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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不過眨眼瞬間就已經(jīng)布陣好。若是同樣的情況下在激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他不懂暗示手勢,就算是只遲了一小步,也很有可能讓周圍的士兵陷入危險中,更加有可能讓所有計劃落敗。陶特十分明白這些,所以他不會狂妄自大,更加不會因為自己的一點私欲就拿這些人的性命冒險。安耐住心中的憤怒,陶特打量著面前的戰(zhàn)斗。沒有太大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對話,坎貝爾與那些士兵成圓形突然從四周收攏了圈子。納什部落的自衛(wèi)團獸兵迅速地收割著圈子內(nèi)的生命,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損失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剩下的那些獸兵,連武器都還沒來得及撿起來就已經(jīng)陷入被動。從劣勢變成優(yōu)勢,坎貝爾不過花了一瞬間,指揮著收攏收割圈的同時,他也謹(jǐn)防著有獸人逃走報信。當(dāng)然也有不少獸人發(fā)現(xiàn)了在不遠(yuǎn)處的陶特,朝著陶特而來。陶特自然不會心慈手軟,雖然殘殺同類讓他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卻并沒有半點猶豫,凡是近身的,皆無一例外的被他奪去性命。這次他們的偷襲就是要一個不留半點風(fēng)聲都不能透露出去,他自然不可能讓消息走漏。這次作戰(zhàn)速度極快,花費的時間不到半刻鐘。把所有人都解決之后,眾人再次聚在一起。他們沒有在原地久留,前面的情況留下的探查兵已經(jīng)過來匯報,情況不容樂觀。雖然對方留下的后援兵因為陶特的消息而被他殲滅,可是前方駐地那邊他們的人也基本全部被殺,僥幸逃過一劫的,也均被俘。“大隊長,現(xiàn)在怎么辦?”探查的獸兵問道,他們現(xiàn)在雖然酣戰(zhàn)了一場,抒發(fā)了一部分心中憤怒,可是這份快///感還沒讓他們被燒昏頭腦,他們清楚對方留在駐地那邊的兵力至少是這邊的五、六倍以上。強取豪奪,無疑是自尋死路。坎貝爾思索了一會兒之后,他回頭看向陶特。陶特接收到他視線中的詢問,卻只是搖頭,“人是找到了,可是沒有落單的機會?!?/br>陶特之前就和坎貝爾說過了,擒賊先擒王,這大概也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活路了。可是從幾百個人當(dāng)中尋到一個人然后抓住他或者刺殺他,談何容易?“我們的人怎么樣了?”坎貝爾回頭問探子。“那些被俘的獸人,情況還好,傷地不重,但是情況不容樂觀?!碧阶訁R報道。獸兵被俘,被殺的可能性不小,能活著已實屬幸運。“對方似乎準(zhǔn)備常住?!蹦翘阶佑值馈?/br>聞言坎貝爾一臉陰狠壞笑,他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們了。”既然對方不準(zhǔn)備移動,那他們的攻擊目標(biāo)就明確了,而且對方所在的地方是他們部落的駐地,就算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對方,在地勢上面也是他們納什部落占優(yōu)勢。只要對方不準(zhǔn)備有其他動靜,坎貝爾就有信心奪回那地方!“暫且駐扎,不要驚動對方?!笨藏悹栂逻_(dá)命令。這個命令讓周圍的獸人有些sao動,他們蓄了一肚子殺意,現(xiàn)在卻壓要駐扎,這實在是讓人窩火。可是沒人質(zhì)疑坎貝爾的做法,因為他們自己也明白就這么沖進去,也是送死。只有現(xiàn)在按耐住,訊在機會,才有獲勝的可能性。這也是陶特第一次親眼看到坎貝爾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雖然以往他也曾經(jīng)聽過許多關(guān)于坎貝爾在戰(zhàn)場上如何陰狠毒辣的流言蜚語,可是從小看到的最多的都是坎貝爾犯二犯傻的一面的陶特,根本想象不出坎貝爾這一面。“坎貝爾,我倒是有個主意?!碧仗販惿锨叭バΦ?,“你看,對方既然不準(zhǔn)備走了,那豈不是給了我們機會?”坎貝爾臉上還滿是戾氣,雖然在陶特面前緩和了些,卻依舊十分難看。他不解陶特的意思,所以只是看著陶特,等著他的下話。卻見陶特溫柔地笑了笑,輕聲說道:“敵不動,我動。我們把他們這些后援殺了,遲早會讓他們知道,所以我們的行動是藏不了多久的,被發(fā)現(xiàn)只是時間問題而已。”這點坎貝爾自然知道,陶特說出來,他也只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碧仗剡€是笑。“怎么個反其道而行之?”坎貝爾也摸不準(zhǔn)陶特到底在想些什么,從小到大他都摸不準(zhǔn)。“你若是在這個情況下發(fā)現(xiàn)后援兵聯(lián)絡(luò)不上會如何?”陶特不答,只是笑著反問。坎貝爾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道:“自然是派人尋找?!?/br>陶特笑出聲,然后舉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動作輕快,絲毫不像是在說殺人,但是卻莫名地看得坎貝爾背脊一陣發(fā)涼。之前也是,陶特明明從未真的殺過獸人,卻能面不改色的把哈金斯他們殺了,這樣的陶特讓坎貝爾覺得陌生。但此刻坎貝爾無暇顧及其他,他腦子動的極快,立刻順著陶特的話想了下去。“你是說對方若是派人出來,我們就暗中消滅?雖然可行,可是后面便打草驚蛇了?!笨藏悹柊炎约合氲降恼f出來。“要的便是打草驚蛇。”陶特溫柔一笑,隨后他指著駐地的方向說道:“就是要擾得他們不得安寧。他們現(xiàn)在不過五六百人的樣子,若是在尋找的時候再被我們殺掉幾十個,就更少了,到時候他們不再派人來就算了,要是再派人出來……也不過就是消減自己的實力而已嗎,我們何樂而不為?”坎貝爾眼睛一亮,陶特這一辦法確實是不錯。卻聽陶特又繼續(xù)笑著說道:“若是對方不派兵了,我們就主動去撓,對方在明,我們在暗,他們不清楚我們的情況,我們卻清楚他們的情況。到時候他們要是龜縮在駐地,我們就撓地他們不得安寧,要是分兵出來,那就好辦了……”后面的話陶特沒有說出口,坎貝爾卻已經(jīng)明白。對方不過五六百人,充其量七百左右,他們不過百人。硬拼不行,卻可以慢慢磨耗對方的兵力。而且陶特那一招打草驚蛇也是極其陰損的招式。在對方完全不清楚外面有多少獸兵的情況下,他們卻不斷sao擾,定然會讓對方心神不寧生出疑惑,等到那時候?qū)Ψ皆儆兴鳛?,也已?jīng)是兵力不濟的時候。就算是兩三百人,他們努力些也完全有獲勝的幾率在。這些人都是坎貝爾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精銳,兩三百個普通獸兵他們還是怯的,更何況現(xiàn)在這群男人,早已經(jīng)燃了起來,讓怒火撩亂了心智,化作嗜血的惡魔。陶特依舊笑得一臉溫柔,坎貝爾卻在一旁一臉猙獰,兩人表情截然不同,卻暮地讓周圍聽到兩人談話的獸人都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