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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的八字應(yīng)該和你的一模一樣吧?!彼畏瓿阶叩嚼钣兄疑砬?,彎下腰,從他袖口的暗袋里摸出那個藥丸,定眼一看,里面可不正關(guān)著一只綠豆大小的甲蟲。李有忠咬牙切齒,宋逢辰說的沒錯,他快要死了,不是陽壽已盡,而是修煉出了問題,導(dǎo)致器官衰竭,生氣渙散。修煉的法門是從他奶奶的遺物里找到的,他奶奶家以前是盜墓的,手里留了不少好東西。修煉出了岔子之后,他在一本小冊子上找到了補救的方法:靈物入藥治標(biāo),換氣治本。意思是,拿一只靈物配藥治器官衰竭,散盡周身已經(jīng)紊亂的生氣,重新引入一段新的生氣續(xù)命。家里的雪貂可不正是現(xiàn)成的靈物,生死關(guān)頭,他也管不了李家沒了這只雪貂之后,會不會就此沒落。至于生氣一說,小冊子上注明了一定是要生辰八字相同的人才行。這是因為生辰八字相同的人,周身的氣機相似度極高。這樣一來,在重新引氣入體的時候才能保證不會發(fā)生排斥反應(yīng),導(dǎo)致法術(shù)功虧一簣。這個做器官移植手術(shù)之前還有配型是一個道理。偏偏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雪貂像是察覺到了他的惡意一樣,逃了出去。第112章憑什么——憑什么他行醫(yī)救人幾十年,挽回的生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即便是算不上功德無量,也該稱得上一句勞苦功高吧,可為什么他最后會落到這般田地?他不甘心啊!李有忠一臉猙獰,他眼角的余光落在抵在他太陽xue上的槍口上,就在宋逢辰拿著藥丸,直起腰轉(zhuǎn)身面向張家人的時候,他猛然間從地上竄了起來,腦袋錯開槍口,不偏不倚的撞在警衛(wèi)員的肚子上。觸不及防的,警衛(wèi)員面色一變,口水噴了李有忠一腦袋,緊跟著整個人騰地而起,不想就在這時,李有忠伸出左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用力,警衛(wèi)員吃痛,手指一松,手里的手槍掉了下去。就在警衛(wèi)員狠狠的砸在墻壁上的一瞬間,手槍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李有忠手里。電石火光之間,他拿著槍抬手對上了宋逢辰的后腦勺。“砰——”站在李有忠身側(cè)的年輕男人根本來不及思考,順手cao起身旁博古架上的一只花瓶,正對著李有忠的腦門砸了下去。世界安靜了一瞬,年輕男人看看雙手,看看李有忠腦門上淌下的鮮血,再看看一地的碎瓷片,眨了眨眼睛,大腦慢慢放空。李有忠張著嘴,粗喘著氣,目光一點點的渙散起來,他一臉復(fù)雜,有怨恨,有不甘……唯獨沒有后悔。只聽見撲通一聲,他直勾勾的倒了下去。聽見聲響,宋逢辰默默的收起了手心中的符紙。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不外如是。“人還活著嗎?”張忠恕后知后覺的問道。李有忠要真是死在他家,臟了他家的地方不說,免不了的要給他家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聽見這話,年輕男人驀地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向李有忠鼻子底下探去,感受到手指上斷斷續(xù)續(xù)的熱氣,他心下一松,面上卻是一副‘便宜他了’的表情:“沒死,還活著呢!”“不礙事,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天了?!彼畏瓿街徽f道。張忠恕對宋逢辰自然深信不疑。既然李有忠沒有多少活頭了,那處理起來就簡單多了,他也不避諱宋逢辰,轉(zhuǎn)頭看向中年男人:“去,把他送回李家,告訴李家那幾個族老,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相信李家人會很愿意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處理完李有忠,張忠恕回頭看向宋逢辰:“宋賢侄,你看我父親的身體?”聽見這話,床上搖搖欲墜的張炳軍艱難的打起精神來。宋逢辰這才想起正事來,他將手中的藥丸遞給張忠?。骸斑@里面是那只蠱蟲,老爺子被吸走的生氣都在它身體里?!?/br>張忠恕克服心底的驚懼,連忙伸手接了。宋逢辰繼續(xù)說道:“找一個厚實一點的鐵皮盒子,把它裝進(jìn)去,配以糯稻根半兩、甲魚殼三錢、朱砂一錢,一起放進(jìn)炭火里烤上三天,然后把燒出來的綠色粉末用淘米水調(diào)成藥膏,敷在老爺子的心口上。等到藥膏變回紅褐色的時候,就說明生氣已經(jīng)回到老爺子身上去了?!?/br>“不過,老爺子到底是年紀(jì)大了,又受了這么一遭罪,日后難免會落下后遺癥。”說著,宋逢辰看了一眼張炳軍。張炳軍一臉苦笑,卻也看得開:“沒事,能活著,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宋逢辰點了點頭,心知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索性沒再說話。之后又是一番感謝不必再提。推辭了張忠恕留飯的好意,宋逢辰回到家的時候,徐舒簡正好洗漱完畢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見宋逢辰手里大包小包的東西,徐舒簡一邊向廚房走去,一邊問道:“怎么突然間買了這么多東西回來?”“不是我買的,是張家人送的。”宋逢辰將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放到茶幾上,拎起水壺倒了一杯水灌下肚。“張家?”“嗯?!彼畏瓿揭贿呏v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邊整理起茶幾上的東西來。兩瓶茅臺酒拿到臥室的床底下收好,三條中華煙并一罐兩百克的藏紅花放進(jìn)柜子里,還有些干果rou脯什么的全都塞進(jìn)了書房,徐舒簡看書看累了的時候總愛泡上一杯清茶,當(dāng)然零嘴是少不了的。加上張家人給的一千,丁家人前后加起來給的三萬,還有之前賣黃金得的四萬兩千塊,他的家底一下子就超過了九萬元。有點小開心。宋逢辰哼著小曲兒,目光落在茶幾上碩果僅存的一個紙盒上,可不正是之前他解決丁家事之后,成翰飛送來的謝禮。他打開紙盒一看,里面放著的是一套模具。模具下方壓著幾張泛黃的信紙,打開一看,入眼的便是‘寶翰凝香’四個大字。再往下看,不乏麝香、冰片、金箔、捶煉、入灰、出灰等字樣。“這是——”宋逢辰挑眉:“古墨方?”“什么?”徐舒簡誤以為宋逢辰是在和他說話,當(dāng)即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宋逢辰抬頭看他,貌似再過三個月就是徐舒簡的生日來著,他眸光微閃,不動聲色的把手里的信紙放回紙盒,“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自言自語呢!”“嗯?!毙焓婧啿灰捎兴?,收回了視線。宋逢辰則是抱著盒子進(jìn)了臥室,他打算先把東西藏起來,等過幾天有空了再仔細(xì)的研究研究。時間跨過1978年,轉(zhuǎn)眼間,宋逢辰來到這個世界就快兩年了。一月十四號這天,京城大學(xué)正式放起了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