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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女秘書:“江彥問了周浩其的地址?”“是。”“怎么回事?”女秘書言簡意賅地說了:“二少綁了個演員走?!?/br>“平常演員,江彥不會這么上心?!蹦腥税淹嬷『颂业氖种竿坏匾活D:“他帶走的是容枝?”女秘書連容枝是誰都不知道,只覺得聽起來有點耳熟,她一臉茫然,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男人卻已經(jīng)沒有再問的意思,他站起身,帶走了助理。“去周浩其那兒。”容枝被強行帶上車以后,就沒有再掙扎了。這會兒掙扎也沒用,不如留點體力。他晚飯才就吃了倆豆沙包呢。容枝心酸地想。周浩其一只胳膊將他牢牢勒住,低聲在他耳邊道:“現(xiàn)在可算乖了……”容枝一動不動。周浩其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娛樂圈里什么時候多了你這號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錯過了多可惜啊……”周浩其咂咂嘴。司機聽得都一身雞皮疙瘩。“二少,到了。”周浩其笑了下,攔腰將容枝抱起來:“咱們上樓慢慢聊?!?/br>容枝別開了臉,忍不住提醒他:“你身上有點臭。”周浩其想容枝想得一天抽了五包煙,能不臭嗎?他臉一黑,但隨即又笑了笑:“嘿,沒事兒,咱們上樓洗個鴛鴦浴?!?/br>“開門?!敝芎破涫疽鈩e墅大門外守著的保鏢。那保鏢臉上肌rou繃緊了,神色有些奇異。但周浩其滿腦子都是小美人兒到手了,一點也沒察覺,樂顛顛兒地抱著容枝,抬腳就踹了門。“小李,樓上放水——”周浩其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前方,像是看見了什么怪物一樣,連帶他渾身都僵硬了,手也沒了力氣,仿佛懷里頭抱著的是個重逾千斤的東西。只見前方不遠處的一組沙發(fā)上,男人手肘靠在膝上,身體微微前傾,擺出了具有攻擊性的姿態(tài)。男人的五官周正極了,偏一分都失了這份味道。他穿著白色西裝,看上去氣勢不顯山不露水,但那雙鳳眸里,早透出冷意了。周浩其只覺得腿軟:“……大哥?!彼D難地道。“過來。”男人嗓音低沉地道。他是周浩其的大哥周經(jīng)。周經(jīng)早年聲帶受損,聲音并不大好聽,甚至聽在耳中,讓人本能地覺得冰冷陰鷙。周浩其就是這么覺得的。但他并不敢反抗周經(jīng)的命令,他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周經(jīng)給的,他只要有一點點的不遵從,明天他就立馬一文不值。周經(jīng)要是高興,能從周家的私生子里頭,看哪個順眼,挑哪個來當(dāng)?shù)艿堋?/br>底下的人也會立馬換了風(fēng)向。二少就換人做了。周浩其艱難地挪動著步子走過去,這會兒什么旖旎心思都沒了。甚至,他還覺得自己的小兄弟有點疲軟。連抬個頭都不敢。等他走近了,周經(jīng)突然站起了身,從他手中接了容枝。容枝眨了眨眼。這人看起來好像挺正直的。“你弟弟把我擄來的,我要回去了。”容枝道。周經(jīng)沒應(yīng)聲。他把容枝按在了沙發(fā)上坐好,然后轉(zhuǎn)身往樓上走:“你跟我過來。”想也知道,這話是對著他周浩其說的。周浩其再不愿意也只能跟上去。其實平時他玩兒小明星,周經(jīng)都是知道的。今天應(yīng)該頂多就是怪他和嚴(yán)世翰搶了人……周浩其腦子里亂哄哄地想著,跟著周經(jīng)進了書房。這頭沉重的書房門“嘭”的關(guān)上,周浩其抬起頭,還不等開口,他大哥就伸手“嘭”的一聲把他頭磕在了門板上。比關(guān)門聲還要響亮。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個大佬。_(:з」∠)_前頭出現(xiàn)的都不是親爹呀。親爹必然是個糟老頭子【不我今天很粗,夸夸我,不夸我我就撒潑了。第18章咚!書房門是實木造的,一頭磕上去,頭破血流。周浩其腦門脹痛得厲害,他只能憑著本能扶住了墻壁,口中訥訥叫道:“大哥……”周經(jīng)下手重,周浩其一早就知道。以前周家爭家產(chǎn)的時候,他見過周經(jīng)把一個私生子踹得吐血。但他在周經(jīng)面前,一向會裝乖覺,哪里遭過這頓打。“大哥別別別打了……”周浩其整個腦袋都木了,身子發(fā)暈,站都站不穩(wěn),“我哪兒錯了,您告訴我,我改……”周經(jīng)松了手,走到桌邊坐下。周浩其兩腿發(fā)軟,勉勉強強站住了,他連抬手抹頭上的血都不敢,只低低地抽著氣。“知道下頭那個是誰嗎?”“嚴(yán)、嚴(yán)世翰的兒子?!闭f完,周浩其也愣了下,難不成這真是嚴(yán)世翰的親兒子?不然周經(jīng)不會發(fā)這么大火。周經(jīng)抿了下唇角,帶出了點兒冷酷的味道:“他不是嚴(yán)世翰的兒子。”周浩其更摸不著頭腦了。既然不是,那周經(jīng)為什么這么大動干戈?周浩其捂著腦袋,越想越疼,干脆坐了下去。還沒落地呢,就聽見周經(jīng)說:“他是我兒子?!?/br>周浩其嚇了一跳,屁股咣當(dāng)坐在地上,撞得生疼。“大哥?”周浩其嘴唇顫抖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門板上磕傻了。“你不是也知道,我一直在找當(dāng)年那個孩子嗎?”“可、可……”周浩其渾身都發(fā)著抖,哆嗦著說不出話。可怎么會是他?怎么這么湊巧就是他呢!“你的意思是我出了錯?”周經(jīng)反問他。周浩其忙搖了搖頭。周經(jīng)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他既然說是,那就一定是的。“但是他們說他是嚴(yán)世翰的兒子……”周浩其哆嗦著舔了下唇,心道,要真是玩兒的什么干爹的把戲,那嚴(yán)世翰可把他大哥得罪狠了。“這不歸你管?!敝芙?jīng)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平穩(wěn),但卻讓人不敢與他對視。周浩其點頭如搗蒜。心里的那點兒齷蹉心思,這會兒收了個干凈。樓下。別墅里的保鏢和下人都沒注意容枝。只是眼前的那扇別墅大門緊緊關(guān)著,容枝想跑也跑不了。他摸出了手機。已經(jīng)被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給塞滿了。大部分都是越錚和嚴(yán)世翰的電話和信息,其中也夾雜幾條顧曉海的,還有江彥的。容枝小心地打開GPS和數(shù)據(jù)流量,將自己的定位發(fā)了過去。每人都發(fā)了一條。他能空出手來發(fā)短信,那頭接到短信的人也就能判定他暫時是安全