,喜歡得不得了,一點都不會覺得不舒服。那是因為你愛的語言是身體的接觸,換言之,你平時表達愛的方式,就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聞人易點著頭。“你們都有很多要學(xué)。不過我看蕭秦喜歡你喜歡得要命,你稍微用心一點,他都不會不喜歡跟你上床?!?/br>“嗯?!?/br>“我有對朋友跟你們正好相反,小零叫計寒,小一叫樓罄,計寒整天纏著對方上床,小一卻是那種無時無刻不把愛人照顧好的類型——該怎么做隨你的便,要看你究竟想不想讓蕭秦幸福?!?/br>“嗯?!?/br>“知道了吧?隋總的資料呢,發(fā)過來吧?!?/br>☆、和解“上次一起爬山是什么時候?”山路崎嶇,張揚把頭頂?shù)拿弊诱耍~頭上罩了一層薄薄的汗。顧真走在蕭秦的身邊:“兩年前吧?!?/br>張揚笑了笑:“聞人易不在,單獨跟蕭秦出來,感覺有點不適應(yīng)?!?/br>蕭秦尷尬地笑了笑。顧真看著張揚:“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吧行不行?”張揚摸著頭笑:“我說的是實話,聞人易吃起醋來多嚇人,我還欠他的情呢?!?/br>“都是大學(xué)同學(xué),避什么嫌呢,以前真是糊涂了。”顧真一腳踏在巖石上,摘下草帽扇著自己的脖子,“我已經(jīng)想通了,蕭秦沒有知心朋友怎么行,我心里又沒什么亂七八糟的?!?/br>蕭秦笑道:“我沒聞人易有意思?!?/br>張揚說:“算了吧,你的脾氣比聞人易好多少,只是你平時太安靜了?!?/br>太安靜。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古人誠不欺他。顧真趕緊攪合:“今天什么不想,怎么盡興怎么來,好吧?”下午四點的時候終于到了露宿的營地,幾個人研究著怎么搭帳篷,旁邊就有條小溪,顧真赤著腳丫子下去,冷得打顫跳上岸來,又跟張揚商量著怎么捉魚。晚上點起了篝火,幾個人圍著火堆說笑,一張張臉都被火光染成橙色。蕭秦看一眼沒有信號的手機。張揚說:“這里什么信號也收不到,你有急事?”“沒有,想發(fā)個短信?!笔捛匕咽謾C放下來。這一刻,他突然間發(fā)覺自己真的有些思念聞人易。“怎么了,想聞人易???”“沒有——”話沒說完,忽然間只聽到遠處似乎有人說話的聲音,顧真站起來:“我們在這兒??禳c,就等著你呢,這么慢?!?/br>蕭秦有些發(fā)怔。聞人易一身爬山運動裝,背上背著大背包,從樹林子里走出來:“我下午剛下飛機,飯也沒吃就趕過來,剛才差點走錯路,你還說我慢?!?/br>蕭秦也站起來,低著頭接過他的包,不知怎的有些心跳加速,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聞人易在蕭秦身邊坐下來,聞著火上的燒烤,嘴饞得流口水:“真香?!?/br>張揚哈哈地笑:“吃剩的,都留給你了。”蕭秦給他拿盤子,夾起一只雞腿,聞人易接過盤子,跟他十指相握,輕聲問:“冷不冷?”蕭秦點頭。“你吃了沒?”聞人易問。“吃了一些?!?/br>聞人易從背包里取出一包干果,別別扭扭地說:“機場里看到的,想起你愛吃?!?/br>蕭秦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身為醫(yī)生,他的確不愛吃油膩、燒烤的東西,可是聞人易是怎么了,突然間這樣,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周圍的人都在說笑,蕭秦輕聲說:“你用不著……”聞人易緊握著他的手。一股股暖流從手心里傳過來,聞人易低低地說:“要是買的不對就扔了,你喜歡的好像是這個牌子……是不是?”他小心地看著蕭秦,目光里有些怕。蕭秦低著頭,是不是這個牌子其實根本不重要,他一直以來想要的,也不過是現(xiàn)在這樣而已……他打開干果含住一顆。“還行吧,這牌子也行。”以前的牌子也行,這牌子也行,這是聞人易親自為他挑的,自己不免又多點好感。打牌一直打到十一點,大家東倒西歪,全都撐不住了。今天一整天都是體力勞動,大家疲倦得睜不開眼,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里倒下就睡。聞人易自己有帳篷,卻遲遲不肯進去,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掃過蕭秦。蕭秦不好說什么,先回自己的帳篷睡覺了。四周此起彼伏的鼾聲響起。蕭秦在黑暗里躺著,翻來覆去。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火光熄滅,忽然間帳篷外有人輕聲問:“蕭秦,你睡了么?”“沒?!笔捛刈饋怼?/br>“我能不能進來?”蕭秦遲疑著沒有動靜,許久,外面的聞人易又說:“蕭秦,我不是催你,可我的手凍得有點僵?!?/br>蕭秦把帳篷拉開,聞人易帶著一股寒意躺進來,輕輕嘶著,又把帳篷拉緊。“你有什么事?”蕭秦在狹小的空間里擠著。“沒事?!甭勅艘讚ё∷难?,嘴唇壓上來,“想你。”兩人在黑暗里不斷地接吻。聞人易拉開蕭秦的運動裝,將他的毛衣連著秋衣一起脫下來,蕭秦冷得發(fā)抖,聞人易解開自己的衣服摟住他。蕭秦含著他的唇啞聲道:“你他媽來就是為了上我?!?/br>“不是……”聞人易吻著他,閉上眼,“蕭秦,我今后想方設(shè)法讓你一直高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