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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野蠻起來那絕對是八百頭牛都拉不回轉(zhuǎn)的。再加上李吉春很少這樣直呼他的名字,此刻這種驚慌的模樣委實是太刺激他的嗜虐欲了,當下便顧不得男人的一力抗拒,動作反而越發(fā)地兇狠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剝了他的褲子,不管不顧地捅了進去。隨著身下那人被進入時一聲近乎嗚咽的悶哼,車身很快便伴著一種奇特的韻律疾速地晃動起來。它動得如此地有節(jié)奏,稍通人事的人看了都會面紅耳赤地明白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但此刻夜色如墨、大雨如注,連往常巡夜的保安都偷懶了,又哪里還會有其他人呢。于是車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都被這嘩啦啦的大雨給掩飾住,隱密不為人知……不知過了多久,一只汗涔涔地手忽然啪一下打在車窗上,很難耐似的,慢慢收攏,在窗上抓出四條明顯的指印。那手緩緩地滑著,終于無力地滑了下去,李吉春帶著些微哭腔道:“夠,夠了……”他已有很久沒被這樣折騰過。上一次還是徐海卿出國歸來,存了太久所以沒有節(jié)制,但這一次,次數(shù)雖不多,環(huán)境卻實在是太磨人。窄逼的空間束手束腳,他幾乎都沒什么反抗的余地便被徐海卿迅猛地吃干抹凈,現(xiàn)在他屁股痛,腰也痛,被過度摩擦的那個地方更象是要著了火,而徐海卿卻還象是心有余力的樣子。對著李吉春的哀求徐海卿根本就不甩他,只居高臨下地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動。身下的男人顯然很怕被別人看到他們的車震,所以一直都很緊張很害怕,底下無意識地便咬得死緊,帶來的快/感較之往常簡直是翻了兩倍。徐海卿什么都不想說,只咬緊了牙關(guān)用力地抽/送著,他在商界的確是個實業(yè)家,但做這種事的時候,他也是個實干家。第30章雨淅淅瀝瀝小起來的時候,一直搖晃不已的車子終于漸漸地停了下來。實干家徐海卿先生欲/火怒火全消,伏在李吉春頸間放松地喘息著,等氣息勻凈了才慢慢從他身上退開。這場狂熱又火辣的情事讓李吉春累壞了,徐海卿幾乎是一離身他就如釋重負地松出一口長氣,慢慢地把身子蜷起來昏睡。他衣衫不整,一身狼籍,手腳因為過度的僵硬而微微地有點發(fā)抖。這個樣子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可憐,徐海卿低頭看了他一會兒,象是有些忍不住似的,忽然就湊過去輕輕地親他。剛才激情之下無暇顧及,此時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嘴唇異乎尋常的柔軟。徐海卿在他唇上停頓片刻,自己也為這心血來潮的溫柔舉動而暗暗心驚。如果說剛才那激烈地接吻是做/愛的前奏,那此刻這種不含一點**的單純親吻又是因為什么呢?臉色不定地從李吉春唇上抬起來,徐海卿近距離地看他,過得一會兒,忽然就輕輕地笑了。……原來如此。原來他對他不止有欲/望,連心也動了。他徐海卿,居然會栽在一個野雞店老板的手上。徐海卿笑著微微搖頭退開,靠在座位上用力摸一把臉,自己也覺得命運弄人,莫過于此。按下車窗,窗外濕潤的空氣一下子涌進來,斜飄的雨絲打在臉上,倒是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不少。雖然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動的心,或許喜歡只不過是因為習慣了對方營造的那種家的氛圍,但既然動心了,想要了,怎么能什么也不做就任這一年的時間白白流走?縱然這男人干著一份不光彩的職業(yè),和其他女人或者有曖昧,甚至他只不過是為了錢,包養(yǎng)期一滿拍拍屁股就會走,但困難再多,他徐海卿卻從來也不是個會束手待斃的人……各種各樣的念頭在腦子里游走,徐海卿的神色漸漸變得堅決而深沉。副駕上睡著的男人不安地縮了縮手腳,象是感覺有些冷似的,徐海卿注意到他的動靜便伸手取過后座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然后默不作聲地看他一會兒,眼神里漸漸透出些微微的暖意。手腳發(fā)沉地醒過來,李吉春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臥室柔軟的床上。天色灰暗,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窗簾半掩,除了雨點敲在玻璃窗上的聲音,周圍安靜極了,他只要稍微困一下就能迷糊著再睡過去。李吉春誠然想再睡一會兒,但剛閉上眼睛,昨晚的事忽然清晰無比地躍出腦海,讓他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想起昨晚那場可用顛狂二字來形容的性/事,李吉春很有些臉熱心跳。作為一個在花街開店的老板他自然曉得車震野戰(zhàn)非常非常的刺激,但他從來也不曾把這種刺激活動跟自身聯(lián)系起來,連他這樣的人都還有一定的羞恥心,徐海卿那么一個上流人士……他怎么敢?!昨晚被按著承受強力侵犯的感覺被鮮明地回憶起來,李吉春既羞且惱,下意識地把臉往被子里埋了埋,無顏見人似的。忽然他又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到底是怎么回來的?!腦子里隱約有個被徐海卿叫醒說回去再睡的模糊印象,但也不知是做夢還是確有其事。好吧,怎么回來的其實也不是很重要,關(guān)鍵是他回來的時候,朝暉睡了嗎?要是被兒子看到自己那滿身狼籍的情狀……單是想到這個可能李吉春就慌亂起來了,顧不得周身的酸疼連忙掀開被子下床。套上睡衣睡褲,李吉春提心吊膽地扭開臥室門鎖??蛷d里很安靜,倒是飯廳那邊有聲音傳來,空氣中還隱隱飄著一股蛋糕的香味。第31章李吉春有些詫異地走過去,一轉(zhuǎn)彎便見朝暉正捧著杯牛奶,眼巴巴地等在餐桌前。“爸爸!”小孩兒見到他出現(xiàn),連忙從椅子上跳下來拉著他在桌前坐下?!靶焓迨逭f你人不舒服叫我不要吵你,你好點了嗎?”說著學大人模樣摸摸他的額頭,好似在看他有沒有發(fā)燒。對著兒子這天真無邪的關(guān)懷,李吉春臉上閃過一絲狼狽和不自然。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不遠處聞言回過頭來的徐海卿,含糊其辭地嗯一聲,反問道:“……早上的藥吃了嗎?”“吃了?!?/br>“飯呢?”“叔叔說做巧克力蛋糕!”小孩子沒幾個不愛吃甜食的,說起蛋糕朝暉便回頭往徐海卿那邊看去,臉上露出十分期待的笑容。微波爐叮一聲,徐海卿套上手套把蛋糕取出來,飯廳內(nèi)立時彌漫開一股甜香。聞到這香味連李吉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